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少追妻,盛婚秘愛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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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蹦腥四樕蛔?,聲音又低又沉,把蘇思琪嚇了一跳,乖乖的遞了過去。心里卻是有些不舒服,她不是不懂事的人,哪里敢真的接貴人的電話,只是逗一逗他,結(jié)果貴人不經(jīng)逗,那臉黑得跟鍋底似的!不就是怕她接了林妙兒的電話嘛! 電話果然是林妙兒打來的,問沈孟青周末有沒有空,有部新戲的首映式想要他一起去。 沈孟青稍一沉吟,說他考慮一下吧,不一定有時間。又閑扯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 蘇思琪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玩手機,想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可男人還是在她臉上捕捉到了一絲小委屈,他坐下來沒話找話:“周末有個首映試你要不要去?” 蘇思琪沒抬頭,淡淡的說:“又沒邀請我,我去做什么?” “聽說很多明星都會去,要不要去瞧個熱鬧?” 一聽這話,蘇思琪有些動心,明星們可不是隨便就能看到的,她問:“是哪部戲的首映?” 沈孟青說:“我也沒記住,反正是這個周末上映的,上網(wǎng)一查就知道了?!?/br> 蘇思琪還真的查了,居然是《午夜歌聲》,一個很凄美的愛情故事,里面的男主角段榮飛是她的偶像。 她關(guān)注這部戲很久了,想著首映的時侯一定要去看,結(jié)果前一段太忙給忘了,沒想到沈孟青卻把大好的機會推到她面前??梢杂H眼見到偶像耶,如果讓蕭筱知道,一定眼紅死了! 她不再猶豫,心花怒放的說:“好啊,周末我有空的?!?/br> “行,到時侯我讓人給你送邀請函?!币娕饲榫w雀躍起來,沈公子趁機提要求:“現(xiàn)在做飯去吧,我餓了。” 蘇思琪早把剛才的不快拋到腦后,腆著臉說:“要不,你請我到外邊去吃大餐吧!” 男人眉毛一揚:“憑什么?” “憑你在我這里打攪這么久,”蘇思琪振振有詞:“就該請我吃飯?!?/br> 男人指著臉上的傷,更理直氣壯:“憑我這傷,你就該給我做飯?!?/br> “冰箱里的食材估計也就能做出一兩道菜來,你可別嫌菜少不夠下飯的?!?/br> “還行吧,”男人扳著手指頭慢條斯理的數(shù)著:“一個青椒炒rou,一個拍黃瓜,一個小炒南瓜絲,再加個紫菜蛋花湯,三菜一湯,也就差不多了?!?/br> 蘇思琪眨了眨眼睛,敢情這位爺不但翻了她的冰箱,還看了儲物柜,那包紫菜他要不提,她自己差點都忘了。 既然貴人都點菜了,她也不好再推辭,好在都不是什么難做的菜。 豬rou拿出來解凍,煮上米飯,青椒和小南瓜切絲,黃瓜拍碎拿糖和醋腌著放冰箱,到吃的時侯再拿出來,絕對的清脆爽口。雞蛋打在碗里,一回頭見男人倚在門邊,不客氣的將碗送到他手里:“麻煩你了。” 男人倒是順從的接過去,卻問她:“要怎么弄?” 得,忘了貴人十指不沾陽春水,蘇思琪只好耐著性子教他怎么把蛋打碎,沈孟青一學就會,很快就做得象模象樣了。蘇思琪捏了捏水池里的rou,感覺軟了,趕緊撈出來切片。然后起油鍋,炒青椒,下rou片,一頓翻炒,辣味和rou香結(jié)合在一起,滿屋飄香,讓人垂涎欲滴。 不到半個小時,三菜一湯就上了桌,蘇思琪估計這是沈孟青吃過的最粗茶淡飯的一次,可是貴人并不嫌棄,吃rou喝湯,一點也不含糊。平日里聚餐,他總端著架子,說話少,吃的也少,用一種睥睨天下的姿態(tài),淡漠的看著他們這些滿嘴油光的凡夫俗子,以顯出他的不同凡響。但現(xiàn)在,他低著頭,大口扒飯,吃著家常菜,嘴角泛著油光,似乎已經(jīng)走下了神壇,成為普通大眾,倒顯得真實許多。 沈孟青突然眼皮一抬,眸中光芒一閃:“你老看我干嘛?” 蘇思琪問:“我這手藝還行吧?” “還行。” “要不,”蘇思琪腆著臉笑:“你投個資給我開一飯館得了。我也創(chuàng)個業(yè)?!?/br> 男人輕笑一聲,“你還真敢開口!” “怎么不敢啊,”蘇思琪說:“甭管多豪華的館子,也沒見你吃得這樣歡過,證明我的手藝不比那些大飯店的差呀!” “那是因為你這里沒得挑,攏共就三四道菜,集中在一起就顯得我吃得多了?!?/br> 蘇思琪撇嘴,什么呀,明明就是她做的菜好吃,還死不肯承認! “你真的想開飯館?”大概是她不說話,沈孟青問了一句。 