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似錦(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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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蓑煙雨 2022年2月13日 字數(shù):8103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據(jù)傳這首流傳千古的佳句是唐代的大詩人元稹寫給死去的原配夫人韋氏的,其中寄托著他對韋氏深似滄海的感情。 每每念著這首詩,我也愿意去相信元稹對他的夫人應該是有著一片深情的,只不過了解了詩人的生平經歷,我想他對里的崔鶯鶯,著名的女詩人薛濤,甚至那位唱戲的劉采春或許都有過類似的感情。 我時常在想,一個人真的能夠既深情又多情么?一生一世一雙人終究只是癡人的美好幻想么?人的情感真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東西啊。 ………… 四月,上海。 連綿的小雨已經下了好多天,透過巨大的玻璃幕墻,我站在幾百米的高空,怔怔看著氤氳在茫茫雨水中的魔幻都市,思緒也不知道飄向了何方。 「喂,書呆子,你喜歡什么天氣呀?」 少女笑嘻嘻戳了下少年。 「阿璇,你怎么這么多無聊的問題呢?要么就是問我喜歡吃什么,要么就是問我喜歡什么顏色……你這么閑的話,多看看書不好么?」 少年頭也不抬的應道。 少女噘著嘴,輕哼道:「你說不說?」 見少女似乎真的生氣了,少年把手中書一合,陪笑道:「說說說,讓我想想啊……我應該是更喜歡下雨天吧?!?/br> 少女撇了撇嘴,道:「小白,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心里居然這么陰暗,喜歡下雨天,哼哼~」 「喜歡下雨天怎么就陰暗了?」 少年不服道。 少女瞪大了眼睛,氣呼呼道:「呀,你還敢反駁?我不管,喜歡下雨天的人就是陰暗,像我這種喜歡晴天的才是陽光美少女!」 又笑嘻嘻說道:「不過小川子你也不用害怕,有本少女罩著你?!?/br> 少年笑著應道:「那就多謝皇后娘娘了~」 眼前的景色漸漸變得模煳,我輕輕拂去臉上的淚水,指尖已是一片冰涼。 那個從我的世界一閃而過的明媚少女,你在那邊還過得好么?「篤篤篤~」 敲門聲忽然響起,我收回思緒,深深呼了一口氣,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確認外人看不出什么異常之后,輕聲道:「進來吧。」 玻璃門緩緩推開,迎面走進來一個絕美婦人,她一襲青絲盤在腦后,露出天鵝一般修長的玉頸,脖間掛著一條淡雅的鉑金項鏈,末端吊墜埋在胸前白皙的溝壑里,顯得極為優(yōu)雅迷人。 她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職業(yè)套裝,生得高挑豐腴,更襯得胸前鼓鼓囊囊。 一張鵝蛋臉面容姣好,略施粉黛,掛著淡淡笑意。 她緩緩走來,搖曳生姿一般,整個屋子似乎都隨著她的到來,變得明亮了許多。 我迎了上去,手中遞過一個文件,微笑道:「元總,是來取花錦集團的那個案子么?我已經做好了。」 元靜儀接過文件,輕聲應了一句辛苦了,然后就隨意找了張椅子,坐在辦公桌前細細翻閱了起來。 我和眼前的美婦一起共事已有五六年,知曉她的習慣,她是一個在工作上極為認真負責的人,文件的審閱通常會花費一些時間。 所以我也沒有閑著,趁這個空當沖了兩杯咖啡,一杯放到了她身旁的案幾上,一杯拿在手中,就坐到了她對面不遠的椅子上,微微瞇起眼睛,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默默地欣賞起眼前美婦人的婀娜身姿。 盡管已經見過了無數(shù)次,我自認見過的美女也不少,她還是每次都能帶給我驚艷的感覺。 美人雙腿修長,因為交迭坐在那里的原因,露出一截雪白纖細的腳脖子。 她翻看文件的姿勢極為優(yōu)雅,一只手緩慢翻著文件,一只手撐在額間,十根手指指尖都涂抹著紅色豆蔻,和白皙的手掌襯印在一起,格外引人注目。 