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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殿中,六翼天使和魔王已經(jīng)談崩了,天使顫抖著被禁錮在陣陣黑紅魔氣中,拉扯著脖子上令她窒息的桎梏,面前的伽克雷斯面色陰冷且偏執(zhí),近乎瘋魔,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萬象牽引的牽引籠在瞬間出現(xiàn),框住大魔王后就往地上砸,但伽克雷斯的反應(yīng)更快些,倏然化為黑紅魔氣消失在籠中。 孟馥悠趁機(jī)沖上前去,金色盤絲纏住妮菲迪將她拉出了禁錮范圍。 一離開魔氣范圍,妮菲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后開始急促的喘息著,一如窒息者終于得到了氧氣一般,她面色rou眼可見的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再晚一些,可能就要被憋死了。 黑紅魔氣再次重組變成了伽克雷斯的軀體,他聽見了妮菲迪激烈的咳嗽聲和干嘔聲,因激動而混沌的意識稍稍清明了一些,緊張的走向妮菲迪:你怎么了妮菲迪,你受傷了?很難受嗎,讓我看看。 孟馥悠一皺眉:這個魔王難不成是個瘋子? 南景誠:有可能。 對于伽克雷斯的靠近,漂亮的六翼天使一邊咳嗽著一邊搖著頭往后退。 妮菲迪你躲我。伽克雷斯的眼睛瞬間充血變紅,變得詭異,你為什么要躲我?然后他邁著危險的步子,一步步逼近,眼看著就又要動手。 嘖,還真是瘋子。孟馥悠趕緊用盤絲再去纏妮菲迪,卻被紅了眼的大魔王一爪子抓過來:誰也不能搶走我的妮菲迪! 你差不多得了啊。孟馥悠有點(diǎn)煩,手臂上金光暴漲,金絲倏然射出將他頂開,這個大魔王是任務(wù)NPC,她也不好下重手。 孟馥悠張開五指,五張藍(lán)卡分別浮現(xiàn)于指尖,那是五張生命金屬球。 漆黑如墨般的特殊金屬在她的控制之下迅速變形,不返任何一絲光澤,化為五根長錐從地面凸起刺出來,交叉著從伽克雷斯的腋下脖頸邊穿過,頃刻間便將他懟在了正中間,嫌棄地說:她躲你不是正常的嗎?你看你那瘋批樣,不躲等著被掐死嗎。 伽克雷斯的眼睛還沒恢復(fù)正常,但意識卻好像冷靜了幾分,充血的紅眼看向妮菲迪,急促的想要辯解:妮菲迪,我不是想傷害你,只要你乖乖跟我走,我一定控制好自己,好不好? 你在看什么?孟馥悠見南景誠一直在看外面,走到他旁邊,順著他的視線往外看。 便在這個時候,殿外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像是四腳跑動的獸類,并且數(shù)量十分駭人,混雜在一起,如沉悶細(xì)密的擂鼓聲。 是大批量的魔種正騎著長相猙獰的大型獸類,從天堂之門突入。 南景誠垂在身側(cè)的手掌握住她纖細(xì)的腕,意有所指的說:那兩個人到現(xiàn)在都還沒找到這里來。 孟馥悠冷哼了一聲,說:可能躲在哪個角落里憋著壞水呢吧,看來兩個都是兇靈了。 神殿之外,高空視角看下去,能看見密密麻麻的獸潮正不斷涌入。 騎在星月馬上的男人捻了捻自己的小胡子,哦呦呦,開始了開始了,每次這都是我最期待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不過獸潮本來就很不好控制了,咱們還觸發(fā)了隱藏機(jī)制,唔,這兩個人要是要做任務(wù)還是要命呢。 原本的機(jī)制中,這里的獸潮是受控制的,雖然獸類野性難馴,但終究還是受魔種馴獸師的牽制,但觸發(fā)隱藏機(jī)制之后,魔獸在出發(fā)前的飲水被魔種中的主戰(zhàn)派投放了藥物,會開啟狂化狀態(tài)。 那個男的不是很會玩萬象牽引嗎,但這獸潮源源不絕,萬象牽引是最需要空間施展的,他預(yù)備怎么辦呢。豪門少婦正悠哉的把玩著自己手上的鉆石戒指,視線卻忽然看到了那不太尋常的天空顏色,嗯?怎么回事這是。 天堂是凌駕于云層之上的,照理來說頂空之上應(yīng)該全是虛無,不該再有云層。 但是此時一片碩大的雷云正籠罩在天堂上空,黑沉沉的,逐漸如漩渦般被攪動起來,閃爍的電光極其亮眼,還在伴隨著雷鳴聲。 天堂上面怎么可能有云?豪門少婦擰眉,馬上意識到不妙,視線危險的半闔瞇起,不對,不是自然天象,怎么看著像是雷霆之眼 嗯?你是說這兩個人手上還有張雷霆之眼?唐裝小胡子有點(diǎn)不太相信,不能吧,雷眼可是天象四眼中最難出也最難控的,他們運(yùn)氣能有這么好? 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幾秒后豪門少婦沉聲道:不能大意,走,去看看。 月亮女神殿前,狂風(fēng)席卷,腳下的地面在震顫著,獸潮已經(jīng)沖得紅了眼,如潮水將至,天空中的飛禽伸展著超過三米的巨翼,也在加速俯沖。 對,就是這樣,你可真棒。孟馥悠從后面抱著南景誠的勁韌的腰肢,下巴擱在他的后肩上,三分指導(dǎo)七分調(diào)戲,借著姿勢的便利,越摸越覺得這腹肌手感太好,雷云再大一點(diǎn),別緊張,避開神殿上方就好。 倒是不緊張。南景誠的腹部緊繃著,因那亂鉆的手而細(xì)微的顫了顫,你越是在外面越是野,喜歡露天? 身后的孟馥悠笑了兩聲,收緊手臂環(huán)住他,墊腳從后親了親他的耳垂,說:那遠(yuǎn)距離的就交給你嘍,漏了的我來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