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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yīng)過來,蘇星垣羞得面紅耳赤。 “大白天的,你說什么葷話!”咬牙切齒。 “天賦異稟是葷話?我怎么不知道?還是說,垣垣聯(lián)想到了別的東西?”傅程摟著他的腰,看著他的眼睛,用低沉的聲音循循善誘:“垣垣想到什么了?可以告訴哥哥嗎?” 小小的床上,兩人的目光交纏,氣息相融,呼吸越發(fā)急促。 眼見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蘇星垣猛然回神。 他慌忙推開傅程,快速起身穿鞋:“我要起床了?!?/br> 說完,逃似的跑出了房間。 蘇星垣離開半晌,傅程才收回目光,他緩緩拉起被子,淡淡瞥一眼被子下的龍?zhí)ь^,無力躺了下去。 喃喃自語:“真是個妖精?!?/br> 蘇星垣洗漱沒多久,節(jié)目組就派人過來問,是否一起返回Z城。 昨天已經(jīng)拍完所有物料,回去的路上,攝影組不會再開機,所以嘉賓可以選擇跟節(jié)目組一起返回或自己回去。 考慮到傅程的存在,蘇星垣選了后者。 白飛羽不想被喂狗糧,就和高牧、文文等人跟著節(jié)目組一起走了。 節(jié)目組的車出發(fā)后,蘇星垣也和傅程拉著行李前往村口坐車。 看到他們即將乘坐的交通工具,蘇星垣愣了半秒。 “直升……飛機?” 傅程自然接過他手里的行李箱,遞給陳悅:“坐車太勞累,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飛機快一點?!?/br> 蘇星垣:??? 貧窮小菜雞蘇星垣再次感慨,有錢真好。 —— 直升飛機的速度比蘇星垣預(yù)想的還要快,他們八點半出發(fā),回到傅宅才九點二十幾分,用時不到一個小時。 回到家里,兩人一起吃完早餐,還未來得及溫存,公司就打來電話叫走了傅程。 蘇星垣沒什么計劃,則躺在家里刷刷微博看看劇。 誰知剛登上微博,就看到《向往的家鄉(xiāng)》超話已經(jīng)被頂?shù)綗崴训谝弧?/br> 點開一看,原來是節(jié)目組官方發(fā)布的花絮視頻火了。 《向往的家鄉(xiāng)官方》: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向往的家鄉(xiāng),每個人內(nèi)心都藏著一個回不去的童年,這一期,將由@白飛羽@陳浩@毛妮妮@蘇星垣[email?protected]王晨@李磊@張童@蕭帆@李安共同喚醒你內(nèi)心封存已久的記憶。 官博竟然沒有@方懷瑾? 蘇星垣有些意外。 雖然方懷瑾觸了眾怒,但這畢竟是藝人私下的問題,就算節(jié)目組對他有意見,也絕對不會輕易做出不@他名字這種事。 畢竟每個藝人身后都要大量粉絲,粉絲們看到正主參加綜藝,卻沒有被圈,肯定會有情緒,到時候受攻擊的還是節(jié)目組。 節(jié)目組沒必要在這種宣發(fā)的關(guān)鍵時刻給自己找不痛快。 除非這個藝人有其他不能被圈的原因。 果然,評論往下拉,第一條就是方懷瑾大粉的質(zhì)問。 【請問方懷瑾呢?跟著節(jié)目組到深山老林錄七天節(jié)目不配擁有姓名?】 【樓中樓:真的吐了,當(dāng)初要宣傳的時候,拉著哥哥到處溜,現(xiàn)在要播了,不圈名字,縮減鏡頭,什么陰間節(jié)目】 【樓中樓:大家散了吧,垃圾節(jié)目不配】 這一樓,幾乎都是方懷瑾的粉絲在罵。 蘇星垣繼續(xù)往下拉,不到兩秒,評論區(qū)畫風(fēng)突變。 【啊啊啊啊啊?。?!蘇星垣和白飛羽也太好嗑了吧】 【我宣布,以后我就是‘飛星’的cp粉了】 【傲嬌頂流x沉穩(wěn)新人我可以!??!】 【樓上的弄錯了吧,他們怎么看都是‘星飛’好嗎!】 蘇星垣:…… 嗑cp可以冷門,但不能邪門謝謝。 刷了一會,蘇星垣覺得有些無聊,正想睡覺,眼角余光突然掃過床頭柜。 對了,那個報紙。 他起身走到床頭柜前,慢慢打開抽屜。 那沓泛黃的報紙仍舊安靜躺在抽屜里。 即便不是第一次看,那加粗放大的標題【傅氏財團夫人被捅17刀失血致死,其長子目睹全過程】仍舊無比刺眼。 猶豫半晌,他還是把報紙拿了出來。 微微攤開,報紙封面是一個小男孩,男孩旁邊寫著‘傅氏財團長子——傅程’一行小字。 等等,這個孩子……不就是傅程那個懷表中那個小男孩嗎? 那是他和他父母的合照? 可是,他為什么要把父母的臉挖爛? 帶著疑惑,蘇星垣開始閱讀報紙。 每讀完一篇報道,他的眉頭就擰起一分。 原來,傅程母親袁茜茜真的不是被仇家所害,而是被他的父親傅尊所殺。 據(jù)報紙描述,傅程父母親的關(guān)系并不像表面所看到的那般和諧。 他們兩人雖都是Z城有名的名媛公子,卻誰也看不上誰。 一個音樂家,一個企業(yè)家,一個覺得對方一身銅臭,一個覺得對方無病呻吟。 平時見面都恨不得繞著走。 然而,這樣互相看不慣的兩人,卻在家族的強行安排下,共同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結(jié)婚初期,兩人并不對付,話不說,招呼也不打,說是夫妻,實則比陌生人還要冷漠幾分。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xù)到袁茜茜倒在自己出道十周年公演舞臺上的那天。 身為袁茜茜名義上的丈夫,傅尊不得不放下工作,前去看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