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少追妻,盛婚秘愛 第4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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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椅子上坐下來,“請秦總過來。” “好的,總裁?!?/br> 劉鐘剛轉(zhuǎn)身,又被他叫?。骸八懔?,我自己過去一趟?!?/br> 云長博站起來,定了定神,大步走出去。他是中泰的總裁,任何時侯,他都不能自亂了方寸。 秦森正在看有關(guān)資料,聽到門響,抬起頭來。對云長博的突然到訪似乎并不吃驚。聲音是一貫的平靜:“總裁來了。” 云長博看著他冷峻的面容:“阿森,我知道你盡力了,云氏的事不怪你?!?/br> 秦森做了個請坐的手勢,嘴角浮起淡淡笑意:“云氏的事不怪我,那中泰呢?” 云長博愣了一下,“中泰,中泰怎么了?” 秦森沒說話,把面前的一疊資料推到他面前。 云長博拿起來翻了翻,臉色劇變,好不容易維持的定力瞬間分崩離析,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他所持有的中泰股權(quán)悉數(shù)被轉(zhuǎn)讓出去,現(xiàn)在,中泰也不是他的了。 奮斗了大半輩子,到頭來,竟然落得兩手空空。 他面如死灰,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秦森冷冷看著他,沉默著,犀利的目光讓云長博仿佛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長久的沉寂后,他終于開口:“文杰迅是對的,你是沈孟青?!?/br> 秦森嘴角浮起諷刺的笑意:“應(yīng)該承認(rèn),你不如文杰迅聰明?!?/br>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是有預(yù)謀的,你給我看的那些用來對付文杰迅的方案全是幌子,事實(shí)上你另有計(jì)劃,你的計(jì)劃就是揭露他有外室,倒賣、軍火,網(wǎng)上曝光的消息,全是你干的?!?/br> 秦森也不瞞他:“我要的是速戰(zhàn)速決,打商戰(zhàn),什么時侯是個頭,文杰迅財(cái)力雄厚,我從沒想到要在生意場上摧毀他。他沽名釣譽(yù),最愛惜的就是自己的名聲,所以我讓他臭名昭著,永世不得翻身。” 云長博張了張嘴,有些艱難的問:“我呢,你怎么對付我?” 秦森笑了笑,“原來我計(jì)劃讓你和文杰迅一樣,但后來改變了主意,顯而易見,你愛錢愛到骨子里,不管是誰的錢都想要,所以,我不讓你逃亡,也不讓你進(jìn)大獄,我要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從有到無,一個子都不剩!這種感覺應(yīng)該比死亡更讓你痛苦吧?” 很痛苦,痛苦得云長博說不出話來,從未有過的絕望涌上心頭,因?yàn)樗麤]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再重頭來過。 花了大半輩子,費(fèi)盡心思算計(jì),耗干了他的心血,可是成敗,就在一瞬間。 他眼里閃過復(fù)雜的情緒,憤怒,不甘,悲傷,絕望......到最后,歸于平靜。 他坐著沒動,聲音有些嘶?。骸皠㈢?,也是你的人吧?” 秦森沒說話,似乎是默認(rèn)。 “我猜你大概讓劉鐘給我下了藥,導(dǎo)致我精神不濟(jì),然后建議我上山,接著我在山上遇襲,你讓劉鐘引導(dǎo)我,認(rèn)為那是文杰迅的人干的,想讓我向警方自首,說出四年前的真相,你做了這么多,除了想拿回中泰,還想給自己翻案。 我沒同意,于是到了晚上,你繼續(xù)派人襲擊我,卻不讓我死,兩次遇襲,我害怕了,聽從了劉鐘的建議,這樣我和四年前的案子再也脫不了干系了。 然后你和杜銘宇勾結(jié),想辦法從我兒子那里拿走股份,成為云氏大股東,這個消息刺激了我,為了扳回局勢,我只能孤注一擲,放權(quán)讓你打反攻,就這樣,我的股份被你輕而易舉的拿走了。最后,你以同樣的方法拿走了中泰的控制權(quán)。是這樣一個過程吧?” “有一個小小的錯誤?!鼻厣f:“第二次襲擊你,是文杰迅干的,他以為是你舉報(bào)了他?!?/br> “那個時侯,我還沒有舉報(bào)他?!?/br> “網(wǎng)上早已經(jīng)有人舉報(bào)了他,并且是以知情人的身份,文杰迅想當(dāng)然的會以為那個人是你。