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追妻,盛婚秘愛 第3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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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謂的家里有個厭惡的女人,有她在,他就不想回去。 別墅,公寓,洋房,他名下的房子不少,可都是冷冷清清,只讓人徒添了傷感。 路燈溫柔的照在地面上,象鋪灑開來一層薄薄的金紗,他看著兩邊的街景,突然踩停了剎車。 他又到這里來了,每次心煩意亂的時侯,他總是會不知不覺把車開到這里來。 離她近了,他的煩亂的心好象就能平復下來。 杜銘宇抬頭往上看,密密麻麻的窗口,無數(shù)或明或暗的燈光,可只要他抬頭,一眼就能看到屬于她的窗口。 那個窗口的燈光好象格外溫暖,一下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她在干什么呢?時間還不算晚,她應該在看電視吧。 杜銘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對韋春花這樣執(zhí)著,三年前,當他在博海樓下再次看到韋春花,當他的心莫名而狂亂的跳動,他就知道,自己沉陷了。 說來也怪,他和韋春花的交往只有一個月,發(fā)生關系也僅有一次,可是關于那天晚上的每個細節(jié)卻讓他一直記憶猶新。 女人的身體那樣柔軟,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她的香氣絲絲綹綹縈繞在鼻腔,令他熱血沸騰……之后的幾年里,他有過很多女人,那些女人很會來事,把他服待得很舒服,她們的身體很柔軟,身上也很香,可總讓他覺得少了點什么,可是少了點什么呢? 他目光一閃,看到前面有一對男女正往這邊走過來,吸引他的是那個女人,因為太熟悉,所以她一出現(xiàn),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 兩個人走到樓下并沒有停,而是一起上了樓。 杜銘宇的臉上立刻浮起一層寒氣,這么晚還帶男人回來…… 他腦子里閃過一些畫面,頓時坐不住了,推開車門就走出去。 這個女人哪怕不屬于他,也不能屬于任何人。 杜銘宇一路急走上了樓,掄起拳頭使勁敲門。 來開門的是那個男人,杜銘宇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迎面就是一拳打過去,男人應聲倒地。 韋春花聞訊而來,看著門口兇神惡煞的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繼而暴跳如雷:“杜銘宇,你干什么打人?”她跑過去把地上的男人扶起來:“小王,你沒事吧?” 小王捂著臉,撐著她站起來,不善的看著杜銘宇:“他是誰???” 第461章 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 韋春花一臉憤慨:“他是個神經病!” 杜銘宇見韋春花和小王挨在一起,幽暗的眼眸里涌動著寒意,大步邁進屋里來,他的氣勢太迫人,小王被逼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要干什么?” 韋春花攔在小王前面,大聲叫道:“杜銘宇,你給我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 杜銘宇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他又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了,這幽幽的香氣讓他喉嚨干癢,恨不得把頭埋在她脖子里狠狠的啃噬一番,將這香氣全吸進肚子里去。 “他是誰?”男人的聲音很冷。 “你沒必要知道他是誰!”女人毫不示弱。雙手握拳,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眸瞪著他。 站在后面的小王這時侯看出一點什么,恍然大悟的看著杜銘宇:“你是她男朋友吧?別誤會,我和春花是同事,她家的水管子漏了,我來幫她換一下?!?/br> 杜銘宇瞟了一眼客廳,地板上果然擺著新買的水管,他緊皺的眉頭一下就松開來。抬起胳膊越過韋春花,朝小王伸過去。 