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番外9:白柚(下
宋嬌跑的快,溜了一大圈人,之后三三兩兩還想要逞兇的人被邢閻嚇走了。 她還以為自己很厲害呢,拽著紅色的書包利索的往后背一掛,手心撐著膝蓋大口呼吸,瘦窄的脊背上是纖細的后脖,長碎發(fā)幾根遮在眼前,被她隨意一撇到耳側,顯出了清澈的眉眼。 汗液和熱氣爬滿身體,燥意洶涌,而后是喜悅的開心。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今天先這樣。 宋嬌握了握拳,小聲對自己講:加油哦。 說完是笑意盈盈,唇紅齒白的傻笑天真,那是對未來充滿希望的眼神。 她直起身往家的方向走了,路途坦蕩,前方是火燒云朵,燦天橙霞,背后的影子被拉長,邢閻默默的跟,兩人的影子交匯,重迭。 宛若宿命的輪回,這條路他曾經(jīng)被武明悅載著走過,現(xiàn)在被一個陌生的小女孩引領走過。 待她安全到家,從門口出來的女人對她溫聲細語,小女孩綻放笑顏叫著mama,對自己受欺負的事情只字未提,半句委屈都不言語。 邢閻感覺心口被她撞的那一下,很熱很刺,隨之而來的是狂烈的疼,那是足以讓他眼酸的場面。 原來,她跟他一樣呢,訴甜不訴苦。 他并不孤獨。 好久好久,邢閻都忘記了這個人這個事,去戲劇學院的元旦晚會本就是去消遣,松一松長年繃緊的神經(jīng)血脈,用青春朝氣來蓋過jian詐謀算的疲憊。 待到一個女孩子驚艷亮相,跳躍、轉身,抬腿、昂首,翩翩舞姿和優(yōu)美的身段吸引了很多人,當然也包括邢閻。 她站在臺上落落大方,臉上的笑和朝氣一如往昨,記憶里那張模糊的臉突然就清晰了起來。 直覺的預見,告訴他,他們會有一段故事,他們會相知相惜,成為最親近的人。 一旁陪著的人精明的很,指著她道:“這女孩叫宋嬌,這期學生里的佼佼者,很不錯吧?!?/br> 原來你叫做宋嬌。 真不錯,你站到我面前了。 元旦晚會的結束,邢閻本來是想著直接打道回府的,此時他對于宋嬌的渴望并沒有很重,他是相信一見鐘情,但并不覺得他會栽到這坑里。 他等待命運眷顧,這種事情,強求不來。 那是偶然聽到了鄭望和柳飄飄躲在黑暗角落里的交談,骯臟事情多的很,他也不是圣人,并不會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宋嬌’兩個字從他們二人嘴里說出來,邢閻就走不動路了。 他想著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 順手就幫了宋嬌,把被灌了藥的人截胡送到了他的房間里,這小人不安分,在藥物的作用下,抱著他親著他,小舌頭舔著他,是一個男人就受不了,綿綿軟軟暖和的身體就在他的懷里,還妄想把他扒干凈干他。 邢閻強撐著自己不動手,被突然的敲門聲打斷,手下的人教訓了鄭望,還拿到了他準備偷拍的隱形攝像頭。 若他不是動了要救她的念頭,若他不是偶然聽到了他們的交談,若今晚他不來這場元旦晚會,若不是他們曾經(jīng)有一場模糊的遇見。 今晚,她就會被徹底毀掉了。 可想而知,邢閻再也不會見到宋嬌那般在臺上閃閃發(fā)光的樣子,也會從記憶里清除這個曾經(jīng)撞到他心窩脹痛的人。 這就是緣分,差一分一毫都成不了這個場面。 單薄樸素的衣裳被她扯掉,裸著的軀體年輕白皙,guntang的熱和吻頃刻之間砸向了邢閻,邢閻并不是饑不擇食的人,此刻卻對她沒什么抵抗能力。 明明這姑娘胸也不是很大,屁股也沒有很翹,腰細到他覺得硌手,細骨白腕顯得她不太健康。 可她裸著光著,妖媚的纏著他貼著他,他很快就有了反應。 鬼使神差,他把那攝像頭對準了她。 盯著她眉眼里的清澈迷茫,水霧空蒙,他的堅挺沖破阻礙,進入她甬道的那幾秒。 他頭一次覺得這事情竟是如此美妙,zuoai能這么舒服和爽快,暴戾兇猛,連帶著對她身體的深深渴望和迷戀,大腦被她的氣味催情,只想干她cao她,最好把她打碎裝在自己身體里。 想要,好想要,想要多一點,再多一點,再深一點。 這時候才發(fā)覺,她的胸型很好看,腿也白也細很好摸,腰也軟軟的嫩嫩的,一只手掌就能蓋住。 眼睛也好看,氤氳雨霧,彌漫痛感,壓抑媚酥的叫喊讓他愉悅的很,彎折的天鵝頸,長長的黑直發(fā)鋪在雪白的床單上,開著的腿間插著他黝黑粗壯的棒,粉xue初初承歡,可憐兮兮。 紅色眼尾掉落的淚,被他重重舔掉,噴出的粘液汩汩不絕,一次不夠,一次怎么夠,他要做很久才行。 宋嬌,宋嬌,這名字也成了他心口的一道烙印。 情到濃處,他親吻了她的嘴唇,嘗到了甜味的津液,咬到了小小香舌,很少給予情人一個吻的人,此刻卻給了她持久的熱吻,舔弄粉紅的唇瓣,舌頭伸進她口腔攪拌水液。 她情不自禁的回吻他,仿若愛侶,兩人纏在一起繞成一塊,分不開扯不斷弄不開,起起伏伏的身體陷入柔軟的大床里,窩在一處只知道深入再深入,發(fā)出噗噗噗的響動,把她撐開撐大,把他裝進去。 邢閻嘗過甜頭就不想放過她了,最初的點滴欣賞也綴滿成了愛,成了沉重的捆綁繩索,他們在一起的時間越久,他就很容易想起從前,回味過來她撞到他心口的那一下。 那就是心動啊。 我們都熬過了困境歲月,在自己最好的時候碰見了,多么幸運。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