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追妻,盛婚秘愛 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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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寫過,寫滿十頁拿來給我看?!?/br> 寫一頁就這么累了,十頁……沈貝兒欲哭無淚,高興得有點早了,原來寫字也是一種折磨! 她嘴唇蠕動了兩下,看著低頭工作的沈孟青,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嘀樐幕氐搅诵A桌前。 一個上午,沈貝兒都安靜的在寫字,偶爾注意力不集中,或是想偷懶的時侯,沈孟青的目光便會掃過來,那寒冷而銳利的目光總能讓她強打起精神來。 蘇思琪中途進來過一次,見她乖乖在寫字,很是欣慰,還給她送了一杯熱咖啡進來。 一直寫到中午,十頁字才寫完,沈貝兒腰酸背痛,覺得握筆的那只手都不象是自己的了。發(fā)僵,還一直微微顫抖,在她看來,這并不比罰站好到哪里去。 可惜她這么努力的寫,也沒能讓沈孟青滿意,仔細的把寫得好的字圈出來,十頁紙,圈了都不到十個字。最后把本子往桌上一扔:“下午接著寫?!?/br> 沈貝兒寫怕了,只好求饒:“哥,別寫了吧,我手都僵了,還一直抖,真寫不了了?!?/br> 沈孟青冷哼一聲:“找衣服的時侯手可不僵,下午寫五頁,如果我挑不出二十個字以上,重寫?!?/br> 沈貝兒聽到這句,就知道他還在為昨晚的事耿耿于懷,不就是壞了他的好事嘛,小氣的男人! 周末的時侯,蕭筱過來了,自從阿野回來替沈孟青做事后,每個周末她都會過來住,到周一再離開。 她一來,沈孟青就放阿野的假,讓他專心陪女朋友。 房子里多了個人,氣氛就顯得熱鬧許多,連平時神出鬼沒的阿野都有了笑模樣。 吃飯的時侯,蘇思琪和蕭筱一直說笑個不停,阿野也跟著笑,沈孟青雖然話少,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過蘇思琪的臉,時不時給她夾點菜,有兩次還順帶著給沈貝兒也夾了菜。 沈貝兒有瞬間的愰惚,覺得自己在做夢,從小到大,這個冰山一樣的哥哥幾時給她夾過菜啊? 她也沒想到吃餐飯能這么熱鬧!不是要食不語嗎?蘇思琪笑成那樣不怕嗆著?不怕咬到自己的舌頭? 可是哥哥不管她,看她的目光還很溫柔。 見蘇思琪和蕭筱聊得起勁,沈貝兒倒底沒忍住,接了話茬也加入到她們當中來。如果不是有蕭筱在,她才不愿意和蘇思琪搭腔的。 聊著聊著,心情就好起來,沒有咬到舌頭,也沒有嗆著,反而比平時吃得多,沈貝兒心想,原來吃飯的時侯聊天是這種感覺,可以促進食欲。 阿野吃完很久了,但沒有離席,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蕭筱。 蕭筱正講著她們公司里的奇聞趣事,眉飛色舞的女人臉蛋紅樸樸的,好久都沒有咬了,阿野有點饞。 沈孟青喝完湯,放下碗,優(yōu)雅的扯了紙巾擦嘴,目光輕淺的停留在他女人臉上,溫柔而寵溺。 沈貝兒余光瞟兩個男人的眼神,在心里哀哀的嘆了一口氣,一個兩個都是名花有主,只有她是孤家寡人。其實她交過很多男朋友,不管有錢沒錢,都得帥。沒錢的對她百依百順,坐在她的跑車里象只寵物狗,她摸摸他,他就會搖尾巴,新鮮感一過就沒意思了。 有錢的,當然不及她有錢,所以還是對她百依百順,話里話外都透著想當沈家女婿的意思,恨不得第二次見面就跟她回去見家長,那種男人喜歡的不是她,是她顯赫的家世。 除此之外……她細細的回憶,好象并沒有誰是留在她記憶深處的。