看著看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某些時刻我甚至覺得自己是在欣賞一幅絕世的仕女圖。 眼前的美人已經不再年輕,身姿也失去了獨屬于少女的那份輕盈,但蜂腰肥臀間的誘人曲線卻更加讓人難以把持。 那只翹起的高跟鞋晃晃悠悠,一抹白皙的腳背隨著婦人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我再不是青澀的少年,女人rou體的美好滋味也早已親身嘗過無數(shù)次,所以婦人衣物下隱藏著怎樣香艷的rou體,已不用我多去想象。 「小白,你做的很好。」 婦人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白皙的臉蛋卻漸漸染上了一片暈紅,嗔罵道:「你眼睛盯著哪里呢~」 聲音甜甜膩膩,悅耳動聽。 小姑娘害羞是天性使然,自然可愛,而美婦人偶爾流露的嬌羞卻比小姑娘更誘人三分。 聽到這句似嗔似怨的話語,我整個人都酥在了那里,雙眼更是目不轉睛,再也離不開美婦人高聳的胸脯。 不用想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不會如何好看了。 一聲輕咳響起,我才終于意識到我剛才的眼神有些無理,趕緊收回放在婦人鼓脹胸脯上的視線,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微笑應道 :「哪里,還是多虧了元總的辛苦栽培?!?/br> 心里卻不斷暗罵自己,明明早就不是毫無經驗的初哥了,眼前的美婦人也不是第一次見,今天怎么會表現(xiàn)得如此丟臉。 不過我說的一點沒錯,我能這么年輕便在這家公司做到中層,甚至有了一間獨屬于自己,不大不小的辦公室,除了我自己的努力和天賦以外,與眼前美婦的提攜著實密不可分。 我叫王白川,今年二十五歲,本科就讀于復旦大學經濟學院。 和每一個母親一樣,大二的暑假,老媽嫌我整天呆在家里無所事事,通過她的關系,逼著我去閨蜜的公司實習,當時帶著我的就是元靜儀。 根據(jù)我老媽的說法,元靜儀算是我媽在北大的學妹,不過比我媽小了好幾屆,她在北大畢業(yè)之后就去了美國的斯坦福大學繼續(xù)深造,畢業(yè)之后便留在華爾街工作了十多年。 前些年由于一些原因,回國后和一幫圈子里的朋友合伙開了這家公司,后來更憑借著數(shù)筆震驚業(yè)內的cao作,在國內的金融圈里積累了不少名氣,「遠見基金」 這四個字在我們這些學金融的學生眼中也漸漸成了金子招牌。 不過我本人其實是并不想進入金融行業(yè)工作的,這行的工作強度是出了名的高,我自己心里明白我是個憊懶的性格,家里的條件也足以讓我不用為了討生計賺錢,做什么辛苦的工作。 我寧愿去我媽掌管的國有銀行部門,當個普通的小職員,領著不高的工資養(yǎng)老。 但是天大地大,家里老媽最大,我在家里一向是沒有什么話語權的,不然也不會本科就被逼著去學什么勞什子金融專業(yè),如果有的選的話,我倒是更希望去中文系,這樣就不怕夢里和古代的那些文人神交時沒有共同話題了,當然能順便認識幾個中文系的古典妹子交流下感情就更好了,反正以家里的條件,我肯定也不至于餓死。 最終還是拗不過老媽,我不情不愿來到了遠見基金報到,這家公司倒是挺氣派,雖然公司規(guī)模不大,只有不到兩百員工,卻在上海中心大廈整整占了一層。 后來那個暑假我就在元靜儀手下做事,一直便到了現(xiàn)在,我也已經整整走出了象牙塔三年。 我記得第一次看到元靜儀的時候,覺得她最多也就三十歲,直到有一次部門聚餐,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才知道她家里居然還有一個十六歲在高中讀書的女兒。 后來聽組里的幾個同事聊到,元靜儀和她老公十多年前就離婚了,她獨自一人在美國撫養(yǎng)女兒不易,前些年回國創(chuàng)業(yè),這件事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不過想想老媽也已經四十多歲了,比元靜儀應該還大個幾歲,但也經常聽到有外人說她是我jiejie這樣的話,也覺得沒有什么可驚訝的了。 