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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九號位便是南景誠了,男人視線在場上掃了一圈,淡淡道:九號失語者,下一位。 陸明衍在桌上敲了兩下示意,十號巫師,八號撞牌了,身份存疑,完畢。 八號位的紅發(fā)女人和陸明衍對視了一眼,但發(fā)言尚在繼續(xù),大家都很懂規(guī)矩的沒有打斷,十一號位的男人接著道:我是隱牌圣徒,完畢。 孟馥悠眉眼微揚,又出來了一張隱牌,目前的配置就跟七號小偷的發(fā)言相沖了。 十二號位也是個外國人,看著像是只有二十出頭,還帶著少年人的羸弱感,像個大男孩,嗓音卻是帶著些許沙?。何沂鞘ヅ?。 最后一位的十三號便是昨天騎著星月馬從天而降的女人,一頭栗色的長卷發(fā)披在身后,顏色很漂亮,她狀態(tài)看起來比較輕松,手指繞著頭發(fā)慢慢道:十三號神父,完畢。 話音一落,好幾個人抬起了腦袋,其中便也包括陸明衍,他是個行動派,立刻朝身后的人偶執(zhí)事問了一句:神父屬于什么牌? 十三號女人微微張開嘴,哎呀,有新人啊,兩輪任務(wù)下來都沒缺編,我還以為全是老油條呢。 神父和魔術(shù)師一樣,是八層之后才新加入的卡面,初上八層或者在八層場數(shù)較少還沒碰見過神父牌的的新人才會出現(xiàn)問牌這種情況。 人偶執(zhí)事溫聲回答道:神父屬于靈牌,牌面效果是,可以代替信徒行使投票權(quán)利,假若場上含有信徒,則神父一人占兩票。 明白了,謝謝。陸明衍又將頭轉(zhuǎn)回來,在紙上涂涂寫寫。 我先來整理一下信息吧。二號位的男人率先扣響桌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兩條線,第一,七號小偷說只有一張隱牌,現(xiàn)在目前的配置是有九號失語者和十一號圣徒兩張隱,信息相沖,所以八號和十號這兩個撞身份的巫師,有沒有要跳騎士或者跳醫(yī)師的? 陸明衍轉(zhuǎn)著筆,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十號不二跳,我是巫師。 八號位的紅發(fā)外國女人淡淡道:我重新跳身份,八號是騎士騙刀。 好,那第一條線的核心就還是隱牌配置,七號位的小偷和九號十一號這兩張隱牌,暫時判定有一邊是有問題的。二號位男人伸出兩根手指頭接著分析道:那接下來第二條線,六號的占星師給出的信息是,一三出惡鬼。 這個信息給的很有意思啊。二號位男人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三號位的魔術(shù)師身份是一號給出來的,但是魔術(shù)師的位置在后,也不好說是不是一號吃毒了得到了錯誤消息她就順勢頂身份上來的,三號有什么想說的? 有什么好說的,先盤有沒有酒鬼。孟馥悠沒什么情緒起伏,靠在椅子里無所謂地說:又是酒鬼又是毒蛇的,你就想直接盤兇牌,想屁吃呢吧。 二號位被她懟臉生嗆了一句,面色有點不大好,情緒一浮上來忽然就覺得手指有點發(fā)癢,他在桌上摩擦了幾下,才感覺稍微好了一些。 一號位的男人笑了一聲附和著點頭:就是,酒鬼和毒不先分清楚信息位的發(fā)言暫時不能信。 六號位的占星師不以為然地說 :也不是這樣武斷吧,還是有可信之處的,目前場上已經(jīng)報出來兩張隱牌,首先我是認(rèn)為很有可能是存在酒鬼的,比如說如果七號小偷自己本人就是張酒鬼,邏輯也是通順的。 那就是說次兇牌配置里有甜點師,基于這個前提之下就好盤很多,既然兇牌還剩一個位置,那毒蛇和雙面鏡就不可能同時存在,現(xiàn)在有三號魔術(shù)師的發(fā)言說本場存在毒蛇,暫時相信她的話,那蛇就是首夜盲咬,信息位吃天毒的概率有多大? 陸明衍捂住額頭,我真是一聽別人說什么概率有多大這種話就頭大,事實就是你只有吃毒和沒吃毒這兩種可能,概率他本來就只能算是五五開,什么天不天毒,能不能別扯這些沒用的?再者說你自己身份也不穩(wěn),是不是真占星都還另說。 但是現(xiàn)在沒有別的指向了,一號的敲鐘人和三號魔術(shù)師本來也都是首夜才有信息輸出,去一個撞圣女自證其實也沒什么問題,我覺得三號位置在后,嫌疑比一號大一點。二號位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時不時的用手指撓著桌面,好像很癢的樣子。 如果三號撞圣女倒牌了,怎么算呢?南景誠嗓音清冷的發(fā)問,是算一號直接被判惡鬼牌還是六號占星的兇牌? 一號位男人和六號位對視一眼,雙方都想等對方先開口去接炮口,但一號位遲遲不說話,他的惡鬼還有個圣槍能驗,一點沒在虛的,占星師顯然看明白了對方并不急,眼皮子一跳,反駁道:憑什么直接算我兇牌?那也有吃毒和酒鬼的可能性啊。 原來你還是知道的,那還跳什么跳。南景誠冷笑了一聲,這么不硬氣,還敢跳出來帶節(jié)奏。 作者有話說: 提問,有人還記得我孟的衣柜里藏了什么嗎哈哈哈 第86章 逼人 孟馥悠轉(zhuǎn)著筆, 半天沒出聲,原本在觀察場上其他人的狀態(tài),聽到南景誠的這句話不由地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