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番外8:在車內(nèi)h
在豪華海景豪宅廝混了好幾天,宋嬌要出門必須是邢閻陪著,其他人陪著都不許。 宋嬌要生氣要鬧,邢閻便精蟲上腦,動不動把她往床上扔,cao的累了cao熟了,她便安靜了。 安靜不是因?yàn)椴霍[了,而是她太累了,雙腿打飄,站都站不穩(wěn),嗓子都啞的,出不了聲。 邢閻粗暴的時候很粗暴,溫柔的時候很溫柔,總之這活兒很不錯,宋嬌到最后都控制不住自己發(fā)賤發(fā)浪的身體,沉迷其中,找到了感覺。 她腦子是犟的,不肯依他,可這身是個軟的,早早屈服了。 他一碰一親一吸,水汩汩的流,每日的耳鬢廝磨,邢閻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每每不顧她的薄臉皮問她:‘你好多水啊’‘你真緊’‘你的水有點(diǎn)甜’‘你的小臉比小逼還要紅’‘你的胸很軟很好吃’ ...宋嬌氣惱的錘他打他,最后都能上嘴咬他了,膽子越來越大。 他一惹她,她就成了一只鼓氣的刺豚,豎起了滿身的刺,要扎他一身。他一cao她,她就成了要喂奶的小綿羊,四肢纖細(xì),柳腰白臀,任由他為所欲為擺折身體。 邢閻覺得這個樣子可愛極了,逗弄她的心思也越重,炸毛的小羊能讓他一天的心情都變好。 邢閻問她服了沒有,她不服,那便再接著來。 打不得、罵不得、羞辱不得,邢閻拿她沒辦法就只能在床上折騰她。 宋嬌不是動不動就崩潰的花瓶,她是一株頑強(qiáng)生長的小草,被壓的累了被逼的緊了,會瘋狂怒罵、口不擇言、拳打腳踢,歇斯底里、哭紅了眼等等的狀態(tài),也只會持續(xù)很短的時間。 她跟邢閻瘋魔鬧一陣,工作來了,賺錢的機(jī)會來了,她照樣能開開心心、精神滿滿的去工作。 邢閻原先覺得兩人臉紅脖子粗吵架會比較麻煩,后來覺得這才是過日子,這樣吵吵鬧鬧的日子多么的鮮活。 他不求她心里有他,只求這個人在他身邊就可以了。 孤寂太久的心臟久違的鮮活跳動,品出歲月靜好。 既然他就是喜歡她身上的這股倔強(qiáng)的勁,不同于一般人的脾性,那就該寵著哄著供著。 宋嬌聰明的很,腦子也在琢磨他,發(fā)現(xiàn)她過分的惹惱他都能忍,說他怎么樣都可以,邢閻不至于暴怒。 反而她刺言刺語,把自己說的很不堪,邢閻便會生氣的折騰她一番,告訴她別亂想。 實(shí)在不能再折騰她了,邢閻會獨(dú)自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幾小時處理工作,黑著臉走的,半夜偷偷摸上床依舊是緊緊抱著她睡的,懷抱是暖和的,早上離去的吻也是熱的。 兩人的關(guān)系發(fā)生重大轉(zhuǎn)變是宋玉蓮出了事。 宋玉蓮從樓梯下滾下去,腦袋上破了個大口,流了一地的血,醫(yī)生說不太樂觀。 家里柳明泰和趙燕都不在,只有柳飄飄和幾個傭人在家。 壓著的項(xiàng)目還未結(jié)款,宋嬌手里頭錢不夠,她還要空出來給工作室發(fā)工資,她怎么能拉下臉跟柳飄飄借錢呢。 她不能。 所以給邢閻打了電話,邢閻二話不說給她卡里打了一筆錢。 看著到賬的錢,她心里慌亂又覺得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感動,她給邢閻發(fā)消息保證說自己一定會把錢還給他。 