或許上天對某些女人就是有著某種特殊的眷戀吧,時間在她們的身上彷佛暫停了一般。 后來的日子里我也想過,除了這家公司不像業(yè)內其他公司那樣工作強度大,薪水不菲以外,那道如水蜜桃一般成熟的誘人身影或許也是我留下來的原因之一吧。 不過我對于元靜儀一直以來確實也沒有什么越界的想法,她是我老媽的閨蜜,也是我的長輩,可能就是單純覺得在她手下做事會比較舒服吧。 她在其他人面前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職業(yè)模樣,私底下對我卻是和藹可親,讓我不時會想到幼年時照顧我的母親。 我這個人骨子里還是有點隨性的,工作的不開心賺再多的錢我也不愿意。 「噗呲~」 見我坐在那里一副裝傻充愣,顧左言他的模樣,元靜儀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緩緩站起身,將文件隨手丟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身姿搖曳,朝著我緩步走來,「噠噠噠~」,高跟鞋一步一步踩在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也一步步踩在我的心上。 「抬起頭來!」 元靜儀的聲音還是往日那樣甜甜膩膩,語氣里卻夾雜著一股不容反抗的意味。 這是久居上位才能形成的氣質,比如我那位掌管著一方國有部門的母親大人,這種類似的語氣我也聽到過許多次了,不過卻是發(fā)生在她和公司其他人之間。 我皺了皺眉,心里想著不就是看了看你的胸么,你也沒掉一兩rou,犯得著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么?雖然她是我的上司,但是這樣頤氣指使的和我說話,還是讓我的心里不太舒服。 或許是她這次的態(tài)度和以前差別太大了,或許是這一刻讓我不禁想起來高中時某次犯了大錯之后,那位嚴厲訓斥過我的女教師?所以我心里才會那么在意?就在我沉默的時候,一雙黑色的細高跟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線里,我才意識到她的身體已經距離我非常近了,甚至我都能感受到身前豐滿rou體上散發(fā)的絲絲溫度。 成熟女子身上的特有的rou香和她身上高檔香水的味道混雜在一起,混合成一股奇異而誘人的味道,深深縈繞在我鼻間。 我此時腦中已經一片空白,困在椅子上無處逃避,而內心深處大概也不想逃避。 這股味道對于此刻的我來說,無異于最上等的春藥,在這樣封閉的空間內,只有我和她兩個人,還隱隱約約能聽到我們兩個人淺淺呼吸的聲音。 我抬起頭,入眼是兩團夸張的雪白渾圓,彌漫著陣陣乳香,而那道白皙的誘人溝 壑,此刻離我的雙眼大概也只有十厘米,心里登時一片空白,只想狠狠抓住那兩只雪白的奶子,把它們含在口中肆意舔弄,甚至是撲倒這具誘人的身軀,用粗長的jiba插進她的蜜xue里狠狠抽插。 我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胯下的小兄弟漸漸有了抬頭的跡象,還好我坐著,才沒有露出丑樣。 我大口的喘著氣,片刻之后,最終還是理智戰(zhàn)勝了欲望,心里有個聲音不斷地提醒我,眼前的人是我長輩,對我一直很好,我不能做那種畜生才做的事情,之前一直盯著她看確實是我的錯,她對我生氣也是正常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里盡力想著一些有的沒的轉移注意力,看向她的眼神,也漸漸重新變得清澈明朗。 就這樣,窗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屋子里安靜的可怕,我和元靜儀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對方,彷佛有某種默契一般,誰也不愿此時打破這種奇怪的氛圍,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也漸漸縈繞在我的心頭……時間彷佛才過了幾分鐘那么短,又好似頃刻間跨越了地老天荒。 見她靜靜站在那里,我心想你看我,我也看你。 