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又敏感
阮今坐在浴缸上,花心還吐著蜜水,面紅耳赤。 邢之越笑了笑:“是叫糯糯嗎?” “嗯……”更多的快感讓她的yin水越流越多。 “糯糯?!彼傲艘宦暎缓蠓鲋€(wěn)了些,很快送她到了新一輪的高潮。 長時間的揉弄讓花唇腫脹充血得不像話,有一點熱。 阮今喘著粗氣,雙腿夾著男人的精腰,任他為自己清洗干凈。 明明……還沒有滿足他的欲望。他好像沒打算要她。是考慮到她病了嗎? 熱水灑在身上,水汽氤氳。 “糯糯?” “嗯……”她迷迷糊糊地回答,險些睡著。 他叮囑:“到了床上再睡?!?/br> 赤裸的身體套上柔軟的衣服,她被塞進被子。 她的體質(zhì)實在差。很容易就犯困,沒多少體力。 邢之越后一步掀開被子躺下:“脆弱的小孩。” 阮今悶在他胸口,有點親昵。和戴戒指時的漠然截然不同。 雖是親兄妹,但她和阮胥的差別很大。性格別扭,自信又敏感。閃躲著,不愿接觸新的事物。 但是沒關系。 邢之越吻了吻她的長發(fā)。 也許這樣,她會睡得更安穩(wěn)。 夢里,是一段段過往的記憶,零碎混亂,如同白駒過隙,走馬觀花般掠過。 阮今掙扎著醒來。 她在邢之越家。 人已經(jīng)沒有生病時的混沌,思路很清晰。她偏過頭,看到身旁的男人。 他長相出眾,優(yōu)渥成功,愿意遷就她。 可兩個人相處不應該只是遷就。其實她不適合與人相處,不會回應。把自己的事處理好就已是極限。 “早?!?/br> 面前的男人突然說話,嚇了她一跳。 沉睡的眼皮打開,露出一雙深邃的黑眸。正正地注視著她。 阮今有點不自在。應該是她自己的問題,不會交朋友,只能及時行樂。 過多的關注,她不想要。 壓下內(nèi)心的異樣,她微笑著說:“再睡會兒吧。” “嗯。”他應下來,讓她松了一大口氣。 沒想到……沒想到他把她撈過去裹緊了被子。 “我像不像一只粽子?”她忽然就笑了。 他閉著眼睛,下巴蹭在她的頸窩,說:“乖,睡覺?!?/br> 好像也不是容易心軟的人,卻愿意聽他講話。 “好。”阮今輕聲,合上眼。 黑暗中,她又生了那份不安全感。 高高在上,不敢信任的是自己,唾棄的也是自己。 用高傲偽裝笨拙。 突然有兩只手蒙住她的雙眼,觸碰到濕潤。 “不哭了。”男人撐起身子,親了親她的臉頰。 --------- 痛苦面具.jpg 我當年挖了好多劇情坑 想想都要填起來 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