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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宏文立馬瞪眼了,抱著書法不松手,“越總,你不是說過全場的拍品讓我挑,你出錢嗎?怎么一副書法不舍得。” 越明曜看向沈妄,見他立在一旁,清冷矜貴,完全沒有因為盛宏文的高看一眼而驕傲,心頭頓時癢了起來。 cao。 怎么偏偏就已經有主了呢。 他心里不忿,面上卻不顯,繼續(xù)笑著和盛宏文扯皮。 “我說的是拍賣冊上的東西,這副書法不算。是吧,沈少。” 說著,還cue了沈妄一下。 沈妄唇角勾笑,似笑非笑地瞟了越明曜一眼,“越總,你確定要讓我說話?” 越明曜臉上一熱,瞅著沈妄的樣子,心里更癢了。 盛宏文自認為沈妄就在幫他,樂呵呵一笑,“越總,承讓承讓?!?/br> 越明曜舌頭頂了頂腮梆子,心頭特別堵。 他不是故意捧沈妄,而是真的喜歡那副字。但是盛宏文是他請來的,他不可能當駁他面子,只能眼睜睜看著盛宏文把字拿走。 盛宏文拿了字,心情特別好,一臉欣賞地看著沈妄。 “我聽越總叫你沈妄,那我就托大,喊你一聲沈小友了。沈小友,這是我的名片,無事的話,可以來我家里喝茶?!?/br> 沈妄淡然點頭,“老師叫我沈妄就好,改天一定拜訪?!?/br> 沈妄不懂盛宏文這句話的意義,越明曜卻知道,此時心不癢了,變成了眼熱。 天知道他費了多大功夫,才得到清高自傲的盛宏文一點賞識,愿意紆尊絳貴地來參加這場慈善晚會。 可是沈妄什么都沒做,就憑一副書法,就被盛宏文自愿封為上賓。 傅老九究竟哪里勾到的人,他把越氏給他,他們換一換行不行? 盛宏文心情好,見越明曜不爽,干脆拿起未干的毛筆,笑道:“算了算了,我來給越總寫幾副字,抵了沈小友的這張書法吧?!?/br> 這下,終于有人認出來盛宏文的身份,驚叫起來。 “他是百年清貴世家的盛宏文。天啊,越總把他也請來了,真是太厲害了?!?/br> “盛宏文?什么人?” “盛宏文你不知道?那你知道盛家嗎?” “盛家?哪個盛家?是天下桃李,悉在公門矣那個盛家嗎?” “就是那個盛家。乖乖,越總真厲害。聽說上面有好多人,都是盛家的子弟?!闭f話的人指了指上面,一臉的諱莫如深。 “更厲害的難道不是沈妄嗎?連盛家都夸獎他,他該多厲害啊?!?/br> 傅雅馨聽著這些竊竊私語,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后實在受不了眾人異樣的眼神,捂著臉跑了。 她的那些小跟班面面相覷了一眼,頂著眾人不屑和譏諷的目光,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開玩笑,這種能攀上有錢人的場合,就算臉皮被踩到腳底下,她們也要呆著。 有了沈妄這個熱場,接下來的拍賣就顯得索然無味起來。 所有人都在想,能讓盛老夸獎的書法該有多厲害,如果能拿到手,是不是就能大賺一筆? 他們看著沈妄的眼神,都變得熱切起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輕視和不屑。 沈妄的反應則平淡的多,他又回到了傅深身邊,沖他眨眼。 “我厲害嗎?” 傅深抓住他的手,牢牢握在掌心里,嗓子里像是梗了一塊石頭,堵得厲害。 “厲害?!?/br> 更厲害的是妄妄聽到別人妄議他時,維護他的舉動,讓他想狠狠把他抱進懷里,一直不放。 沈妄沖著傅深甜笑,桃花眸變成月牙,里面淬著星河。 傅深控制不住,抓著他的手放到唇邊,輕柔地烙下一吻。 越明曜陪著盛宏文,正在討論臺上的拍品,但是目光卻總是不由自主地往沈妄身邊瞟。 注意到傅深的動作時,又堵又難受。他恨不得把傅深換成自己,去親吻沈妄白皙的手背。 為了壓下心頭的那股燥,他拿起酒杯,滿滿地灌了一大口,然后走過去,一屁股坐到了沈妄旁邊。 “沈少,你的字多少錢?我買?” 買回去以后,裱好,掛在臥室里,睜眼也看,閉眼也看。 傅深一見越明曜,臉上的表情頓時收了起來,又冷又冰。 “不賣。” 越明曜:“……” 我他媽和你說話了嗎? 他壓了壓沒壓住,盯著傅深的眼神特別煩,“我又沒問你,傅總是不是有點太越疽代袍了?沈少,賣嗎?” 沈妄唇角一扯,戲謔地看了傅深一眼,“不賣。” 越明曜:“……” 他盯著沈妄,眼眶都發(fā)了紅,“給你越氏的股份行不行?” 傅深臉色變了,望著越明曜的眼神顯得冰冷。 該死的!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越明曜要是敢對妄妄有想法,他就把越家給拆了。 沈妄訝異地挑起了眉,“越總,你喝多了吧?” 越明曜話一出口就后悔了,見沈妄望他,舌頭頂了頂腮梆子。 “沒喝多。就是用股份換。” 沈妄:“……” 他眸光一閃,對一旁的服務生喊,“去拿杯濃茶給越總?!?/br> 越家的股份?他要那玩意干什么?! 越明曜知道再說下去就難堪了,只得閉上了嘴。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見沈妄那勁勁的模樣,就特別想把他弄到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