眼神緩慢的掃遍她的全身,逐漸變得放肆起來,如此近的距離,我甚至看得清她鬢間每一根發(fā)絲,她烈焰紅唇上一道道細細的紋路,她胸前那道雪白溝壑里埋藏著的精致吊墜……元靜儀毫無疑問是一個大美人,所有的人只要第一眼看到她,心里肯定會下意識蹦出「絕代尤物」 這四個字,但以我和她一同共事的這幾年來看,她也確實應該沒有什么男人,那么意味著除了她那位素未謀面的前夫,我是第二個得以這么近距離欣賞眼前美人身姿的男人,盡管她此刻是穿著衣服的。 想到這里,我心里不禁生出幾分酸澀,但同時又浮起幾分莫名的興奮,那么是否有一天,我能親手一件件剝光她的衣服,一寸寸撫摸親吻這具珠圓玉潤的誘人胴體呢?我以前為什么就沒有仔細打量過她呢?她真的是個美人啊,一張端莊秀麗的鵝蛋臉泛著紅霞,一雙柔和的眸子泛著粼粼波光,一對兒高聳的胸脯彷佛要掙脫雪白的襯衫,一雙修長緊實的大腿連接著夸張的肥臀,我不禁為造物主的杰作而贊嘆。 她生得也很高,穿著高跟鞋站在那里,和一米八二的我也差不了多少,腰細臀寬,身材和我一年前在國外出差時,上過的外國大洋馬也差不到哪里。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夸張的身材半點不輸給外國女人,又長了一張東方古典美人的鵝蛋臉,我都有些好奇她那位前夫是不是性無能,不然怎么會放過此等尤物。 「你膽子不?。 ?/br> 長久的沉默之后,元靜儀冷冷的看著我,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我摸不準她的意思,或許是她一而再的冷言冷語刺激了我,或許是眼前的她,和以前那個映像中溫柔的美婦人差別太大,或許是因為很早以前,我心里就對她有了那么一絲絲褻瀆的想法,我脫口說出了一句話:「我膽子再大,也沒有你的奶子大!」 盡管剛說出口我就后悔了,不過之后的日子里,我和她之間發(fā)生的一些旖旎事情,倒讓我有些慶幸那時說出了這句冒犯她的話。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音在不大的辦公室里響起,顯得極為刺耳。 我和她一時間都愣在了原地,好在公司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沒有人聽到聲音而闖進來。 元靜儀看著我右臉上鮮紅的巴掌印,頓時急的哭了出來,手足無措的說道:「小白,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元靜儀和我一同共事時間這么久,在公司里大部分時間我們都在一起做事,甚至可以這么說,這五六年里,我和她呆在一起的時間甚至比我和溫晴相處的時間都長,所以我非常了解她,她也深深知道我是個怎樣的一個人。 我這個雖然懶散慣了,平時和人相處的時候也極為隨意,但是在某些涉及到我底線的地方,我是無法容忍別人跨過這條界線的。 我狠狠甩開她摩挲我右臉的手,也不去看她,臉色陰沉的走向冰箱前面,取了幾塊冰塊,用一方絲巾簡單包在一起,按在右臉上。 這婆娘下手還真重,都有些腫起來了,也不知道一會兒能不能消掉,溫晴晚上問起的時候怎么回答???我眉頭皺在了一起。 「你跟著我做什么?」 見元靜儀怯生生的跟在我身后,我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不要生氣了,是……是我不對……」 看著她埋著頭站在一邊,好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我心里的氣一下子消了,也許我一開始也沒有真正生過氣吧,更別說這件事根本上說,是我的錯。 只是被一個女人打了,我想只要是個男人,面子上都會有點過不去吧。 不過看著她的樣子,我心里倒是有些好笑,她在我面前還從來沒有露出過這種模樣呢,當下心里便起了一些逗逗她的想法。 「行了,元靜儀,您是我的上司,打我一巴掌也不算什么,反正你不是經常這樣子教訓你的下屬么?」 我陰陽怪氣的說道。 「沒……沒有,我可從來沒有打過別人……」 我略顯隨意的說道:「哦,這樣啊,所以在你眼里,我不是人吧,你就可以隨便打?!?/br> 話說出口,我都暗道自己的無恥。 「不,不是。那……那還不是你剛才說了我……大不了,大不了你也打我一巴掌……」 聲音卻越來越小,后面說了什么我也沒有聽清楚。 