他是真的想殺你,所以,秦森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現(xiàn)在除了一無所有,還很危險?!?/br> 云長博面無血色的看著他,并不想示弱:“他也想殺你,他身邊有高手,殺你輕而易舉?!?/br> 秦森但笑不語,劉鐘在一旁說:“云總裁這話有點(diǎn)托大,四年前沈孟青沒有被文杰迅的人干掉,你認(rèn)為四年后,他身邊還有人可以輕易接近得了秦總?” “劉鐘!”云長博怒喝一聲:“我待你向來不薄,你居然背叛我,秦森倒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 “云長博!”劉鐘幾乎是咬牙徹齒:“你忘了阿蓮是怎么死的嗎?我忍氣吞聲呆在你身邊,就是想看一看你的下場,現(xiàn)在我看到了,果然是惡有惡報(bào)!” 云長博面色一僵,語氣松下來:“那是個意外。” 劉鐘冷冷道:“是不是意外,跟警察去說吧!” 第579章 蘇思琪和沈孟青從此不會再分開 在網(wǎng)上看到云長博被收監(jiān)的消息,蘇思琪呆坐了一整夜。 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過來,秦森不光是要報(bào)仇,他還要還自己一個清白,以沈孟青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回來。 夜涼如水,淡淡月光從窗外灑進(jìn)來,屋里倒不顯得很暗,看得清家俱的輪廓,蘇思琪抱膝坐在床上,想著這些年來的種種,唏噓不已。 到現(xiàn)在她還有些不敢相信,云長博和文杰迅就這么輕易的倒下了,她以為沈孟青會一直蜇伏在中泰,用他過人的智慧冷靜的頭腦和云長博文杰迅進(jìn)行曲折而漫長的斗爭,然后獲得最終的勝利。她做好了長期藏伏的準(zhǔn)備,甚至想好了要如何打發(fā)時間。 可是她并沒有等多久,從云長博那天對她發(fā)難,到他被收監(jiān),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到。回想起來,就跟做夢似的。 可是沈孟青部署這一切,一定用了相當(dāng)長的時間。她知道,他從來不打沒把握的戰(zhàn)。 他依舊沒有聯(lián)系她,她卻知道他所有的事情,林浩楠每天例行的電話里說的都是他,現(xiàn)在提起沈孟青,林浩楠的語氣不再象剛開始那樣隨便和不屑,今天上午的電話里,他居然說:“思琪,這輩子我沒佩服過誰,沈孟青算一個?!?/br> 她沒有回答,唇邊綻放無聲的笑容。 她也佩服他,不,是仰慕他,她亦沒有看錯,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他一定會回來,用他的方式重新歸來! 有人在敲門,很輕的三下,蘇思琪一驚,赤腳下了床,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小匕首藏在袖子里,另一袖子里裝進(jìn)去一只小小的強(qiáng)光手電筒。 她踮手踮腳的走到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xì)聽。 門外卻悄無聲息,蘇思琪一時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有點(diǎn)草木皆兵。正準(zhǔn)備輕輕退回房間,口袋里的手機(jī)卻響了,鈴聲在寂靜的深夜尤其響亮,嚇得她一通手忙腳亂,匕首和小手電全掉在地上,砰砰兩聲響。 門外的人似乎驚到了,壓低了聲音:“思琪?!?/br> 蘇思琪這時侯已經(jīng)看到了來電號碼,顯示的是:秦總。而門外刻意壓低的聲音正是號碼的主人。 她立刻打開門,一團(tuán)黑暗中,只有男人黑亮的眼眸閃閃發(fā)光。 他走進(jìn)來,反手關(guān)上門,然后把墻上的燈打開,安靜的看著她:“怎么還沒睡?” 她不答,問:“你怎么這個時侯來?” “估計(jì)你睡不著,所以來看看?!?/br> 蘇思琪哦了一聲:“我倒杯水給你?!彼呷N房泡了杯熱茶出來,“只有茉莉花茶,你將就點(diǎn)。” 秦森接過茶,在沙發(fā)上坐下來,語氣輕松的問:“在這里過得好嗎?” “還行,我從來不會悶著自己?!?/br> “我知道?!蹦腥撕Γp輕抿了一口熱茶。 接下來兩人都沉默下來,似乎無話可說,男人捧著茶杯,目光低垂,女人握著手機(jī),專注的看著。 安靜的屋里,偶爾聽到男人汲茶的聲音。 蘇思琪放下手機(jī),“你餓不餓,我去弄點(diǎn)吃的來?!