那些男人就象一陣煙,風一吹,全散掉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想起了莫守言,想起他溫熱干燥的大手,還有那雙溫和清澈的眼睛,攏共只見過兩次的男人,卻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吃完飯,蘇思琪和沈孟青,蕭筱一起打跑得快,阿野不會,站在蕭筱后面觀戰(zhàn),沈貝兒則興致勃勃的在邊上下注。 沈孟青打這種牌是老手,兩個女人當然沒有他厲害,一連勝了好幾盤,他們小賭怡情,沒一會,他面前的鈔、票就堆了起來。 蕭筱很沮喪,她就是個拿薪水的平民百姓,照這樣玩法,還不得把一個月工資全扔這里??? 阿野見蕭筱一直在輸,很著急,他雖然不會玩,但對數(shù)字很敏感,記憶超強,看了幾盤牌,心中有數(shù),便拍拍蕭筱的肩膀:“我來” 蕭筱不肯:“你不會,來什么?別把我的錢都輸光了!” “放心,我替你把錢贏回來?!卑⒁败P躇滿志。 蕭筱便起身讓他玩,阿野的大腦就象個精密的儀器,從洗牌開始就一直盯著那些花色數(shù)字,飛快的計算出各種可能性,把牌摸完,他心里差不多也有底了。 精確的估算,加上他對沈孟青的了解,接手第一局就讓他翻盤了。 蕭筱大喜,又蹦又跳,得意忘形之余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把阿野弄了個大花臉。 沈孟青卻是有些不可思議,他常跟方卓越他們打這種牌,很少輸,他不相信自己一個老手會輸給剛學會的菜鳥阿野,認為那不過是運氣而已。 卯足勁再來第二盤,結(jié)果還是被阿野搶得先機,手里還有一半牌就全憋死了。蘇思琪更慘,摸了一手好牌都沒有上手的機會。阿野打牌完全不按套路,拆分整合,前后夾擊,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只兩三盤的功夫,沈孟青面前的那堆鈔票就跑到阿野這里來了,蘇思琪和沈貝兒也一直在輸。沈貝兒倒不蠢,看出來阿野是這方面的天才,不再死守沈孟青,趕緊換了陣營,三兩盤的功夫,她輸?shù)舻腻X又回來了。 其實這點錢對沈貝兒來說不算什么,但這是她自己贏回來的,而且贏的是沈孟青的錢,好象有一種惡作劇般的得逞,每次阿野一贏,她就跟著蕭筱一起得意洋洋的吶喊助威。 現(xiàn)在的局面變成兩個贏,兩個輸。蘇思琪一盤都沒贏,眼見自己的錢都輸光了,她不干了,干脆把最后一張紅票子壓在阿野那里,大家都哄笑起來。 沈貝兒說:“姐,你這叫賴皮好不好?” 不是有求于她,不是害怕沈孟青,這么自然而然的沖口而出,蘇思琪的心都要化了,話也說不出,只是傻笑著。 蕭筱是多有眼介力的人啊,趕緊接茬:“貝兒,你姐這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不過她可精著呢,就算不贏,也不會輸了?!?/br> 沈貝兒這時侯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叫了蘇思琪一聲姐,有些不好意思,裝作喝水,走到一邊去。 蘇思琪瞟了她一眼,不由得偷笑,meimei這是不好意思了。 打到最后,輸?shù)闹挥猩蛎锨嘁粋€,個個喜氣洋洋,當著他的面清點著鈔、票。 蕭筱一只手拿錢都拿不過來,干脆分成兩份,一份給阿野,阿野不要,“都給你。” 蕭筱笑得眼睛都彎了,把鈔、票揚得嘩嘩響:“行,留著給你買rou吃?!?/br> 沈貝兒第一次這樣認真的數(shù)著自己的錢,心花怒放,厚厚的一疊,裝在小包里,想著下次逛街的時侯花掉。她一本正經(jīng)的對沈孟青說:“哥,我覺得象這樣的娛樂活動 ,以后可以多玩一玩。” 