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微h
婚期的話,她想訂在4月。 5月已經熱了起來,4月結了婚,月底去度蜜月,氣候天氣都是剛剛好。 這就開始思考結婚的事了。換做半年前,完全是想也不敢想。 快要過年了,既然情緒早就穩(wěn)定,她打算提前出院。醫(yī)生也說她最近病情還算平穩(wěn),就是該吃的藥還是得吃。 就這么出院了,不過藥阮今一直沒吃。兩個男人不好強求她,一個是撒嬌起來支架不住,一個是事事都順著她無法無天。 阮胥年前太忙,會顧不上她,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把meimei交給你邢之越照顧。 邢之越原本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忙人,一下子接了地氣,為阮今做飯,事事照料周全。 阮今的日子過得是挺自在的。 最近他們在設計結婚戒指。她是學珠寶設計的,他是做藝術的,圖紙設計出來還親自打磨戒指。 快過年了,一切都在往好的一面發(fā)展。 有時候阮今會夢到父母,偶爾做了噩夢也沒關心,因為她睜開眼就能看到邢之越的臉。 邢之越睡得比她更淺,只要她一動一掙,他就醒了,第一時間拍拍她的背,哄她別怕。 除了最開始的rou欲,他們之間多了幾分溫情。 年三十那天,邢之越接到電話。電話掛了,表情嚴肅地從陽臺回去。 阮今問他怎么了。 “我爸媽過來了?!?/br> 從未聽他提起爸媽。嗯……她會有點不習慣。 “叔叔阿姨會住過來嗎?” 邢之越搖搖頭:“我還有一套房子,鑰匙已經送過去了?!?/br> “啊……叔叔阿姨已經到了?” “嗯?!?/br> 不知怎的,氣氛忽然沉重起來,阮今莫名有些緊張。被兩個男人慣久了,早就不知道舒適圈外的樣子了。 “那我要怎么做?” 邢之越答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等著做新娘?!?/br> 阮今是沒表現(xiàn)出擔心了,但心里還是想著這事。他父母是什么身份什么樣的人,她都從未了解過,也從沒想過問他。他們在一起,光是簡單的坐著就有說不完的話。 她想了想,實在沒有經驗,打電話給哥哥。 “哥……” 她這邊才說了一個字,阮胥就到壓著聲音:“糯糯,我這邊有點事,晚點跟你說?!比缓缶桶央娫拻炝恕?/br> 好像忙得不可開支的樣子,但以前阮胥再忙也不會這么快就掛她電話的。 這是怎么了? 邢之越從外面進來就看到阮今拿著手機發(fā)呆。當她是在為要見父母的事?lián)模敿窗阉龘ё ?/br> 哪知阮今說:“我哥掛我電話。”不明所以。 “他最近不是很忙嗎?說不定是要上飛機了呢,或是有什么會議。”所有理由都站不住腳,護妹狂魔從不會這樣。 “那也說不過去……”阮今低著頭,看著手機屏幕顯示的時間。 “明天大年初一,是回那邊過,還是在我這里過?” “晚上約我哥一起吃年夜飯?!?/br> “好?!?/br> “叔叔阿姨會來嗎?” “不過來,他們倆忙著過二人世界?!?/br> 定好了年夜飯的位子和時間,邢之越給阮胥發(fā)了短信。 說起來他原本是想與阮今兩個人過的,但馬上要結婚了,以后都是他的了,也就不在意眼前和小舅子爭什么了。 阮胥那邊收到短信,踩著點到來。身邊還有一個女人,他們都沒見過。 “這是我meimei,妹夫,這位是王箴?!?/br> 王箴脾氣似乎很好,讓他們直接叫名字就好了。 小公主沒說話,抓著邢之越的手。她至始至終都沒喊人。 她好像過分霸道了,后知后覺意識到哥哥也是會談戀愛會結婚生子的。 當天夜里,阮胥給邢之越打了個電話。 “我跟王箴很長時間了,怕糯糯知道了受影響就一直沒帶回去。阿越,你幫我……” 話沒說完,邢之越話鋒一轉:“明天我爸媽過來,打算帶糯糯去見見?!?/br> 電話那邊的阮胥沉默了。 大年初一見家長,真是突然。哦,他差點忘了,糯糯和那男人已經訂婚了。 不過那時邢之越父母也沒有來,他們這群人習慣了獨來獨往。 記得這回事兒了,也就好接受了,阮胥又繞回自己的事:“幫我和她說說,怕她難受。” “好?!?/br> 邢之越推開臥室門。 小公主抱著筆記本在做圖紙。 住院出院這段時間她閑來無事,接了一些單子,都是珠寶設計相關。 她在學生時代就拿過獎,雖是只是一些新銳,不需要資歷的獎,但在國內圈子看來也是十分拿得出手的了。再加上阮家的名字一掛出去,就有許多人找上門來。 邢之越怕她累著,好在她一般很有分寸,不會工作太久?,F(xiàn)在見他來了就把筆記本收起來。 他一坐上床,阮今就挨過去咬他的脖頸,再是耳垂。 “嗯……我們……” 不用多說就能領會。 邢之越從抽屜里拿出最后一盒避孕套。 “夠用嗎?” “明天再買?!?/br> 在外面飄雪的時候,暖氣房內的兩個人溫存悱惻,欲望纏綿。 午夜十二點來臨前,邢之越抱著她坐在浴缸上,替她洗干凈身子,然后換上新買的睡衣。 白色的紗裙罩在身上實在遮掩不了什么,該稱作情趣用品。 阮今光著腳站在地板上,捧著杯子喝水,余光就見身旁的男人過來了,穿著白色浴袍。 忽然之間,她的眼皮跳了跳。 嗯,是左邊眼皮。 在很遠的地方放起了煙花,那是人們在慶祝新年的到來。 身邊高大頎長的男人忽然跪下來。 阮今看到他手上拿著的盒子,那是早就精心設計好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