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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衍在紙上涂涂畫畫,抓了抓腦后的頭發(fā), 覺得有點頭疼, 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拿過靈隱牌了, 靈隱和兇牌完全是兩種思考模式, 開慣了敵我分明的上帝視角,鉆研的都是如何拉扯陣型如何設出邏輯圈套給別人鉆,現(xiàn)在要開始分析梳理別人言語中的謊言和破綻,真的很讓人不習慣。 相反的越是沒有公會的散人,在八層反而越不會受到什么很大影響,之前怎么推理,現(xiàn)在還怎么推理就行。 十號位的女人姑且還算冷靜:懷疑也很好驗證,既然毒和酒鬼判在園丁和共情的身上了,那圣女和圣槍的地位就都很穩(wěn),這兩張牌我都認。 一號位的棒球帽小哥手肘撐在桌子上轉著筆,說:那我的信息就也是準確的,惡鬼就在我的左半邊,八號朝十號開一槍吧。 孟馥悠坐起來換了個更舒適些的姿勢,淡然的拒絕:不開。 六號位的牛仔服男人以為孟馥悠動那一下就準備直接開槍了,嚇得心跳都加速了,剛準備厲聲喝止她,發(fā)現(xiàn)是虛驚一場,松了口氣又靠回了椅子里。 這么大個圣女坐在那里不去撞,你要來廢我的槍。孟馥悠看著一號位的棒球帽小哥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緩慢點著頭說:這樣啊,看來兇牌里是沒有替死鬼是吧。 什么東西,這、這怎么能叫廢槍呢,你的意思就是懷疑我是兇牌嘍?那你有什么鐵證嗎?共情的左右雙兇有可能吃毒有可能是酒鬼也不可信啊,我只是因為相信現(xiàn)在場上的信息指向,畢竟我已經(jīng)驗出來了惡鬼就在八到十三之間而十號是附和條件的,開槍驗證很正常啊,打死了直接贏了啊。一號位的棒球帽小哥顯然沒想到孟馥悠的腦回路跳的這樣快,滿臉的莫名其妙。 哎都一樣的,圣槍圣女地位都挺高,大家也都認,惡鬼撞圣女也一樣能撞出結果來,一樣的,有什么好爭的。十三號位的守護者擺了擺手。 六號位牛仔服男人下巴朝十號位的女人揚了揚,笑著張開雙臂,美女,來吧,不過萬一我吃毒或者是酒鬼的話,你可就倒大霉了。 十號位女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無視掉他所有的挑逗,沉聲道:十號位提名六號位。 人偶執(zhí)事接收到定語信號,溫聲道:十號位貴賓提名六號位貴賓,從六號位貴賓的右手邊開始,同意票決的請舉手示意。 投票走過一圈后,十號位的女人暈死在了桌上。 人偶執(zhí)事遺憾地說:十號位貴賓好像是被圣女牌給反傷了,恐怕要等到諸位找出惡鬼之后才能醒來,我先將她帶回房間休息。 三號位的異國少女輕輕的開口道:撞死了。 五號位男人點著頭說:那看來四七十就不是兇牌了,七號是不是騎士?是的話該跳了。 七號花臂男搖頭:不是,我就是占星。 那九號五號位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九號位直接打斷了。 圣女只能證明十號不是兇牌,證明不了四七十吧,既然必出兇牌的驚雷卡能失效,那誰能保證組隊用的離火卡就一定還是生效的呢。九號位的男人不以為然地說:剛才六號也說了,這些兇牌能假扮成任何人,親媽都認不出來,更何況是隊友,誰知道你們所謂的隊友是不是原來那個人。 此話一出,連六號位的牛仔服男人都陷入了沉思。 誠然,驚雷卡能失效,憑什么離火卡就不能失效? 他一直是個獨行俠,也沒辦法給出這個問題的確切答案。 七號位的花臂男人和四號位的丸子頭女生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從對方眼里看到了茫然。 孟馥悠轉著筆,在一片寂靜中忽然出聲:你是騎士嗎?九號。 九號位男人默不作聲的看了孟馥悠一眼,孟馥悠淡定的逼問:問你話呢,你是騎士嗎?你現(xiàn)在必須說實話了,否則大家判定不了七號占星的真假,你要么現(xiàn)在跳,過了這個村,后面再跳的話在我這一律按兇牌走退路來算。 陸明衍聽出來孟馥悠要搞事情了,立即幫腔附和:該跳的趕緊跳,硬憋誤傷了真占星怎么辦? 如果九號位二跳了騎士,那么七號位的占星師就沒撞身份,能從焦點位置上下來,即便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但指向性證據(jù)不足了,視線焦點有可能會重新落回共情者指出的一三出兩張兇牌上面去。 十幾雙眼睛看向九號位的男人,在這無形的壓力中,男人依舊保持著恬靜的氣質,搖了搖頭,我不是騎士。 嗯,好。孟馥悠笑了,點點頭,既然兩個人都否認了醫(yī)師和騎士,那七九必出一兇,這么說大家沒有異議吧。 那簡單了,兩個人打包一起走,今天出一個明天出一個。五號位的男人邏輯簡單又粗暴,一靈換一兇,不吃虧。 你這是放的什么豬屁??七號位花臂男坐不住了,怒不可遏地瞪著五號位,占星師都不要了?老子真占星! 五號位:占星又怎么樣,你能自證嗎?只走一個萬一票錯了人剩下的是兇牌,每天提供錯誤信息爽歪歪啊簡直,信不過的寧愿都切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