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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位貴賓獲得六票,請問還有貴賓想要提名嗎?如果沒有的話, 二號位貴賓將會出局。 十一號的圣徒只有五票, 二號位以一票之差取勝。 約摸五秒靜默之后, 人偶執(zhí)事溫聲宣布結(jié)果:二號位出局。 此時的二號位已經(jīng)徹底沒了神智,口涎在桌上流了一大攤,正發(fā)狂的不斷嘗試著往左右邊換著撲,他的頭骨已經(jīng)徹底變形了,變得更貼近動物的骨骼形狀,臉部被撐開的裂縫間全是灰色毛發(fā),肩背高高聳起,看起來就像一個異變了的怪物。 隔著玻璃墻壁, 又有座椅欄桿拴著,一號位男人也不怕他真的傷到自己, 嘖嘖搖著頭:這個負面狀態(tài)可真丑,也不知道這哥們昨天是干了啥給沾上的。 便在此時,會議桌中央的造景向日葵忽然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扭動了一下粗壯的枝條,明艷的黃色花盤像人臉一樣轉(zhuǎn)著方向左右看了看, 然后陡然拔高放大成了一個三米高的巨物, 中間褐色的花莢猛地炸開, 就像食人花張開的大嘴, 朝著二號位的方向一陣嘶吼咆哮。 怪物的吼叫聲就這么沒有絲毫阻隔的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距離實在太近了,場上很有幾個人被這一下給嚇著了,條件反射的想往后躲,表情失控的露出驚慌,八號位紅發(fā)碧眼的外國女郎仰著腦袋,緊張的扣著扶手,僵硬的不敢出聲。 食人向日葵身上的枝葉藤蔓無盡伸長,隔著玻璃向著二號位的方向拍打著,發(fā)出雜亂的悶響。 孟馥悠和一號位男人都是離得最近的,她清晰的看到旁邊的玻璃墻壁在迅速下降,游蛇一樣的枝葉蜂擁的從縫隙擠入,隨著縫隙的不斷增大,徹底包住了二號位,橫欄在此時縮回,他瞬間就被捆緊送進了食人向日葵的大嘴里。 上方仿佛下起了不太規(guī)律的紅雨,分不清是怪物的口涎還是血水在滴落,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低著頭不去看,直到食人向日葵完成了進食后,重新縮回正常大小,變成了會議桌中間漂亮的造景植物。 很遺憾,二號位貴賓并不是惡鬼,請各位貴賓明天繼續(xù)加油。人偶執(zhí)事遺憾地說。 所有人面前的橫欄都松開了,孟馥悠徑自去摁了房間里的電梯。 她閉著眼活動了一下脖子,神情淡漠,看不出情緒。 餐廳中的玩具造景也很多,各種擬人的動物形態(tài)惟妙惟肖,餐食種類中還多了許多漂亮的小甜品。 四號位女人跟十一號位的男人站在一起,兩人一邊用餐盤取著食,一邊沉聲低語著:你覺得圣女吃毒的概率大還是兇牌概率大? 島臺附近也還有幾個人,十二號位的外國大男孩手指沾了巧克力醬,將拇指送進嘴里舔了下,聽到這話微微側(cè)過視線,向身后兩人掃了一眼。 只聽十一號男人不輕不重的笑了一聲:圣女我暫時沒看出來有什么大問題,我只知道剛才給我投票的五個人里面必然有兇牌在沖票,誰都知道圣徒被票決靈隱陣營直接失敗,真就沒見過這么狂的,尤其三號和十三號。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視線透過中島掃向孟馥悠。 孟馥悠仿佛有感應(yīng)一般,抬頭回掃了一眼,全然不在意,面無表情的走了。 十三號位的神父牌正給自己盛著甜湯,她的狀態(tài)挺好,用瓷勺攪動著,往嘴里送了一口,清甜的味道化開,女人的耳力非常好,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從頭到尾都聽到了,她舔了舔唇縫,覺得不夠甜,又往里加了點糖。 孟馥悠坐在了南景誠的身邊,陸明衍在他們對面,越過孟馥悠將視線看向她身后,然后說:好多人在打量咱們仨呢。 說話間,又是一個人走了過來,徑自在陸明衍身邊坐下,是八號位那個紅發(fā)碧眼的外國女郎,笑著問:不介意我拼個桌吧? 陸明衍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謝謝。女人朝他明艷一笑,一邊切著盤中的牛排,一邊隨口攀談著:你們?nèi)?,是組隊一起進來的? 這并不是什么需要隱藏的秘密了,陸明衍喝著牛奶,點頭道:沒錯,美女你是一個人散排? 女人點點頭,我習(xí)慣了獨行。 南景誠和孟馥悠一直沒說話,對面的八號位女人深邃的眼眸朝著二人慢慢掃視了一眼,然后翹起腿,換了個更舒適的坐姿,語氣輕松隨意的笑著說: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敢在第一天拿圣徒開刀的,你們有幾分把握? 孟馥悠掀了掀眼眸,和她淺碧色的瞳孔對上,如果你沒有變卦,現(xiàn)在就有答案了。 當(dāng)時數(shù)出來的七張票,是足夠讓十一號出局的,但八號和五號在票決時臨時變了卦,眼前這位更是又將票轉(zhuǎn)投給了二號。 可以說,就是她這關(guān)鍵的一票逆轉(zhuǎn)了局面。 你太激進了。女人眼睛注視著她,略顯單薄的紅唇慢慢道:如果你當(dāng)時提名的是四號,我會跟票的,走圣徒的風(fēng)險太大了,你的節(jié)奏快到不給人反應(yīng)時間,我沒必要跟你冒險。 況且誰也無法保證,這是不是兇牌的策略,畢竟孟馥悠是被占星師查過一三出惡鬼的,身上的嫌疑并不算小。 當(dāng)然,后面這句話紅發(fā)女人并沒有說出口,但孟馥悠也從那雙淺淡的碧色眸子中看出來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