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復活回來了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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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就坐在一邊品嘗著紅酒和甜點,與人談笑風生。 一個英俊男人的出現(xiàn)卻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那個男人沒有任何奇怪裝扮,一身合身服帖的高定西裝裹著他完美的九頭身身材,他的迷人誘惑被藏在了黑色禁欲的西裝底下。 “維克多?!眴桃泽橡堄信d致地低聲念著他的名字,看著他和幾個男人上了二樓。 她待在底下一邊玩,一邊注意著二樓的動靜。沒過多久,維克多就從二樓下來了,幾個男人一臉恭敬地跟在他后面。 忽然,一個女人轉著圈圈撞了過來,撲到了男人的懷里,維克多剛蹙起冷漠的眉毛,看見女人的模樣后卻驀地怔住了。 “維克多,第三次被我抓住了哦?!眴桃泽险履樕系拿婢撸冻瞿菑堫嵉贡娚哪樀?,眼含笑意道。 作者有話說: 喬姐已瞄準獵物,請小宋同志速速束手就擒! 感謝在2022-07-26 13:37:21~2022-07-27 14:40: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山有嘉木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0章 、記憶回溯中 維克多僵著身子, 摟著她腰的手都緊張得發(fā)僵了。他因為太驚訝緊張, 沒有說話,在外人看起來是一副高冷淡漠的模樣。 但是喬以笙好像看穿了他,并沒有和他身后的幾個男人一樣,露出害怕的神色, 反而有點得寸進尺地將手放在他的胸口, 彎起那誘人的紅唇,附在他耳邊道:“晚上, 我有幸邀請你一起玩嗎?” 維克多仍是沒說話,不置可否, 長睫微斂,望著投懷送抱的美人。 美人往他手上塞了一張紙,紙上寫著電話號碼和房間號, 狹長嫵媚的狐貍眼彎了彎,便又轉身走了。 維克多望著那搖曳窈窕的身姿重新投入了舞池, 心里波瀾翻涌, 他將紙條收下轉身離去。 那是一個十分危險迷人的女人,維克多心里很清楚,但不妨礙他被蠱惑著走向那間酒店房間。 那時候的喬以笙著實是年少輕狂,隨性又膽子大,看上一個男人,就給他塞了紙條, 邀請心動的男人春風一度。 她并不在乎第一次第二次還是什么, 她只在乎和她睡的男人她喜不喜歡,好看不好看, 身材好不好。以及能不能行。 他們能夠遇見三次, 說明緣分到了, 喬以笙確實也被他吸引了,她便沒管其他。旅行路上能有一段艷遇,著實是美妙的體驗。 維克多敲響了房門,剛洗完澡,穿著浴袍的女人打開房門看見他之后,臉上浮上了薄紅。 那是喬以笙的第一次,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她甚至有過后悔。但當她打開門看見維克多那瞬間,后悔的情緒又迅速褪去。 她把維克多拉了進來,還沒來得及進里面,她便將維克多摁在門板上,吻了他的嘴唇一下,面上嫻熟,游刃有余,實則心里:這就是親吻的感覺!他的嘴唇好軟好香! “竹生?!本S克多的嗓音變得有些熱啞,低聲地喊了她一聲。 “嗯?!眴桃泽蠎艘宦暎е牟鳖i,仰著帶著誘人紅霞的臉蛋望著他,淺棕色的眼睛純粹漂亮,狹長的眼尾微翹,帶著勾子勾住男人的心扉。 “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喬以笙見他一動不動,不由得疑惑問道。 “知道?!?/br> “那你——” 男人已經吻了過來,毫無章法,帶著一種橫沖直撞的兇猛。男人把她抱了起來,往里面走去。 