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我,H
“什么時候來見我?嗯?”阮今拉長了尾調,嫵媚張揚,又拖著些許鼻音。 邢之越聽得清清楚楚,垂眸低笑:“看來是學得很好,還會舉一反三?!?/br> “老師教得好?!彼蒙嗉獾种项€,輕輕喘息。 若是邢之越在場,會看到披散著長發(fā)的女人吊帶欲掉未掉,黑色的高跟鞋搖搖欲墜,撥撩亦隨之傾倒。 男人看了眼手表,定下時間:“一個小時就到?!?/br> 察覺到她似乎感冒了,去的時候多帶一盒藥,不知她吞不吞得下藥丸,索性又買了甜一點的沖劑。 阮妖精撒起嬌來,比禁果甜。 但今天男人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她是否生病的問題上,而非品嘗禁果。一路疾馳,要見她。 阮今給他開了門,確實是受了風寒,轉身回臥室,坐在大床上。 濃厚的長發(fā)披在肩上,只一件露骨的吊帶裙,將她襯得格外嬌小。 邢之越帶著一身寒意來,索性將外套脫去再走近。 “瘦了?!?/br> 她聞聲抬起臉,視線黏住他,伸長胳膊,勾住他,“吃掉我?!?/br> 眼神坦白,赤裸裸地望進他的眸底。 呼吸加重,深深地擁吻,近乎啃咬,想要將他吞噬,又或者是被他吞噬。理智湮滅。 勢均力敵,到了最后就快無法換氣。 終于從墻邊門口轉移到了床上,抵著她,衣服一件件脫去,她的手攀到他的腰間,替他褪了下面那層。 “確實是想?!毙现接州p輕地啄了她一口。 “嗯……”阮今將床頭抽屜里的避孕套甩給他。 他護著她的身子,悄無聲息地將帶來的東西放到她看不見的枕頭邊。 指尖從她的粉唇一路滑到小腹,最后停留在濕熱的花瓣,緩緩揉按,稍一挑撥就濕得不行。 他抵在她的大腿心的欲望早就被勾得炙熱堅硬,幾乎是對準了花心毫不猶豫地挺進。 “嗯啊——”難耐的呻吟在邢之越的耳邊喃,抱著他的脖頸只這么叫給他一個人聽。 所有的一切都暫時拋下,只剩男歡女愛,一室yin糜。 黏膩的蜜水打濕了兩人的恥毛,一縷一縷糾纏在一起。 媚叫此起彼伏,阮今在他的猛烈撞擊下節(jié)節(jié)退敗,抓著床單或是他的后背,纖細的腰肢不安地扭動。 進進出出,九淺一深,又癢又熱,沒一會兒就登上了高峰。 多日未見的念想在這時候迸發(fā),用最原始的方式烙印在她的身上。 點點紅痕,在她雪白的酥胸上。 最后,幾乎是求著他停下,兩人汗水淋漓。 邢之越抱著軟癱的女人進浴室,給她洗好熱水澡又喂她吃了藥。 帶來的戒指給她戴上。 阮今細細地端詳著,看他的臉要比看戒指的時間更長,視線又落在獨一無二的戒指上,搖搖頭,定定地看向他:“我從來不是一個值得期待的人?!?/br> 連自己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