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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八哎呀孟孟下來了,快來!陸明衍一眼就看見她了,朝她揚起手:孟姐,來一起玩啊,兩個人好沒意思只能起五張。 孟馥悠微微停頓了一下,慢慢朝他們走過去,大晚上的,你們怎么玩起紙牌來了。 反正也沒事做。南景誠將手中的牌歸進牌堆里,朝她揚了揚下巴,一起? 陸明衍已經(jīng)起身去收拾位置了,他把壁爐前面的茶幾拖走,朝他們招了下手:就座地毯上吧,反正臟衣服扔本里也不用洗。 三個人就這么盤腿坐在了地毯上,玩起了紙牌。 誠哥,你們倆今天抽的都是什么卡?陸明衍一邊整理手牌一邊好奇的問,他當時光顧著去騎星月馬,都忘了看他倆的抽卡結(jié)果。 她的是穿云雀,我的是體質(zhì)增幅。南景誠淡淡說道。 哦。不是什么特別給力的卡,陸明衍的反應(yīng)不是很大,又看著孟馥悠問:你們下午約會玩得開心嗎,那個游樂城好不好玩? 孟馥悠隨意的出牌,挺好玩的。 南景誠接著說道:有個鏡子林,里面有個鏡子可以無視巽風卡照出本相。 那個落地鏡?孟馥悠眉眼微動,心下了然,怪不得你當時看著有點驚訝。 南景誠點頭道:就是那個。 好奇心滿足了,孟馥悠沒再接話。 陸明衍:嘖,還有這種東西,對三。 三個人一直玩到十一點半,才各自上樓休息。 第二天清晨,人偶執(zhí)事準時將所有的幸存玩家?guī)У搅藭h室中,除了昨天被票決的二號位之外,就缺了一個十號位的陸明衍。 孟馥悠不動聲色掃了眼一號位,有點意外這個男人居然活下來了,她還以為他昨天在老虎和豹子的夾擊之下必死無疑了。 人偶執(zhí)事:非常遺憾,昨天晚上十號位貴賓受到了惡鬼的詛咒陷入了昏迷,恐怕要等到諸位找出真正的惡鬼之后才會蘇醒了,他昏迷之前有一句話托我?guī)Ыo各位:二號位是真園丁。 七號位男人看了看五號位的共情者,又看了看六號位的占星師,疑惑的摳著腦袋,意有所指的說:怎么先把巫師刀了,昨天倒的是靈牌,沒必要滅巫師的口啊。 這都看不明白,因為沒有酒鬼啊,只有一張毒蛇,但是吧,有更重要的地方要用。一號位男人轉(zhuǎn)著筆,提到更重要的地方時他笑的很玩味,所以不能讓巫師多活一天,明天再留遺言把今天的票決身份驗出來,那還怎么臟人。 你怎么確定沒有酒鬼的?七號位男人很不理解,視線在十號的失語者和十一號圣徒之間來回打轉(zhuǎn),隱牌配置他到現(xiàn)在還沒想明白。 一號位男人淡淡嘆了口氣,不想再跟笨蛋浪費口舌。 十一號的圣徒淡淡掃了眼,催促道:開始吧,信息位先來。 五號位男人溫聲道:五號共情,左右零兇。 六號位占星師接著說道:我昨晚驗的三號和五號,里面有惡鬼。 昨天一三出惡鬼,今天三五出惡鬼,圣槍朝三號開一槍吧?七號位男人摸著下巴說。 但場上沒有人搭理他,四號位女人轉(zhuǎn)著筆,剛想開口分析,話頭忽然被一號位男人的聲音給截斷:十二號怎么了? 孟馥悠將視線看過去,發(fā)現(xiàn)十二號位的那個外國大男孩一上桌就在發(fā)抖,好像很冷的樣子,臉色也變得僵硬,他抖動的幅度太不正常,實在叫人無法忽視,就好像他的房間溫度已經(jīng)是數(shù)九隆冬了一樣。 能不能,給我、給我男人想對人偶執(zhí)事說,能不能給他拿件厚衣服過來,但這股沒由來的冷意實在太過逼人,一句話顫顫抖抖最終沒了聲音,他暈死在了桌上。 怎么搞的,又是負面狀態(tài)嗎這個?七號位男人忍不住摸了摸胳膊,感覺自己也有點冷,他這是暈了還是死了啊。 都結(jié)冰了,你說暈了死了。八號位的紅發(fā)女郎嗤了一聲,十二號位男人趴在桌上,整個人呈現(xiàn)出灰敗的顏色,他就像一個冷源,將觸碰到的會議桌都結(jié)上了一層冰霜。 我昨天看見他三次,都在甜品站吃東西,偷了整場的懶,他上哪去沾負面狀態(tài)。十三號位的女人慵懶的用手指卷著頭發(fā),輕掩住嘴角笑著說:這別是消極怠工的懲罰吧。 一聽這話,七號位的男人臉色大變,孟馥悠捕捉到了他的表情,淡聲問道:怎么,你也沒做任務(wù)? 七號位男人不自然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不是,我、我本來是可以成功的,我都把警衛(wèi)引過去了,但是那個警衛(wèi)太沒用了,自己被獅子咬死了 我不會死吧??男人滿臉緊張的抱住自己的胳膊。 不可能,要發(fā)作的剛才一起都發(fā)作了,我覺得沒做成任務(wù)和直接沒去做還是有區(qū)別的。八號位的紅發(fā)女人思索著說道:有可能這個界定區(qū)別就是有沒有接觸過任務(wù)相關(guān)的NPC,你去找過灰狼警官,我是綁過紅蜘蛛,所以我們都沒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