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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便轉身跑了出去。 不到五分鐘,他又拿著兩個裝滿冰塊的礦泉水瓶跑了進來。 “來,先敷一下?!?/br> 說著,把裝著冰塊的礦泉水瓶遞給蘇星垣。 蘇星垣接過他遞過來的瓶子,卻沒有著急上臉,而是愣愣地看著手里的瓶子。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顏柯救了。 這是什么奇妙的發(fā)展? 見他拿著瓶子發(fā)呆,顏柯以為他怕疼,連忙說:“冰敷不疼的,你輕輕按一會,痛感很快就消失了,而且消腫也特別快。” 聽到這句話,他恍然回神。 在顏柯期待的注視下,輕輕把瓶子放在自己的臉上。 瓶子里傳來的涼意很快降低了他臉上的痛感。 “謝謝。”他抬頭對顏柯說。 “蘇老師不用這么客氣,你之前幫過我,我?guī)湍阋淮我彩菓摰摹!鳖伩掠行┎缓靡馑嫉刈叩剿砼宰?,雙手撐著下巴:“不瞞你說,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你特別像我喜歡的一個人?!?/br> 蘇星垣動作一頓:“你有喜歡的人?” “嗯?!?/br> 顏柯羞澀地微微低著頭,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他和你一樣,也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那天我被人欺負的時候,他明明可以不管,但他還是出手救了我?!?/br> 這個劇情,怎么有點耳熟? 顏柯接著說:“后來我有一次幫酒吧送酒,才意外得知,原來他是傅氏財團的總裁?!?/br> “傅程……”他脫口而出 顏柯有些詫異:“你也知道他?” 被他興奮地看著,蘇星垣莫名有點心虛:“傅氏財團的總裁只有一個,這應該沒人不知道吧?!?/br> “也是。”顏柯?lián)沃掳?,喃喃自語:“雖然我知道我和他的身份懸殊,但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遇見他,我都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我們本來就該相遇一樣。” 你和他相遇都是定好的劇情,能不特別嗎。 蘇星垣正腹誹著,顏柯又轉頭看向他:“蘇老師,你相信命運嗎?” 命運? 他不知道。 或許,他和傅程的相遇,也是命運的安排。 但如果他和傅程是命運,那顏柯和傅程又算什么呢? “蘇老師?” “啊抱歉?!睂ι项伩履请p疑惑的目光,他眼眸暗了暗:“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所以沒辦法給你答案?!?/br> 沒想到他會是這種反應,顏柯也愣了一下。 “沒事,是我的問題太奇怪了,蘇老師不必在意。” 在這之后,兩人便沒有再說話,偌大的更衣室內(nèi),只有冰塊在礦泉水內(nèi)滾動的清脆響聲。 蘇星垣垂眸敷著臉頰,顏柯卻時不時看向他,想和他說話,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醞釀了幾分鐘,他實在忍不?。骸疤K老師……” 話音未落,門口就傳來高牧渾厚的聲音:“哥,你怎么在這啊,我找你老半天了?!?/br> 被打斷的顏柯立即低下頭,不再說話。 說完話,高牧這才發(fā)現(xiàn)蘇星垣身邊還坐著一個人。 他微微一愣:“你們在這干嘛呢?” “聊天。”蘇星垣說。 “聊……”話還未說出口,他就看到了蘇星垣微微腫起的臉頰,頓時倒抽了一口氣:“哥,你臉怎么了?誰打你了?明天還要拍戲你這可怎么辦啊?!?/br> 蘇星垣被他吵的腦瓜子嗡嗡的。 “沒事,冰敷過了,明天會消腫的。”說完,他站起身,問旁邊低著頭的顏柯:“要一起回去嗎?” “可以嗎?”顏柯眼底滿是驚喜,似乎沒想到蘇星垣會邀請自己。 對上他那雙欣喜的眼眸,蘇星垣莫名有些心虛。 他微微別開眼:“這個時間點,估計服裝組的人早走了,這里也不好打車,你要是不嫌棄,就跟我擠擠保姆車?!?/br> 顏柯連忙說:“不嫌棄不嫌棄?!?/br> 除了早上那一面,高牧并沒有見過顏柯。 加上蘇星垣對顏柯態(tài)度淡淡,他以為顏柯真的是蘇星垣一個不怎么熟的熟人,心想,這人還真是自來熟,別人客氣邀請你坐車,你還真來。 不過話是自己老板開口的,他也不敢多說什么。 返程途中,車內(nèi)誰也沒說話,蘇星垣一直看著窗外,顏柯則是微微低著頭,時而看蘇星垣,時而看外面的風景,高牧坐在前排,時不時透過后視鏡看后面兩人的舉動。 一路下來,他更加確定了顏柯和蘇星垣不熟的想法。 回到酒店,剛和顏柯分開,他就湊到蘇星垣身旁說:“哥,你下次要是不想讓別人靠近你,你就給我發(fā)個消息,我?guī)湍憬鉀Q就好了,何必委屈自己呢?!?/br> 蘇星垣覺得他莫名其妙。 “我什么時候委屈自己了?” “就,剛才……”他指了指身后:“你不是不想和那個‘熟人’坐一輛車嗎?” “我沒有啊。” “那你干嘛全程晾著人家?” 蘇星垣一頭霧水:“我晾著他了?” “晾著了?!备吣量隙ǖ攸c頭。 “……”蘇星垣無語。 他只是太累想休息一下而已,這就是晾著了嗎?難道坐同一輛車非得從頭嘮到尾才行? 再說,他和顏柯也沒那么多話題好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