我忍著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所以我剛才說什么了?」 元靜儀白皙的脖頸瞬間變得通紅,支支吾吾道:「你說我……說我奶子大……」 說完話低著頭站在一邊,也不敢看我。 我掃了一眼她渾圓似圓月般的胸部,笑道:「所以我說的有錯么?」 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元靜儀這才意識到上了我的當,狠狠咬著銀牙,啐道:「你這個小混蛋,敢耍我?!」 伸出右掌又要朝我臉上招呼。 我這下早有防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身子欺上,把她整個人都壓倒在了房間的沙發(fā)上。 媽的,這女人一言不合就開打,潑辣如此,我心里都有些懷疑,她以前的老公就是被她打跑的。 「小混蛋,你……你做什么?!快放開我?!?/br> 發(fā)現(xiàn)被我壓在沙發(fā)上,兩只胳膊也被我剪在腦后,美婦人登時變得驚慌失措。 身下的嬌軀不停地掙扎著,我為了控制住她,身上不禁用了些力氣,這女人雖然骨架很大,長得一副歐美身材,但和男人比起來,力量到底差些,更別說我這個人平時沒事就喜歡出去運動,約約球友踢踢球什么的,有時候到了周末,和老姐溫晴她們也偶爾也去郊外騎行,老姐是個運動迷體力狂,跟在她屁股后一起玩了這么些年,各種運動我都多多少少會一點。 所以我雖然外表清清瘦瘦的,但其實我體質一點也不差,不然溫晴也不會常常說我在床上像個牲口似的。 「你別亂動!」 我有些憤怒的吼道:「你這死娘們兒動不動打人,母老虎啊!」 「你!小混蛋,你敢這么罵我?!」 聽到我的話,身下的女人掙扎的更厲害了,她全身被我制住不能動彈,便伸出嘴巴狠狠咬了我的肩膀一口。 「嘶~」 我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這娘們居然這么狠,因為是在室內,最近天氣也漸漸熱了起來,我沒有穿西裝,外面就是穿著薄薄一層襯衫,所以不用多想,我肩膀肯定破皮了。 我心里有氣,狠狠罵了一句:「原來你這娘們不是母老虎,是屬狗的!」 我又怕她聽到我罵她的話,再來咬我一口,下意識便一口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笑嘻嘻想著,你再來咬啊,這下你全身都動不了了吧。 哪知道這娘們是真的狠,牙齒用力,一下子咬破了我的下嘴唇。 「哎喲~」 我痛呼一聲,雙臂支撐,連忙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狠狠盯著她的臉。 可是我又不能打她,我這個人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一向是心軟的厲害,更別說打女人是我一向鄙視的行為。 「噗呲~」 婦人卻突然笑出聲來。 「你,你笑什么?」 媽的,老子現(xiàn)在壓在你身上,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哼,我笑你色厲內茬,有色心沒色膽。」 婦人臉上掛著淡淡笑意,似乎是在嘲諷我外強中干。 我聽到這話,一下子怒氣就上來了,怒罵道:「媽的,元靜儀,你這臭婆娘,你別逼我,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強jian了你?!」 被人說中了心思,我心里既憋屈又憤怒,不過我肯定不會做強jian這么沒品的事,我要真的做了,溫晴怎么辦?我姐我媽怎么辦?她們又會怎么看我?元靜儀聽到我的話,更是哈哈大笑起來:「呸,小混蛋,嘴里放干凈點,被我說中了吧?送上門的女人你都不敢干!」 「臭娘們兒,這可是你自找的!」 我當然不會真正強jian她,不過給她點教訓還是有必要的。 我俯下身,狠狠印上那兩瓣鮮艷欲滴的紅唇,同時身下雙腿使勁,頂開元靜儀之前一直緊閉著的雙腿。 「嗚嗚嗚~,小混蛋,別亂來??!」 感到身下腿心處有一根又粗又硬又長的rou棍子頂著,元靜儀終于慌了。 「臭娘們,你再罵!你不是讓我強jian你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懷里的嬌軀越來越軟,漸漸沒了什么反抗的力氣,我心里更是說不出的得意,這下看你這婆娘還狂不狂。 