那天晚上,她才知道維克多也是第一次,然而他開頭雖然青澀稚嫩,但他帶著一種男人渾然天成的野獸般的直覺和沖動,把初次的喬以笙差點搞死。 而且維克多學得很快,長夜漫漫,他已經無師自通,讓喬以笙卻學會了哭著求饒。 第二天醒來后,喬以笙揉了揉腰,又開始后悔了。維克多似乎睡得很好,還沒醒,下意識地把懷里的人抱緊。 貼得太近了,乃至于喬以笙察覺到他的變化,身子微微一僵。 她扭頭看過去,睡著的維克多沉靜溫柔,濃長的睫毛乖巧地垂著,之前縈繞在眉宇間的憂郁已經不見,多了點恬靜。 男人太過好看,讓喬以笙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臉,摸了沒幾秒,維克多就掀開了眼皮,淺灰色的眸子靜靜盯著人的時候,自帶一種清冷疏離,喬以笙心尖一顫,沒有被冷冷的灰眸嚇到,反倒叛逆心起,挑釁地捏了捏他的臉。 維克多的眼睫顫了顫,眸光側開,臉頰和耳根都染上了薄紅,喬以笙驚奇地發(fā)現(xiàn),他竟然害羞了。 喬以笙更是興味盎然,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然后他的臉色更紅了。 羞澀的維克多狠狠地撩動喬以笙的心弦,讓她忽視了男人越來越明顯的變化,直至天旋地轉,急促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邊…… 喬以笙和艷遇的男人好生廝混了三天后,她又提出要走了。 這次她告訴了維克多她要去哪里,而維克多只是靜靜地望著她,眼神深邃沉默,他這次也沒有發(fā)出挽留的聲音。 他們兩個很默契,都把對方當做異國旅行中的一段美好回憶,一個說散就能散,沒有過多糾纏,相處愉快舒服的短暫玩伴。 “我走了?!眴桃泽侠欣钕湔f。 她其實有點不舍,但她覺得沒必要表現(xiàn)出來,給彼此平添一些沒必要的牽掛和糾結。 維克多最后又擁吻了她許久,才放她走。 但喬以笙沒想到的是,一周后,她又和維克多遇上了。 彼時,正是喬以笙登上一艘環(huán)球豪華郵輪的第二天晚上,她坐在歌劇院里,欣賞著臺上演員們的傾情表演,身邊突然坐下一個人,她并沒有對旁人太在意。 一個小時后,歌劇結束謝幕,她微微伸了個懶腰,正準備離開,視線隨意往旁邊一瞥,起來的動作頓住了。 “維克多?”喬以笙驚訝喊道。 男人轉頭望向她,唇角彎起,道:“好巧。我沒想到你這么晚才發(fā)現(xiàn)我。” 喬以笙笑了,說:“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怎么不叫我一聲呢?” “我也是來旅游的?!本S克多抿了抿嘴唇,笑得有點靦腆,“我也沒想到能在這碰到你。剛才是看你看得認真,才沒叫你?!?/br> “要一起去吃宵夜嗎?”喬以笙彎起眼睛,發(fā)出邀請道。 “好?!?/br> 這是他們的第四次巧遇,喬以笙覺得他們是有著奇妙的緣分,于是便試著向維克多發(fā)出邀請。 “你想跟我度過一段美好的旅行嗎?” 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正坐在維克多房間里的陽臺,他們坐在桌子旁邊,品著紅酒,一起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 維克多轉頭望向她,他望著她那雙明亮純澈的眼睛,被那一泓溫柔水給溺了進去,一時沒能說出話來。 喬以笙和他對望,突然覺得熱了起來,她舔了舔嘴唇,站起來,跨、坐到維克多的腿上。 她捏起他的下巴,狐貍眼彎起,帶著媚色的眼尾勾起,她深深望著他,大膽地撩撥引誘那片神秘清冷的月光,紅唇輕吐出蠱惑的聲音:“如果想,就吻我?!?/br> 細腰驟然被長臂收緊,維克多的眼睛沉了沉,隱隱藏著灼人的火焰,一不留神就會把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給燒得guntang熾烈。 