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少追妻,盛婚秘愛 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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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并沒有貶低沈孟青的意思,但她立刻成了眾眾矢之的,遭到了眾人的討伐。 “思琪,你怎么這樣說沈總?” “思琪,沈總不是你朋友嗎?不好在背后這樣說吧?” “沈總怎么能別的男人相提并論呢?” “……” 最后譚靜一臉嚴肅的看著她:“蘇思琪,你錯了,象沈總這樣的人,世上鳳毛麟角,我們是有多幸運,才能進入他的公司,成為他的屬下。你能成為他的朋友,更應該感到榮幸,而不是在背后貶低他?!?/br> 蘇思琪驚訝的看著她,突然意識到,這位譚靜小姐是沈孟青的頭號腦殘粉! 第310章 我沒欺負他 臨到快下班了,沈孟青還在會議室里沒出來,看樣子是要加班了。 蘇思琪估摸著蕭筱也快下班了,于是便跟韋春花說了一聲,提早走了。 她還沒有正式入職,不用打卡,加上是沈總的朋友,大概總有些特權(quán),所以韋春花也沒說什么,笑著點了點頭,等她走出門口,譚靜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背后說沈總壞話,現(xiàn)在又早退,這個蘇思琪倒是什么都不耽誤。” 韋春花就笑:“譚靜,你今天那樣說她,萬一她告訴沈總怎么辦?” “讓她告去,我不怕,沈總明辯事非,好歹總分得清的。最討厭這種裙帶關系了。” 她們在辦公室議論蘇思琪的時侯,她已經(jīng)在去蕭筱家里的路上了。 提前走就是有好處,至少路上暢通無阻,出租車里的收音機放著音樂,低低的男中音在唱《美酒加咖啡》,一首老掉牙卻經(jīng)久不衰的歌,用低沉磁性的男聲翻唱,每一句都象敲打在心里,別有一番滋味。 下午五點多,陽光依舊燦爛,照在她半邊臉上,有微微的灼熱感。本來想叫司機關上窗開窗調(diào),想想又算了,因為前面拐個彎就是蕭筱的家。 蕭筱住的也是公寓樓,干凈整潔,有專人打掃,周邊環(huán)境很好,交通也便利,以前她們本來想合租,但蕭筱在這里住久了,有點舍不得,猶豫了一陣也就算了。 按了電梯上去,敲門,三聲之后,門被打開一條縫,可以看到插梢還連在門栓上,然后便露出阿野警惕的臉,看到是她,才把插梢摘掉讓她進去。 蘇思琪本來想一見面就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畢竟有幾天沒見了,但阿野一臉警惕之色,待她進去后還朝門外張望了一下,弄得跟接頭似的,蘇思琪被他影響得有些緊張兮兮。 “怎么啦?阿野,還有誰會來嗎?” “沒有?!?/br> “那你弄個插梢做什么?” “預防。” “有人來找過你們麻煩嗎?” “沒有。” “那你……” “預防。” “……” 跟腦子壞了的人說話實在有夠費勁,蘇思琪走進去打量起屋子來,擺設還跟以前她來這里一樣,只是多一些器械,堆在屋子一角,有健身用的,也有一些電子設備。 看來阿野在這里也沒閑著,門上裝了插梢,門的上方裝了一個紅色報警器,還是個半成品,垂了一把電線在外頭。估計阿野是想把這里弄成第二個暗室。 走到臥室,蘇思琪不禁笑起來,蕭筱的床擺在原處,靠墻的位置放了個軍用單人床,鋪著軍綠色的床單,上邊的床薄被疊得象豆腐塊,床下的鞋子擺得整整齊齊。 蘇思琪有些佩服他們,同居而不同床,這樣單純的兩個人,真是世間少有。 她掃視了一圈,問阿野:“在這里住得怎么樣?” “很好?!?/br> “為什么從沈孟青那里出來?” “沈先生不需要我了?!?/br> 蘇思琪聽出來這和趕他走是一個意思。 “為什么不需要你了?沈先生說了原因嗎?” “我犯了錯誤?!?/br> 果然是她猜的那樣,繼續(xù)問:“你犯了什么錯誤?” “不能告訴你。” 蘇思琪一愣,阿野傻是傻,可從他嘴里套話并不簡單。 “可以告訴蕭筱嗎?” “不能?!?/br> 蘇思琪循循誘導:“為什么不能告訴她呢?她是你的女朋友,以后會成為你的妻子,她是這個世上和你最親密的人,她還會成你孩子的母親,你們之間不應該有秘密?!?/br> 阿野有短暫的混亂,妻子和母親,這兩個詞匯好象離他的生活非常遙遠。 蘇思琪趁熱打鐵:“夫妻間貴在坦誠相待,如果你有事情瞞著她,她會不高興的,阿野,你希望蕭筱不高興嗎?” 答應送支票,有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想來套阿野的話,她有信心可以從阿野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 阿野遲疑了一會,說:“沈先生也有很多事瞞著你,難道他希望你不高興?” 蘇思琪眉頭一挑:“他有什么事瞞著我?” “不能告訴你?!?/br> “告訴蕭筱好嗎?” 這一次阿野沒有半點猶豫,斬釘截鐵:“不能。” 