彼玖似饋?,聽到男人在身后說:“不用,我不餓?!?/br> 她沒有說話,還是走到廚房里去。 不知道為什么,氣氛有些尷尬。明明太久不見,明明有千言萬語,卻是相對無言。 她站在廚房里發(fā)呆,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眼睛漸漸發(fā)酸,胸腔發(fā)悶,他來了,她卻難受了。 正兀自愣神,背上突然貼上來一具火熱的身體,男人有力的大手緊緊摟住了她的腰,他的嗓音低沉暗?。骸八肩?,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就這一句,蘇思琪的眼淚刷一下掉下來,一顆,兩顆,三顆,漸漸連成了串。落在男人的大手上。 沈孟青象燙著了似的,渾身一震,將她扳過來,狠狠的吻住她的眼睛,“別哭,思琪,別哭,求你別哭了......” 他越說,蘇思琪越發(fā)哭得厲害。她死死的咬著嘴唇,不想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可是鼻子塞住了,她只能用嘴巴呼吸,剛張開,他的唇也落下來,熱烈的糾纏她,他的氣息不再陌生,全是熟悉的味道。 蘇思琪的眼淚依舊滂沱而下,抓著他胸前的衣服,激烈又欣喜的回吻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血管內(nèi)沸騰,象要奮力沖出來,又象是燒得她無所適從...... 男人有些慌亂,不時吻一吻她的眼睛,想要止住洶涌的淚水,他一離開,她便似難耐,揚(yáng)著臉尋他,兩條胳膊不知什么時侯掛到他脖子上,死死的勾住了他的頭。 她的喉嚨里發(fā)出奇怪的聲音,男人仔細(xì)聽,才聽出來她在叫他的名字,含糊的帶著嗚咽,一聲又一聲:“沈孟青,沈孟青,沈孟青......” “我在,我在,我在,”他亦含糊的答,聲音淹在她嘴里。 她的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衣服里,摸到了一塊凹凸不平的東西,她停在那里,緩緩拉開距離,抬起淚眼怔怔的看著他。 “我沒事?!鄙蛎锨嘣噲D把她的手拿出來,可是她不讓。很響的抽了一下鼻子,“給我看看?!?/br> “真的沒事,以后再看?!彼逯?。 蘇思琪固執(zhí)的盯著他,“給我看。” 男人有些無奈,只好掀起衣擺,把背部露出來,一塊猙獰丑陋的疤痕出現(xiàn)在蘇思琪眼前。剛停止的眼淚瞬間又簌簌的掉下來,她輕輕撫摸著那塊疤,心痛得象針扎,倒底要傷成什么樣,才會留下這么大一塊疤? 她抽著鼻子,哭著問:“一定很疼?!?/br> “早就不疼了。”他背對著她,聲音有點(diǎn)顫,他應(yīng)該連疤痕一起消除掉,省得她這樣難過,弄得他也有點(diǎn)受不了。 他轉(zhuǎn)過身,捧著她的臉,姆指輕輕撫去她臉上熱燙的淚水,聲音低沉溫和:“都過去了,我沒事?!?/br> “對不起,”她哭著說:“我不知道你傷得這么重......我沒有在你身邊......我......” “幸虧你不在,”男人扯著衣袖給她擦眼淚,“你不在,我才能好得這么快,因?yàn)槲蚁氡M快回來見你。” “盡快也用了四年?!?/br> “沒有那有久,去年我回來看你了?!?/br> 蘇思琪睜著紅腫的眼睛想哭又想笑,“就知道是你,可你躲著我,我到處找,可沒有找著你,我沒找著你啊!” 男人靜靜的看了她一會,“我找得到你就行,思琪,不管分開多久,我找得到你就行。” 蘇思琪嗯了一聲,眼淚又吧嗒落下來。 “你比以前愛哭了。”他吻住她的眼睛,“真是個小姑娘?!?/br> 蘇思琪環(huán)住他的腰,“沈孟青,這是四年的眼淚,我要一次哭個夠。除非你答應(yīng),從此不會再分開?!?/br> “我答應(yīng),”男人把她的頭重重按在胸口:“從此我們不會再分開,我去哪都會帶著你,你去哪,我都會跟著,蘇思琪和沈孟青從此不會再分開?!?/br> 蘇思琪緊緊抱著他,胳膊收緊再收緊,象要盡最大的力氣將他嵌進(jìn)自己身體里。 沈孟青也抱緊她,嘴唇落在她頭頂,深深嗅著她發(fā)絲的清香,如同在夢里一般,怎么也聞不夠。 又過了許久,他們才慢慢平靜下來,蘇思琪當(dāng)真一步也不肯跟他分離,兩只手象長在沈孟青身上,一直摟著不放。 沈孟青抱著她去衛(wèi)生間,給她洗臉,然后又抱去廚房,給她倒了一杯熱水,最后把她帶到房間里。 他靠在床頭,她坐在他懷里,低頭喝著熱水。大哭了一場,好象全身的經(jīng)絡(luò)都暢通無比,五臟六腑仿佛被水洗過,輕松愜意又乏力。 她喝了幾口水,抬起頭往溫暖的懷抱里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