言辭懇切萬分,還透著些許卑微。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刺激到他了,在宋玉蓮病情穩(wěn)定后轉(zhuǎn)入普通病房,宋嬌剛剛過了20周歲的生日,邢閻便火急火燎的把她從醫(yī)院揪了出來,直接拉著她去了珠寶店,去選戒指。 男人送一個女人戒指,意義不同于其他禮物。 宋嬌當(dāng)場就定住了,挪動不了半步。 金碧輝煌、燈光明亮,鉆石項(xiàng)鏈黃金翡翠在首飾盒里散發(fā)著璀璨昂貴的光芒,柜臺工作人員對她笑意盈盈,畢恭畢敬。 邢閻站在她身側(cè),手指搭在她的腰肢上,對她講:“選一對戒指。” 宋嬌裝不懂,“為什么要選戒指?” “結(jié)婚戒指?!毙祥惖穆曇回灥睦?,說這四個字的時候帶著些柔,繼續(xù)道:“我們結(jié)婚吧。” 宋嬌的‘我不要’叁個字還沒出了口,邢閻的食指抵在了她干燥的唇上,“現(xiàn)在你沒資格談條件,只能是聽我的,你的母親是活著還是死了,全在你的選擇了?!?/br> “還有你的事業(yè)?!毙祥愂樟耸种?,彎腰,唇貼到了她的耳輪上。 話少,卻句句都踩在了宋嬌的命脈上。 宋嬌知道一旦邁入婚姻,她要逃就更難了,可現(xiàn)在她沒有路可走了,慌張雜亂的情緒摒到一旁,她理清思路冷靜道:“你確定要和我結(jié)婚?你的家里人知道嗎?” 搭在她腰肢上的手用力的圈緊了,她被迫靠在他健壯的胸膛上,聽到他說:“你就是我的家里人?!?/br> 四目相對,宋嬌望進(jìn)了他黑邃幽深的眼睛里,里頭的海差點(diǎn)把她溺斃。 觸到他眼底的一抹認(rèn)真,她手心里出了汗,心臟也在怦怦跳,熱氣騰騰的爬上了耳根,她是緊張嗎還是怎么的,怎么會好熱啊,真的好熱,熱氣從耳根處又蔓延到后腦,潮濕的氣流堆迭,把她的眼眶都薰到裝了霧。 男人冷凝的味鉆進(jìn)她鼻尖,低聲詢問她,“你喜歡那一對戒指?” 宋嬌還是想掙扎一下,“你不是受不了我嗎?你會后悔的,現(xiàn)在我們的關(guān)系就很好啊?!?/br> “很好嗎?” 邢閻不覺得這個關(guān)系好,把這個人綁緊了綁牢了,這人就不會那般不堪的說自己了,她才不是個妓,也不是一個隨處就丟的玩意,她可是他想疼惜的人呢。 所以當(dāng)他老婆,最合適。 “快選吧,你無路可走了。”邢閻今天勢必要把腦子里的沖動實(shí)現(xiàn)。 結(jié)婚的念頭,他有了,他想要實(shí)現(xiàn)這個想法,誰也阻止不了。 想做就要敢做,就要做到。 宋嬌看了看邢閻,又看了看笑意已經(jīng)僵硬的柜臺人員,思緒百轉(zhuǎn),繞轉(zhuǎn)雜亂,干脆什么都不想了,狠了心閉了眼,隨手指了一款戒指。 邢閻買下了。 而后分秒必爭拉著她去領(lǐng)證,鋼印蓋戳,塵埃落定。 宋嬌看著結(jié)婚證上的紅底照片,荒謬之感油然而生,她成了華章總裁的老婆? 這時間真趕得好,她二十周歲的生日才過了沒幾天。 回去的路上,邢閻把兩個小紅本翻來翻去看了好幾遍,喜悅的細(xì)細(xì)紋路蔓延到了眉梢和眼下,而后他端端正正的把結(jié)婚證收了起來,裝在了內(nèi)里的胸口口袋。 手臂往宋嬌的腰上一掛一拉,宋嬌就坐在了他的腿上,耳側(cè)被他的舌尖舔到,馨軟的香甜與他冷凝的味交纏一起。 司機(jī)很懂的把擋板上升,嚴(yán)絲合縫的蓋住了兩人旖旎曖昧的氣息。 