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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嶼生微微愣了下,臉色驟然變了。 顧嶼生在她面前永遠都是一副游刃有余,深不可測的模樣,這還是她頭一次看到他有如此明顯的憤怒。 顧清潼心頭涌起微微的快意,她繼續(xù)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戳顧嶼生的心窩子:爸,怎么樣?這頂綠帽子你是不是戴的心服口服?我覺得他比你好多了,難怪我媽喜歡 不等她說完,顧嶼咬緊了牙根咻咻地喘著氣,顧清潼警惕地后退一步,顧嶼生握緊了手,本想上前,卻接連后退兩步。 保鏢連忙上前扶住他:先生?先生! 令一名保鏢熟練的掏出藥塞進顧嶼生嘴里。 這邊的喧嘩很快引起周邊的注意,顧清潼臉色微微蒼白,她握緊了手:爸爸?爸爸! 又轉頭問保鏢:我爸爸怎么了? 保鏢看了顧清潼一眼,直覺她是她方才說了什么,才引得顧嶼生發(fā)病。 但顧清潼畢竟是顧嶼生的女兒,兩人明面上明面上的關系也確實不錯,保鏢猶豫片刻才道:先生有高血壓,應當不是什么大事。 顧清潼松了口氣,張羅著讓人送顧嶼生去房間休息。 正好沈茂過來,顧清潼給他使個眼色:親愛的,我還有事,你幫我照顧一下爸爸。 沈茂點點頭,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跟著走了。 桑衛(wèi)東也聽說了這事,趕過來時顧嶼生已經(jīng)被送去房間,他本想過去探望,被顧清潼以需要靜養(yǎng)現(xiàn)在不方便為由給攔住了。 桑衛(wèi)東又關心了兩句顧嶼生的病情,忍不住疑惑:以前沒發(fā)現(xiàn)顧總有這毛病啊? 顧清潼故作傷心:都是我以前不懂事,貪玩,不愿意回去繼承家業(yè),我爸不得不一個人撐著 她說著,嘆了口氣:要不這次這么大的項目,我爸也不會直接交給我。 桑衛(wèi)東不知說什么好,摸了摸腦袋安慰她幾句,又恭維她年少有為,已經(jīng)很不錯了,比桑薇強多了。 聽他提到桑薇,顧清潼目光閃了閃。 桑伯父,我剛才在臺上說的那些都是權益之計,我知道方宜嘉和我爸的事,之前我確實挺介意的,但我媽畢竟去世了那么多年,方宜嘉其實也不容易她畢竟和我是好朋友,總比別人強?,F(xiàn)在我爸身體不好,我身邊也沒人可用,還要多仰賴您的支持,您放心,方宜嘉這個孩子就是我爸的孩子,我會把它當我的親弟弟meimei的。 聽到她這么說,桑衛(wèi)東心頭的最后一點疑慮也打消了。 顧清潼說急著去看顧嶼生的情況,哄著桑衛(wèi)東把項目合同簽了,然后讓記者發(fā)了公告出去。 酒會徹底結束前,一切終于順利的按照她的計劃塵埃落定。 顧清潼松了口氣,婉拒了上前搭訕的男人,轉身從大廳里出去。她一個人坐在花園的長椅上,抬頭看著夜空微微出神。 她出門時忘記帶外套,這會兒也懶得回去取,只蜷縮著抱住自己的肩。 當一個籌劃已久的目標完成時,人會陷入短暫的迷茫,顧清潼現(xiàn)在就是如此。 她整個人放空,呆呆的看著遠處。 享受了方才那一刻報復的快感后,這會兒重歸寂靜,整個人都空茫茫的,不知道該干什么,也不愿意動腦子,只想整個人放空。 忽然,一件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 顧清潼從放空的狀態(tài)回過神來,微微偏頭,看到陳鳴站在一旁。大概實在是太冷了,這次她沒拒絕,抓著西裝的衣襟將自己攏住,感覺被冷風吹得透心涼的身體重新暖了起來。 陳鳴站在側后方,微垂著眼看她。 可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做的很多事情他都看不懂,但陳鳴能感受到她和顧嶼生之間的暗流涌動。 豪門恩怨,勾心斗角什么的他不懂,但她方才應該是贏了吧? 可看著她一個人坐在夜色里,身體單薄的像一張隨時會被風吹走的小紙片,陳鳴莫名有點心疼。 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爸那位顧先生,是不是對你不好? 顧清潼沒吭聲,也沒動,但原先放松的身體卻忽然變得僵硬起來,好半晌,她冷聲道:關你什么事? 陳鳴試圖解釋:我 別等他說完,顧清潼冷聲打斷:你的任務結束了,可以走了。 陳鳴沉默了會兒,問:現(xiàn)在? 對!現(xiàn)在。立刻。 顧清潼一字一句咬的堅決道。 陳鳴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厭惡,猶豫了下道:有人來接你嗎?你一個人在這我不放心,人來了我就走。 顧清潼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沈茂拿著她的大衣出來。 顧清站起身,西裝外套落在長椅上,她看也不看一眼,也沒看身后的陳鳴,任由沈茂為自己套上外套,摟著她的腰離開。 沈茂回頭看了眼陳鳴,原本想說什么,聽顧清潼說起顧嶼生的情況,便又咽了回去。 二人出去轉了一圈,和眾人挨個打了招呼,這才從酒莊出來上了車。 車子平穩(wěn)的往城里駛去,顧清潼踢掉穿了一晚的高跟鞋,盤腿坐在后座上挨個回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