小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有些發(fā)愣,杜銘宇往前一步,繞過韋春花,拉著他的手搖了兩下,“剛才的事不好意思,要不你也打我一拳?!?/br> 剛才還兇得象閻王,現(xiàn)在又變成君子,小王有些反應不過來,傻愣愣的被他握了握手。 “換水管的事就不麻煩你了,你可以走了?!倍陪懹铐槃堇怂幌隆?/br> 小王就傻乎乎的哦了一聲,真的往外走。 韋春花反應過來,趕緊拉住他:“你別走?!彼钢陪懹睿骸霸撟叩氖悄?!” 小王是個聰明人,當然不會再趟這渾水,因為他明顯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他犯傻才會再挨一拳。趕緊甩開韋春花,快步走出門去。 韋春花氣極,沒想到小王一點義氣都不講,她把杜銘宇一起往外推:“你也走,都給我走!” 杜銘宇輕輕巧巧一個轉身掙開她,長腿一掃,門應聲關上。 他邊往屋里走,邊卷起袖子:“我走了,誰給你換水管?” “不用你管,”韋春花氣得臉通紅,胸膛劇烈起伏著,走過去又要拖他。 杜銘宇看著緋紅色的臉,還有起伏的胸部,大手一扣,將女人鎖在懷里低頭就吻。他想這樣做已經很久很久了,無數(shù)次停在樓下望著這個窗口發(fā)呆,無數(shù)次宵想這張充滿誘惑的紅唇,無數(shù)次想把她壓在身下,象那個晚上一樣悱惻纏綿…… 如今他終于將她緊緊摟在懷里一親芳澤,終于又聞到那幽幽的香氣,只覺得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來,是從沒有過的舒坦。 可是懷里的女人并不溫順,她象一頭小母獅,一直跟他撕打,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叫聲。她咬著牙,不準他進去,他的大手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開嘴。如今的他不再是從前那個任人小看的杜家小公子,他是云氏總經理杜銘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要懷里的女人屈服于他! 女人被迫張了嘴,他的火舌長驅直入,舌尖卻傳來一陣刺痛,女人咬了他,尖銳的牙齒刺破了他的舌頭,腥甜的味道彌漫開來。 他頓了一下,卻沒有松開她,睜開眼睛,女人烏黑的眼眸近在咫尺,冷清的看著他,隔得這樣近,其實看不清楚,他卻看到女人眼睛里倒映的小小的自己,象一頭獸,咻咻的喘息著,強勢而霸道。 他睜著眼睛,就這樣看著她,用力的吻她。 女人拳打腳踢,不敢就犯。含糊而破碎的聲音從唇邊逸出:“杜,銘宇,你這個混蛋,禽獸,我要告,你?!?/br> 杜銘宇不管不顧,哪怕明天就要人頭落地,他也不會放開她。 他把她壓在沙發(fā)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他的腦子只有一個聲音:要她,要她,要她…… 心跳已經狂亂,意識漸漸飄走,她雪白的身體漸漸出現(xiàn)在眼前,熟悉的香氣,將他籠罩。 他覆在她身上,親吻她的眼睛,鼻子,臉頰……火一樣的唇卻觸到一片冰冷,那冷意象一道閃電瞬間從他心上劃過。 杜銘宇緩緩撐起胳膊,仔細看她。 韋春花在哭,無聲的流著淚,她睜著眼睛,望著天花天,目光空洞,象個沒有靈魂的人。 杜銘宇的心臟猛烈的抽搐了一下,他慢慢的從女人身上起來,拿過沙發(fā)上的薄毯蓋在她身上,聲音低?。骸皩Σ黄稹!?/br> 韋春花沒理他,只是默默的流著淚,神情有些麻木。 杜銘宇看了她一會,扯了紙巾替她把眼淚擦掉,可是剛擦完,又有新的淚水涌出來,她的眼淚象壞掉了的水籠頭,源源不盡。 他也沉默了,她不停的哭,他不停的擦,到最后,終于失了耐心,將紙盒往地上一摔:“別哭了!我又沒把你怎么樣!” 這一聲吼總算把女人驚動了,她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看著他,嘴唇發(fā)抖,聲音卻是清晰:“杜銘宇,我要去告你,強、jian未遂?!?/br> 杜銘宇一下笑起來,撿起地上的紙盒,抽了紙巾又替她擦眼淚,被女人用手打開。 “去告吧,告我什么都行,為了你,我愿意把牢底坐穿?!?/br> 韋春花抹了一把眼淚,坐了起來,用毯子把自己裹好,“杜銘宇,我知道你今時不同往日,有權有勢,在s市,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為什么偏偏要找我的麻煩,上次要不是你從中破壞,我就相親成功了。我年紀不小了,想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子過日子,你做你的權貴,我過我的小日子,我們互不相干。