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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xiàn)在一個玩家都還沒出現(xiàn),而且也不排除開局就缺席的那兩張牌可能正好都是隱牌,所以邏輯要稍微放一放,她想先弄弄清楚票決機制。 正在這個時候,十號位的光帶上的投票欄忽然出現(xiàn)了一張牌,寫著三號位巫師,九尾狐立刻解除了化形,孟馥悠顯露人形的瞬間就抽出了身份牌,嘗試著劃動邊緣,想試試跟票的方式,但并沒能成功。 十號位光帶上的票數(shù)并沒有增加,只有孤零零的一張亮在上面。 孟馥悠揚起了眉梢,她尚且還在琢磨機制,這個三號位居然已經(jīng)就能提名揭牌了,難不成是她漏了什么關(guān)鍵的信息。 緊接著,十二號位的園丁的光帶上,也出現(xiàn)了一張?zhí)崦矸菖?,上面寫著二號位的占星師,但這一次沒隔幾秒,下方的投票欄里就又出現(xiàn)了一張匿名的跟票,也是身份牌,但是黑底白紋的背面。 也就是說,輪回道的投票規(guī)則還是和九層時候一樣,提名者曝光號碼,跟票則是匿名。 接連幾個人都摸清了提名和跟票的方法,孟馥悠狐疑地睨了一眼自己的身份牌,她將卡牌捻住一角,放在太陽下,瞇起了眼,是真的這么靈性還是開掛偷題的兇靈呢。 第139章 外來者 除了十二號位的光帶之外, 其他的十二條光帶顏色越來越弱,直至消隱去,然后唯一僅剩的十二號光帶, 忽然就崩裂開來, 上面的文字信息被撕裂成了粉碎。 孟馥悠揚眉, 應(yīng)該是票決結(jié)束了,這就是出局了的意思, 因為兩票就是最高票數(shù)了。 別說晨間討論, 甚至是連自己人的號碼位置都還不知道, 就已經(jīng)這么出局了一個。 從剛才發(fā)生發(fā)生的那一幕,孟馥悠心里有了些猜測,趁現(xiàn)在時間還充裕,她又再次潛入了獅行宮地下一層中的閱覽室。 這只白色的獅王獸人一大清晨就在里面看書了,他的存在雖然限制了孟馥悠的行動,但卻也為她的潛入帶來了很大便利,孟馥悠藏在暗處,仔細的巡視了一遍嵌在墻壁中這一圈高大的書架, 昨天她只匆匆掃了一眼,并未在意, 但今天的票決方式發(fā)生了改變,這個閱覽室作為目前唯一的指向性場景,或許會有些她尚未發(fā)覺的線索。 從書柜的外觀上沒能看出什么端倪, 孟馥悠便順著其中一個爬了上去,一格一格地查看著, 期間白獅起身來換過一次書, 但沒發(fā)覺什么異樣, 拿完后就又坐回去了, 有節(jié)奏的翻頁聲再傳來的時候,藏在架子后面的孟馥悠才再繼續(xù)開始往上爬。 一直上到了書架的頂端,最高的一格里是空的,并沒有放任何書籍,就像一個空置的房間,孟馥悠爬上來后,看見了一整面墻的獅子壁畫。 這是一只眼睛上有傷疤的獅子,神態(tài)刻畫得很鮮活,孟馥悠回想著之前進城堡時候看見的那十三樽石像,其中有一個就是眼睛帶疤的,那只薩摩犬獸人介紹過,好像是叫拂西殿下。 如果每只獅子都代表著一個皇子,也就是說其實也能代表一個玩家,比如代表她的就是雷歐殿下,那只有著六個鉤爪的獅子。 孟馥悠挨個的轉(zhuǎn)了一圈,每個書架的頂格里都是空的,墻壁上都有一個不一樣的獅子圖紋,但是因為透視方位太高了,從下面的視野就根本看不見。 代表她的獅子圖紋并不是在第四個書架,正著反著數(shù)都不是,所以這十三個獅子圖紋并非按號碼位排列,是被打散的,而且其中有三個圖紋的墻面開裂了,蛛網(wǎng)一般的裂痕將獅子貫穿,孟馥悠覺得這是已經(jīng)被淘汰的意思,開場缺席的兩個人再加上今天出局的十二號園丁,正好三個人。 這大概率就是票決的機密所在了,但是現(xiàn)在試不出什么來,只能等到明天早上。 孟馥悠叉著腰站在頂格的書柜中,睨著墻上皸裂開來的獅子圖像,對于早上被票走的那個十二號,心里頭一次有點打鼓。 她并不擔(dān)心南景誠和陸明衍會在開場時缺票被刷,但卻無法排除這個莫名吃了票決的冤大頭會是誰。 十二點之前,她再次回到了雷歐的宮殿中,今天的取票任務(wù)仍然是與閱覽室有關(guān),雷歐讓她將U盤還回去,并且找到獅王簽批好的稅務(wù)文件,篡改里面的一個數(shù)據(jù)。 這對于孟馥悠來說并不算太困難,無非是等契機稍微費了些時間,但完成之后距離雷歐規(guī)定的落日之前也尚且還有兩個小時左右。 她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又再爬上了書柜頂格。 孟馥悠盯著墻壁看了一會,城堡里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發(fā)現(xiàn)第二個玩家的存在,找NPC套話也沒套出來,甚至是連那十三個獅子皇子也只看見了雷歐一個,那么另外的人都去哪了呢。 她在墻壁上摸索著,各種能想到的方法都試了試,但這面墻像是真就沒有什么機關(guān),推不動挪不開,敲起來是實心的,也沒有能夠摁下去的暗閣。 試探了一輪之后,孟馥悠看見墻壁上方的接縫處,隱隱約約有一條紅色的細線,很像隔板的縫隙漏了后面的顏色出來,但是上面就已經(jīng)到頂了,書柜的外框嵌在墻壁里,她射出盤絲將自己吊上去,試探著摸了一下,手指竟然是直接穿過去了。 - 一模一樣的閱覽室中,一個樣貌清秀的男人正蹲在壁畫前摳腦袋。 男人嘴里嚼著餐廳摸出來的口香糖,鍥而不舍地對著墻壁摸摸拍拍,半晌后腳蹲麻了,在原地盤腿坐下,難道猜錯了,不是這里的問題?他把口香糖吹了個泡泡,準備等會換個旁邊一格的獅子壁畫再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