蘇思琪笑了笑:“騙你的,開飯館累死了,要開我就開個花店,每天對著一屋子姹紫嫣紅,空氣里暗香涌動,想一想都覺得很愜意?!?/br> 沈孟青突然哼了一聲:“一個連月季和玫瑰都分不清的人,還想開花店?拉倒吧。” 蘇思琪倒是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分不清月季和玫瑰?方卓越告訴你的吧?” 沈孟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答她。 吃完飯,蘇思琪在廚房里洗碗,心里卻犯了嘀咕,飯也吃了,茶也喝了,他還不走,難道又想在這里賴一個晚上? 他在這里,她就得象個小媳婦似的侍侯他,一天三餐,少一餐都不行,大熱的天,中午得趕回來,晚上還得睡沙發(fā)。憑什么在自己的家里,她還這么不痛快! 不行,她可不想再侍侯了,說什么也要讓他走! 偷偷伸了脖子往客廳里瞟了一眼,男人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兩條大長腿搭在茶幾上,還抖來抖去,悠閑得跟大少爺似的,哪有半點要走的樣子! 蘇思琪在心里喟然長嘆,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還真是一點都沒錯! 做完事情,她深吸了一口氣,打起精神去客廳和貴人斗智斗勇。 裝做很隨意的樣子,把擱在沙發(fā)上的包拿起來,“走吧,我送你回去?!?/br> 若是別人可能就順勢起身跟她走了,可沈孟青不是別人,他只是懶懶的指了指臉上的淤青,“這樣子能出門嗎?” 要等這塊淤青完全消失,至少得三五天到一個星期吧。難不成貴人真訛上她了? 蘇思琪在心里叫苦不迭,她這是什么命喲,辛辛苦苦上班,下班還要侍侯一位大爺,難道是上輩子欠他的嗎? 不是上輩子,她心里很明白,是這輩子,就沖沈孟青幫過她的那些事,別說侍侯三五天,就是三五個月那都是應該的。 她想了想,說:“你連換洗衣服都沒有,大熱的天,在我這住得也不舒服??!” 貴人抬了抬手指,指著臥室,蘇思琪心里一咯噔,趕緊走進去,一下午都呆在臥室里,她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墻邊多了一個行李箱呢? 蘇思琪看著那只大箱子欲哭無淚,怪不得他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敢情是做足準備了。 第63章 她高興就好 無論蘇思琪怎么憤懣不滿,沈孟青在她家盤踞下來已成事實。之所以用盤踞二字,是因為她覺得沈孟青這是赤、祼祼的土匪行為,跟他平時冷傲高貴的形象完全沾不上邊。 明明賴在她家里,還諸多挑剔,不是嫌沙發(fā)不夠軟,就是嫌床太硬,不是嫌家里陽光不夠充足,就是嫌衛(wèi)生間太小。 蘇思琪很想回他一句:嫌不好,立馬走人啊!放著自己的大別墅不住,硬擠在她這小窩里干嘛? 洗了碗出來,蘇思琪瞟了一眼客廳,貴人居然沒在,正奇怪,一伸脖子瞟到陽臺上的身影。 她慢慢的踱過去,夕陽夾在樓宇中,正緩緩西沉,瑰麗的色彩鍍在云層上,染紅了半邊天,堆錦一般絢麗多彩。 風夾著城市蒸騰的熱氣,撲在臉上和身上,并不是太舒服,男人的白襯衣被吹得鼓起來。 白衣勝雪,自有一種淡雅的貴氣。 蘇思琪見過太多男人穿白襯衣,都是所謂的精英,可在她眼里,他們跟西餐廳的服務(wù)生,發(fā)廊里的發(fā)型師沒什么兩樣,總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只有沈孟青是個例外,他能將白襯衣穿出另一種散漫的味道,優(yōu)雅而貴氣。 蘇思琪突然怔住了,這一幕象似曾相識,她不記得在哪里見過,又仿佛只是幻覺,大概因為太熟悉,所以產(chǎn)生了幻覺。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在抽煙,淡藍色的煙霧扶搖直上,慢慢消散在空氣里。 俯瞰腳下,車流如河,行人如蟻,蕓蕓眾生,皆有百相。蘇思琪倚在陽臺邊,靜靜的看著樓下經(jīng)過的陌生而模糊的面孔。有時侯她閑得無聊,也會在這個時侯站在陽臺上吹風,看著底下的行人和車流發(fā)呆。 突然覺得男人溫熱的大手在她頭發(fā)上摸了摸,一抬眼,撞進男人溫和的笑容里,蘇思琪怔住了,她很少見到他這樣明朗的笑容,嘴角微勾,笑意便從嘴邊一路延伸到眼底,如沐春風,剎那間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他在她頭發(fā)上揉了一把,聲音柔柔的,象是帶著一絲寵溺:“又發(fā)呆了?!?