親吻的力道越來越重,鼻間氤氳的迷人香味更是讓我沉迷,我伸出舌頭和婦人的舌頭逐漸攪在了一起,口水更是流的兩人滿嘴都是,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不僅僅是我,我感到元靜儀也漸漸沉迷在了這份情欲之中。 元靜儀俏臉緋紅,呼吸急促,忽然感到私處有一個鴨蛋大小的壞東西不住亂頂,就算隔著褲子和內褲,那玩意兒也已經擠進去了一大半。 粗大guitou來回摩擦著美婦人的蜜xue,爽的我頭皮發(fā)麻,隔著薄薄的幾層衣物,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迷人形狀。 她也不是什么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什么東西,蜜xue里汩汩yin水流出,浸濕了蕾絲內褲,心里氣惱:「這小混蛋,是要作弄死我!真是丟死個人!」 不禁急得流出了眼淚。 忽然我感到臉頰上有些濕熱,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婦人居然流淚了,我心里一驚,才反應過來我剛才做了什么樣的惡事,連忙起身從婦人的身上爬起來,只是身下的roubang還高高聳立著,我只能稍微背過身,免得再出丑。 我斜眼瞟去,只見元靜儀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盤起的頭發(fā)已經散開,一只高跟鞋也掉在了地上,口紅也被涂抹的嘴唇四周到處都是,臉上還有剛剛眼淚的干漬……看到我的「杰作」,我心里的負罪感更重了,「啪!」 我狠狠地甩了自己一記耳光。 元靜儀見我還要抽自己,連忙拉住我的手,竟是比剛才打我的時候更為生氣,朝著我吼道:「你瘋了?你在做什么?!有你這樣自虐的么?!」 我低下頭,輕聲道:「元總,對不起?!?/br> 「你別說了,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不該說那樣的話刺激你?!?/br> 元靜儀看著我臉上的紅印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撇嘴道:「哼,還罵我母老虎,你倒是打的比我還狠~」 拾起我剛才丟在沙發(fā)上的絲巾,見我還呆呆站在那里,元靜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還不去快去取冰塊,不然看你一會兒怎么見人……」 「哦?!?/br> 聽到她語氣里沒有多大怒氣,對我的態(tài)度甚至比以往還隱約多了幾分親近,我心里有些慶幸。 實話說,我和元靜儀相處了幾年,我剛才是有點害怕和她鬧得太僵,而失去和她的這份情誼。 我轉過身來,身下的丑惡東西自然暴露到了美婦人眼中。 元靜儀見到我身下高高聳立的roubang,輕啐了一聲,心里想著:「真是個小壞蛋,居然敢對我做那樣的事。看著斯斯文文的,沒想到本錢倒還不小……不對不對,元靜儀你是在想什么,他可是你閨蜜的兒子,是你的晚輩……」 接著又有一個念頭從婦人心中生出:「他是你的晚輩,可是你們男未婚女未嫁,就算發(fā)生了什么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難道不喜歡他么?不然你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力氣把他留在身邊?就連他剛才做出了那樣令人羞恥的事情,你心里也沒有一絲絲要生氣的意思?」 元靜儀看著那道高瘦身影,眼神漸漸迷離。 我是什么時候變得離不開他了?他在我身邊,我就開心,一刻看不見他,我心里就開始念著他?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我年紀大他那么多?這時她才猛然明白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的苦澀和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