蕭筱舉雙手贊成:“好提議,就定為每個周末的固定活動吧?” 阿野傻哈哈的笑:“好象還挺好玩的?!?/br> 沈貝兒的提議,蘇思琪自然是附合的:“好啊好啊,就這么定了?!?/br> 沈孟青看著沒心沒肺的女人好笑:“她們有此提議是想贏我的錢,你湊什么熱鬧?” 蘇思琪理直氣壯:“我也想贏你的錢?。 ?/br> 第375章 真的要認她嗎? 回到房間,蘇思琪仍是笑眼彎彎,嘴里一直哼著小曲,看得出心情大好的樣子。 沈孟青打趣她:“靠著下注阿野才扳回來一點,還好意思笑?!?/br> 蘇思琪嘿嘿嘿的湊到他身邊,“你聽到了沒?貝兒叫我了。” 就知道她是為這事高興,沈孟青頗有些感慨,沈貝兒干出那些事后,他對這個meimei再無一點好感,恨不得此生不見都好,可是蘇思琪的態(tài)度不一樣,知道是自己親meimei后,不管沈貝兒對她多有敵意,一步也不曾后退,對沈貝兒照顧得無微不至,就算沈貝兒的心是石頭做的,如今也讓她捂熱了,今天沖口而出那聲jiejie就是最好的證明。 男人把她圈在懷里,低頭抵在她額上,輕聲說:“聽到了,我為你感到高興?!?/br> 蘇思琪抱緊他,“我相信貝兒以后會越來越好的。” “不止是貝兒,還有你和我,我們都會越來越好的?!?/br> 沈貝兒站在虛掩的門外,聽著他們的對話,默然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是來折磨蘇思琪的,怎么倒慢慢跟她相處融洽了?雖然是jiejie,但她比薜惜雨更象母親似的照顧著她。 半夜起來幫她蓋被子,前幾次她很反感,大聲嚷著叫她滾出去,可是后來也就懶得管了,蘇思琪幾乎天天晚上到她房間來,有時她睡了,有時她醒著,醒著也裝睡,感覺蘇思琪動作輕柔的替自己掖好被子,有時侯還會摸摸自己的頭,她的手溫熱干燥,和薜惜雨不一樣,薜惜雨的手柔軟卻微涼,母親怕冷,一年里倒有多數(shù)日子是披著披肩的。母親不如蘇思琪這般細致,而且不經(jīng)常去她的房間,小時侯陪伴她最多的是一個叫阿珍的保姆。 后來慢慢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心事,她會說給母親聽,期望和母親分享,可母親只是笑笑,然后摸摸她的頭,叫她自己去玩。她覺得無趣,漸漸的也就不跟母親分享心事了,再后來,她根本在家呆不在,一天到晚在外面瘋玩,因為家里太靜,靜得讓她心慌,外面有朋友,雖然是狐朋狗友,也是熱鬧的。 可是住在這里不一樣,不管她喜不喜歡,蘇思琪總是強行拉著她說話,完全無視她的冷臉和不耐煩,每天都要在她跟前喋喋不休一番。說來也奇怪,大概是習慣了,到后來也不討厭了,有時侯還會無意識的搭幾句腔。 雖然很多時間是她自己呆著,但她可以靜得下來,心里是充實的,不象在北安的家里,那個豪華的大宅子總是讓她莫名心慌。 蘇思琪是真的對她很好,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其實已經(jīng)開始依賴這個jiejie了,比如惹怒了沈孟青的時侯,她會下意識的向蘇思琪尋求幫助。 可是……真的要認她嗎?她把自己害成這樣,不報復了嗎?況且認了蘇思琪,她就當不成沈貝兒了,所有的榮華富貴都將離她而去…… 沈貝兒糾結(jié)的搓著手指頭,心里亂極了,她看到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有短信進來,不由得彎了嘴唇,這個時侯給她發(fā)短信的,只有莫守言。 那個有著清澈眼睛,溫和笑容的男人。 是她自己要求的,讓莫守言監(jiān)督她吃藥。 每天莫守言例行公事般的短信只有六個字:今天吃藥了嗎? 她回一句:吃了。 