邢閻的手伸進(jìn)了她的裙子里褪下白蕾絲的內(nèi)褲裝在了自己的口袋里,白嫩柔滑的腿上是他粗糲的掌心摸索。 宋嬌這次沒反抗也沒說什么過激的話,安安靜靜的受著他的擺布,趴在他的西裝上,一只手按在了他胸膛上,隔著西裝,摸到了yingying的結(jié)婚證封皮。 碩長的性器穿透層層rou芽阻擋的甬道,兩人都發(fā)出了一聲輕哼。 她沒濕太多,邢閻等了她一會兒,而后往里面進(jìn)出,顛動她的腰拉著她往下坐往上抬,抽動幅度并不大,yinchun陰蒂貼著他密麻粗硬的毛發(fā),臀下很快就有了水。 邢閻便往下褪了褪自己的褲子,張嘴順著她的脖子往下印上鎖骨和軟rou,豐乳嬌軟的顛動。 宋嬌的兩只手一邊一個搭在他的肩上,腦袋窩在他的肩頭,眼睛里氤氳繚繞,蒸騰的晶瑩酸澀的涌出,下體的火熱甬道收收縮縮,把他的兇器整個包裹吸吮。 習(xí)慣了進(jìn)出粗暴,這般的細(xì)細(xì)溫柔不適合邢閻,雙手抓在她的腿彎,每沖過一個減速帶他的roubang便挺深挺歪,聳著臀往上頂弄,車子晃動顛簸,他都不用刻意費(fèi)勁,roubang橫沖直撞把甬道攪成泥濘一片。 宋嬌捂著嘴不出聲,口干舌燥,邢閻故意低頭把自己的唇送到她眼前嘴邊,長長睫毛都能刷到他的臉。 干燥的微厚唇瓣貼在她冰涼的手指上,下體噴出熱流,而她眼尾通紅,畫著珠光眼影的眼皮一顫,情欲的眸子顧盼生輝,熠熠發(fā)亮,四目相對,感覺上來了,苦苦壓抑的滋味煎熬難耐,空虛之感四處找毛孔鉆入。 想要,要他親、要他動、要他用些力。 邢閻使壞的伸出舌尖舔她的手指縫,軟軟的觸摸帶著色情水漬,宋嬌觸電般松了手,他的嘴就貼了上去,舌滑了進(jìn)去,勾到了牙齒縫,而后長驅(qū)直入占據(jù)領(lǐng)地。 分明的壘壘胸膛略沉的彎著,成了一張蓄勢的重弓,護(hù)著懷里軟趴趴滑嫩嫩的心肝寶貝。 狼吞虎咽,兇狠暴戾是邢閻一貫的吻技,溫柔小意,綿綿柔酥是很少出現(xiàn)的,可此刻他給了她很溫柔很讓人腿軟的吻,酸軟激情,脈脈迷意,牙齒碰撞嘴唇,嘴唇碰觸舌尖,除了柔軟還是柔軟,麻麻的電流感爬滿全身,這般的吻符合他今日的心情。 兩人領(lǐng)證了這件事,他是開心的。 川流不息、鳴笛繁雜中,兩人在做著最羞恥的事情,結(jié)合處泥濘一片,腫痛脹滿。 結(jié)束之后宋嬌的頭擱在他的胸膛處,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人群來往,邢閻抱著她不說一句話,垂看她密密的睫毛眨動,唇瓣粉紅,呼吸頻率逐漸與她一致。 宋嬌喜歡放空自己什么都不想,此時也覺得靠著他很舒服,不知道這感覺怎么來的,反正今天心情似乎不是很差。 她突然喂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叫誰,她說:“我現(xiàn)在腦子空白,可我又很高興,好像?!?/br> 說的詞都是顛倒的,邢閻也沒糾正,明顯他吸入肺中的氧氣多了些,胸膛鼓了鼓。 刻意的放緩呼出氣流,他嗯了聲,對她講:“我也是?!?/br> “嗯?腦子空白,還是高興?” 邢閻想了想道:“高興比較多。” 宋嬌哦了聲,沒再說話了。 好像,她也是,高興比較多。 和他結(jié)婚,這事情讓她高興了?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