/br> 蘇思琪如墜夢境,愰惚間又產(chǎn)生了幻覺,竟然攬住他的腰,傻呆呆的沖他笑。 男人慢慢低下頭來,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一下倒讓她驚醒過來,慌忙往后退了一步拉開距離,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一臉輕風云淡,他直起身子,彈了彈煙灰,淡淡的說:“你攬著我做什么?” 蘇思琪滿臉通紅,大概是站在這樣高的地方,被這漫天云霞攝了心魂,所以才一時意亂情迷。最可恨是這個妖孽,誰讓他沖她笑的? 這一刻,蘇思琪有些明白為什么沈孟青這么不好侍侯,還是有女人成群結(jié)隊的往他身上撲,那雙眼睛真真是勾魂奪魄,稍有不慎就陷進去了。 還好,她懸崖勒馬,保持住了理智。 答不出來,她只好快快的進了屋,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慢慢平復狂亂的心跳。 一直到可以若無其事了,她才走出來,沈孟青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見她出來,說:“泡杯茶來。” 蘇思琪撇了撇嘴,偷偷做了個鬼臉,到廚房里去泡了兩杯茶,剛走到餐桌邊,就聽到敲門聲,她看了沈孟青一眼,貴人坐得四平八穩(wěn),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她只好把茶杯放下,自己跑去開門。 始料未及的是,門外竟然站著陸天臣,他一只手里捧著一盆花,另一只手里提著一個哈密瓜。很平靜的跟她打招呼:“思琪。” 蘇思琪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的心又慌亂了,她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你,你怎么來了?” “這盆花放在我那里養(yǎng)不好,還是送回來給你吧,”陸天臣又把提哈蜜瓜的手揚了揚:“樓下買的,我記得你喜歡吃?!?/br> “站在門口做什么,進來啊,”沈孟青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門口,笑模笑樣的接過陸天臣手里的哈蜜瓜:“來就來嘛,還這么客氣?!彼压酃贤K思琪手里一塞:“切好先放冰箱,過幾分鐘再拿出來,保證好味道。” 陸天臣沒想到他在,一時間傻在那里,臉色也不太好看,過了幾秒鐘才問:“你怎么在這里?” 沈孟青說:“我一直都在啊。” 陸天臣便去看蘇思琪,蘇思琪一個頭兩個大,抱著哈蜜瓜往廚房里逃:“我先去切瓜?!?/br> 沈孟青看著那盆花:“你送花怎么連盆一起送???抱在手里不沉嗎?” “是思琪送我的花,我養(yǎng)不好,所以又送回來?!?/br> 沈孟青哦了一聲,把花接過來,“那行,我替她收下了,這種事你打個電話我叫人去拿就行了,大熱的天還麻煩你跑一趟,那個,你還有事?” 陸天臣本來是不打算進去的,看他這得瑟勁,忍不住又改變了主意,哼了一聲:“我大老遠送東西來,門都不讓進,這不是待客之道吧?” 沈孟青只是笑:“你確定要進來?” “又不是什么龍?zhí)痘ue,怎么就不能進來?” “行,”沈孟青側(cè)了身子:“你進吧?!?/br> 蘇思琪在廚房里切瓜,心神不寧,怕他們一言不合打起來,又想著是不是要把刀都藏起來,一不留神就切到手了,不由得驚呼一聲。 外面的兩個男人聽到聲音,不約而同沖進廚房,沈孟青跑在前面,一眼就看到蘇思琪指間流血,沉著臉訓斥她:“多大的人了,怎么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陸天臣則是滿臉關(guān)切,“思琪,不要緊吧,要不要上醫(yī)院?” 兩個男人,兩副不同的面孔,兩個不同的態(tài)度,一個盛氣凌人,一個貼體溫柔,若是讓蘇思琪再挑,她一定毫不猶豫再挑陸天臣。 還在愣神,沈孟青已經(jīng)將她扯出去了,從抽屜里找出醫(yī)藥箱,用碘酒消了毒,包上止血貼,說:“行了,一邊呆著去?!币矝]再管她,自己走到廚房去收拾爛攤子。 陸天臣說:“都怪我不好,早知道就不送瓜了。” “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不小心?!碧K思琪覺得和陸天臣單獨坐著有些尷尬,說:“我去給你徹杯茶。” “不用,不用,”陸天臣叫住她:“你手傷了,我自己去。”說完就真的往廚房里去了。 蘇思琪見他步子邁得又快又急,知道他也有些不自在,便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