但是今天晚上,她迫切的需要一個聽眾,于是拿起手機拔了莫守言的號碼。 一樓客房,財迷蕭小姐還在孜孜不倦的數(shù)著錢。阿野坐在邊上,看女人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邊去了,他也跟著笑,摸了摸女人的頭:“這么高興?。俊?/br> “當然,”蕭筱把鈔、票在手心里拍得直響,“這世上最動聽的是什么聲音,就是錢的聲音啊?!?/br> 阿野向來是沒么悲喜的,但現(xiàn)在他以蕭筱的喜為喜,以她的悲為悲,見她高興,自己也很高興,說:“下個星期,我贏更多的錢給你?!?/br> 蕭筱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捏著阿野的臉扯了扯:“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是送財童子??!照這個速度,有個幾年,你得把沈孟青的家底都贏回來了。到時侯,你當老板,讓沈孟青給你當保鏢?!?/br> 面對女人的胡說八道,阿野只是笑,老實說:“沈先生本事比我大,我贏不了的?!?/br> “當然贏不了,”蕭筱嬌嗔的瞟了他一眼,“傻瓜,跟你開玩笑呢?!?/br> 這一眼幾乎勾了阿野的魂,看著女人紅樸樸的臉,他的喉結(jié)快速滾動了兩下,嘴唇也跟著動了動,眼神幽暗。 蕭筱一看就明白他的心思,越發(fā)笑得嫵媚,“是不是想親我啊?” 阿野紅了臉,卻是點點頭。 蕭筱故意逗他,把臉湊過來,阿野剛把頭低下,她卻微微轉(zhuǎn)臉,讓阿野碰到了她的嘴。 那柔軟的觸感把男人駭了一跳,正要彈開,蕭筱卻勾住了他的脖子,不準他離開。 在一起這么久,阿野很少吻她的唇,每次碰到都急急的閃開,但這次蕭筱不給他機會,不但勾著他的脖子,兩只腿還順勢纏了上來。整個人吊在他身上,阿野沒辦法,只好用手托住她。 這次接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讓他心驚膽顫,身體里好象有一頭獸在叫囂,橫沖直撞,又象是誰在他心里點了一把火,越燒越旺,讓他無所適從。 他想把懷里的女人丟出去,又怕傷著她,可倒底是怕傷著她,還是不舍?他已經(jīng)分不清楚了。 女人熱烈的吻著他,而他笨拙的吻回去,女人的身子很燙,也象一把火似的燒著他,里外都燃著火,阿野的神志漸漸遠去,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象只是一種本能,有一只無形的手指引著他這么做。 當他們倒在床上時,蕭筱的裙子已經(jīng)被粗魯?shù)哪腥顺冻闪似撇?,掉在了地上?/br> 蕭筱心里樂開了花,她盼這一天已經(jīng)盼了很久了,但真的到來,還是有點害怕。尢其當阿野開始失控時,她只能落荒而逃,阿野紅著眼睛追她,兩個人從床頭到床尾,從床上到床下,奔跑追逐,累得直喘粗氣,但最后,她還是被男人抓住,快速的吃干抹凈。 蕭筱軟癱在床邊,欲哭無淚,怎么這種事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啊? 她宵想了許久,以為阿野會害羞,然后她開導他,調(diào)教他,一步一步……想的是詩情畫意,浪漫唯美,結(jié)果現(xiàn)實卻是……秋天掃落葉般,阿野一旦瘋起來,根本聽不到她的哭喊哀求,嗓子喊啞了都沒用,他該干什么還干什么。 阿野很滿足的吁了一口氣,他甚至想抽一根煙,從來沒有這樣暢快淋漓過,原來男女之間親熱是這種滋味,怪不得那天沈小姐打攪了沈先生,沈先生的臉那樣難看! 太美好了!太美妙了!他想著想著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