蘇思琪原本只想知道這次的事,沈孟青為什么要趕阿野走,為什么跟沈銘儒吵架?但阿野說沈孟青有很多事瞞著她,這就令她吃驚了,很多這個概念可大可小,從前的事就不提了,至少他們在一起后,沈孟青應該沒什么瞞著她吧,不然,以她這樣聰慧的頭腦怎么會察覺不出來? 蘇思琪把支票拿出來,“想要這個嗎?” 阿野很老實的點頭:“想?!?/br> “想要錢,就把沈孟青瞞我的事情說出來,不然,”她兩只手輕輕捏著支票,裝做要撕扯的樣子:“我把它撕碎。” 阿野盯著那張支票,仿佛在思考,過了一會才說:“沈先生不會賴我的薪水?!毖韵轮?,蘇思琪就算現(xiàn)在撕掉,沈孟青也會再補回給他。 蘇思琪哼的一聲笑:“我說已經(jīng)給你了,他就不會再管了?!?/br> “沈先生會相信我,因為我從來不騙……他?!闭f到騙字的時侯,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很低,最后一個字幾乎是輕得聽不真切,這表示他沒底氣,換言之就是他騙過沈孟青,蘇思琪猜這就是沈孟青趕他走的原因。 她大膽猜測:“他已經(jīng)不信任你了,不然不會趕你走?!?/br> 阿野沒說話,只是低下了頭,顯得黯然神傷。 答案呼之欲出,非常明顯,現(xiàn)在要弄清的是:阿野究竟騙了沈孟青什么? 還不待她發(fā)問,有人用鑰匙打開了門,是蕭筱下班回來了,她看到阿野頭低低的坐著,立馬把矛頭指向蘇思琪:“哎哎哎,你和沈孟青怎么回事?一個把人趕走,一個還跑到我家里來欺負他,蘇思琪,你別太過份啊,阿野老實,我可不是好欺負的?!?/br> 蘇思琪辯解:“我沒欺負他。” “沒欺負他,他會頭低低的?”蕭筱放下手里的東西,走過去摸摸阿野的頭:“別怕,我回來了,誰也欺負不了你?!?/br> 阿野的臉上飛快的掠過一片紅暈,一聲不吭進臥室了。 蕭筱憤視蘇思琪:“你看,他都被你欺負成樣子了?” “我看他是不好意思了,”蘇思琪慢悠悠的加一句:“被你弄的?!?/br> 蕭筱還是不客氣:“你干嘛來了?” 蘇思琪揚了揚支票:“給你們送錢來了。” “這還差不多。”蕭筱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意,趕緊把錢接過來,仔細一看數(shù)額,眼里笑意更深,“算沈孟青還有點良心。” 蘇思琪看她這見錢眼開的樣不禁好笑:“你們現(xiàn)在很缺錢嗎?” “缺,很缺,”蕭筱壓低了聲音,指了指墻角的那些設備:“看到?jīng)],我的錢都快給他花光了,小小一個東西就是大幾千上萬的,再這么花下去,我們倆都得喝西北風了?!?/br> 原來是這么回事,怪不得蕭筱開口問她要阿野的薪水。 蕭筱接著倒苦水:“阿野對錢沒有一點概念,他也不管,只會開口,要這個,要那個,他難得跟我開口,我總不好拒絕,這兩天真是花錢如流水,我要是稍有難色,他就說他寧愿不吃rou了,說得我心里酸死了。不然我也不好意思跟你開口討薪水?!?/br> “本來就是他應得的,沈孟青大概是沒顧得上,忘了這碼事,昨天我們?nèi)ケ卑擦耍裉焐衔绮呕貋?。?/br> “沈孟青為什么要趕阿野走?” “我剛才正問阿野呢,你就回來了?!?/br> “問他?”蕭筱一下笑出聲來:“你還不知道他?嘴巴嚴實著呢,連我都沒問出來,你能行?” “我雖然沒問出來,不過知道大概的原因,阿野有件事欺騙了沈孟青,令他很生氣,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不可能!”蕭筱提高了聲音:“阿野對沈孟青忠心耿耿,怎么會欺騙他?每逢危機時刻,他都是選擇先救你,忘了嗎?兩次都是我受傷?!?/br> 蕭筱一提這茬,蘇思琪心里就有些內(nèi)疚,靜默著沒說話。 阿野從屋里走出來,站在門邊,聲音低沉的說:“蕭筱,我確實欺騙了沈先生,因為這個,他才不需要我了?!?/br> 蕭筱愣了一下,問:“你騙他什么了?” “不能告訴你?!?/br> 沒有人再說話,屋子里安靜下來,蘇思琪覺得有些尷尬,便站起來:“我先回去了。” 蕭筱問:“你一個人來的?沈孟青沒跟你一起?” “沒有,他最近公事很忙?!?/br> “不需要人保護你了嗎?” “大概不需要了吧,”蘇思琪聳聳肩,不以為然的說:“他以前是太緊張了,其實我沒覺得有什么危險。” “我送你下去?!笔掦隳昧髓€匙,跟著她一起出門。 蘇思琪很了解她,到了電梯里才問:“你想說什么?” “咱倆得聯(lián)手,”蕭筱說:“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我總覺這事有點古怪,象阿野這樣一根筋的人也會騙人,簡直不敢相信啊!” “能有什么辦法,”蘇思琪有些無可奈何:“我剛才用那張支票威脅他都沒錢。”她突然眼睛一亮,伏在蕭筱耳邊:“色、誘怎么樣?” 蕭筱滿臉通紅,打了她一下,“胡說八道!” “我是說真的,”這時她們已經(jīng)走出公寓,站在路邊說話:“趁他神魂顛倒之時套話,說不定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