這樣也不行嗎?” 杜銘宇看了她半響,伸手想把她垂在眼前的頭發(fā)繞到耳后,手剛伸過去,女人本能的頭一偏躲開,帶著一種厭惡的神情。 杜銘宇輕笑了一聲:“如果你想結婚,只能嫁給我?!?/br> 韋春花看著他無賴的樣子,又氣起來,“杜銘宇,你饒了我行不行?” 男人振振有詞:“是你不饒了我。” “我什么時侯不饒你了?我躲你還來不及呢!你明明已經結婚了,還說什么嫁給你,杜銘宇,我韋春花再賤也不可能給你當小老婆!” “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杜銘宇仍是用那種無賴的腔調說話:“我已經提出離婚了,你有個心理準備,等我把事情辦妥,就跟你結婚?!?/br> 韋春花有些無語,男人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心哪來的?鬼才要跟他結婚!這樣自說自話,完全不是遵求她的意見,只是通知她一下而已。 “我不會和你結婚的,我討厭你?!?/br> “你不跟我結婚,也不會有別的男人肯娶你。” “無所謂,我打一輩子單身,也不會跟你?!?/br> “那我也打一輩子單身,天天纏著你?!?/br> “杜銘宇!”韋春花又成功的被他氣著了,大叫起來:“你倒底要干什么?” “我要你?!?/br> “不可能!” “那就走著瞧!” 韋春花以為他說完這句會離開,可是男人卻挽起袖子拿著水管進了廚房。 韋春花張了張嘴,卻沒發(fā)出聲音,就算她制止也沒用,這個男人是個怪胎,他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 他說要她,雖然她給出了否定的答案,但是心里沒有底,憑他那股狠勁和賴勁,或許有一天,他真能要了自己,到那一天,她怎么辦? 韋春花想到這里,心不由得砰砰跳起來。 她恨杜銘宇,因為他玩弄了她的感情,利用了她,而且道德敗壞,背叛朋友,這樣的男人怎么值得她原諒? 但是這幾年,他一直沒有在她的生活里消失,久不久出現(xiàn)一次,要么是她在相親,要么是她下班和男同事走在一塊,要么是闖到她家里來。只要她跟男人在一起,他就會出現(xiàn),這樣看,他好象挺在乎她,可她知道,那不過是他的占有欲作怪,因為她跟過他,所以他不許別的男人指染她。 現(xiàn)在的杜銘宇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他要的是絕對服從,不能容忍忤逆,因為她一直不順從,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xiàn)。他在征服她! 韋春花包著毯子進了房間,換了一套居家服,悄悄走到廚房門口,男人坐在地上,頭鉆到洗菜盆下面,正在搗鼓著什么。 他的衣服上弄了臟印子,頭發(fā)也亂了,背部因為用力顯出肌rou的輪廓。 韋春花看著這樣的杜銘宇,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個霸道的男人也會坐在地上,替她認真的換水管,象個溫和暖心的男人。倒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他? 大概是聽到她的嘆息氣,杜銘宇扭過頭看了她一眼:“你把水打開,我看還漏不漏?” 韋春花依言走過去,打開水籠頭。 杜銘宇用手電照著下面的管子,仔細看了看,“沒事了,一點都不漏了?!彼酒饋?,拍拍衣服上的臟印子,看著韋春花笑:“下次家里要換個水管,修個燈什么的,不要找別人,打電話給我,這點小事我還應付得來。” “還是別了,你杜總經理日理萬機,怎么好勞煩你?” “跟我客氣什么,”杜銘宇洗了手,在毛巾上擦了擦:“馬上咱們就是一家人了?!?/br> 韋春花沒接話,也不知道怎么接,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 好在杜銘宇也識趣,知道今天晚上鬧得差不多了,跟她道了晚安就走了,表現(xiàn)得象個正人君子。 韋春花關好門,走到窗子邊去,等了一會兒,果然看到杜銘宇從樓道里出來,他并沒有馬上走,站在車邊抽煙,不時還抬頭看她這里,弄得她心里亂糟糟的。 被一個男人纏上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一個厚顏無恥的禽獸纏上,她今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她想著杜銘宇說的那句話:等我把事情辦妥,就跟你結婚。久久的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