他們在陽臺上熱烈地親吻了起來,像是在長著干草的草原上落下了一把火,不過瞬間,熊火烈烈,衣服便被燒了個干凈。 他們迫不及待,甚至來不及進房里,不過好在陽臺四邊并不通其他的陽臺,唯一開放的是外面布著燦爛星漢的夜空,以及廣闊無垠的大海。 星星害羞得不敢看,忽閃忽閃,海水波濤起涌,沖擊著郵輪船體,水聲清脆破成一朵朵浪花。 喬以笙從小就被家里人管得頗有點規(guī)束,說她是被養(yǎng)在溫室里的玫瑰一點都不為過。然而這枝向往著自由和浪漫的藝術玫瑰,一旦走出了溫室,身上仿佛就冒出了璀璨放蕩的野火,不僅把自己燒得烈烈,也把旁人引誘到她的王國,同她一起墮落翻滾,至死方休。 “維克多嗯……你真棒,進步好快~” 喬以笙死死擁抱著她選中的男人,食髓知味地一遍遍把他品嘗,夸獎他,親吻他,鼓勵他,直到他臉紅紅,眼底也發(fā)紅地將蠱惑人的妖、精話不成句,破碎流淚。 男人在這個豪華特等艙里的每個角落,將其里里外外完全侵占。 第四次相遇后,喬以笙才知道維克多原來是華國和e國混血,也會說華語,且華國名叫宋忱書。 “宋忱書,這個名字怪好聽的?!眴桃泽夏X袋靠著他的胸口,側頭看他,“是一個很文雅沉靜的名字。你mama真會給你取名字?!?/br> 宋忱書笑了笑,說:“那你呢?” “我……”喬以笙眼尾輕挑,不知道怎么想的,也給自己凹了個混血的身份,說,“我是華國和r國的混血,華國名叫喬以笙,r國名叫——” 她抿了抿唇,笑說:“叫井上竹生。” “以笙,竹生?!彼纬罆盍撕脦妆?,用手指緩緩地梳著她的發(fā)根,溫熱的觸感在喬以笙的頭皮上按著,像是輸入了絲絲電流,讓她有點戰(zhàn)栗、發(fā)麻、口渴。 她轉了個身,半個身子趴在宋忱書的身上,說:“你回過華國嗎?” “去過的?!彼纬罆怪劢拚J真道。 “你知道華國有多大嗎?” “很大。” 喬以笙笑嘻嘻地逗他,說:“大到如果兩個人一旦失散,就有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了?!?/br> 宋忱書微怔,眼睫輕顫了一下。 “不過嘛,我和家里人常住在r國,r國很小的,找個人也就翻幾天的功夫?!眴桃泽险f這話也沒別的意思,就純純喜歡看著他的臉,和他胡言亂語。 “你會去找我嗎?”喬以笙說完,笑容突然僵了僵,她覺得這話已經有點過了,他們只不過是旅程上臨時搭的伴,等旅程結束了,兩人分開后,人生便沒有交集了。 所以她就沒等宋忱書回答,又笑說:“我隨便問問的。別放在心上?!?/br> 在郵輪上觀光游玩了十天,他們便下了船。 他們后來去了很多地方,擁有了許多共同的美好回憶。 雪皚皚白茫茫的雪山上,喬以笙抱著宋忱書在厚厚的雪上打滾,對著他又親又抱,還把雪團塞進他的衣服里,跑開后哈哈大笑。 * 在靜謐美麗的深海,他們穿著潛水服,喬以笙眨著狡黠的眼睛,拉著宋忱書和在深海里與五顏六色,奇形怪狀的海生動植物跳舞。 * 飄過大片田野、山巒、河流的高高熱氣球上,喬以笙哼起了家鄉(xiāng)的小調,陽光落到她的身上,金紗描過她精致的臉蛋,將她藏在迷人璀璨的陽光里,神秘又高貴,仿佛從東方踏著春風而來的神女。 宋忱書側臉望著她,將她的每一刻影像都牢牢刻在腦海里,印在心里。 喬以笙轉頭望向他,眉眼彎彎,明媚艷麗,如同烈火玫瑰般的張揚肆意,她突然逼近宋忱書,宋忱書眸光微閃,往后退。 直到逼到角落,宋忱書坐在圈椅上,喬以笙單膝跪在他的腿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金色光線將宋忱書深邃的眉眼斜斜分成兩半,一半暴露在陽光里,熔金在他的淺灰眸里金燦燦,溫暖明亮,一半隱藏在陰影處,淺灰色的眼睛清冷懾人。 一半燦爛陽光,一半冷霜月光。 喬以笙盯著他,捏起他的下頜,發(fā)現(xiàn)他又臉紅了,她心中蠢蠢欲動得厲害,她俯身下去,吻了吻他的眼睛,柔軟的唇瓣沿著高挺的鼻梁往下貼了貼他的嘴唇。 “阿忱,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