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微H
“不好意思,這么久才開門,剛在洗澡?!迸⒆油鲃咏忉尩?。 邢之越不動聲色地將她的小動作收進(jìn)眼底。 抱胸是因為怕浴袍遮不住前胸的兩處凸起,貼墻角這么近……是因為想要先保持距離么? “嗯?!毙现街置撊ズ谏餮b外套,動作嫻熟,在他要動領(lǐng)帶的時候?qū)Ψ綌r住他。 “我還…還沒準(zhǔn)備好?!避浘d綿的女孩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能不能先去一下洗手間?” 見她這反應(yīng),邢之越覺得好笑,問:“第一次約?” “嗯……”阮今還是一副好學(xué)生模樣,迅速佯裝出被秘密戳破后羞愧難當(dāng)?shù)纳駪B(tài)。 她還會臉紅。 “去吧。”邢之越表現(xiàn)得很寬容。 第一次的小朋友該有這樣的特權(quán)。 殊不知,阮今關(guān)上門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那身浴袍給扒了,彎腰拿起那套情趣內(nèi)衣。 她實在惦記著這兩塊薄薄的純白蕾絲料子。 畢竟,真空上陣遠(yuǎn)遠(yuǎn)不如半明半昧來得有意思。 浴室的水霧早已消散得無影無蹤。鏡子里的她凹凸有致,接近全身赤裸。 阮今一年到頭護(hù)膚考究,全身肌膚無一處不細(xì)膩白皙。 原始的欲望正在暗涌。 她在zuoai方面素來直白。 再是約炮這種你情我愿的事,交代清楚就可以直奔主題。 出來后,她便對邢之越說:“我們開始吧。” 她就像完成了一個天大的艱難的決定,不安地咬唇,再伸出粉色小舌輕舔上去。 唇瓣變得飽滿又光潤。 無意之舉,最為撥撩。 看她尚且懵懂,自然也不明白自己的舉動多勾人。 邢之越慵懶的目光停在她精致誘人的鎖骨上。 她不是清瘦美人,一切恰到好處。 隔著厚厚的浴袍,通過胸口的起伏,可以判斷出那對乳兒很有分量。 “以前做過幾次?”邢之越看似無意的一瞥,嗓音低沉性感。 阮今依然靦腆,支支吾吾沒回答出個所以然來。 邢之越雙眸微瞇,然后慢慢睜開。 小朋友再害羞,也知道自己是在約炮。美好的rou體有了初次接觸。 邢之越略粗礪的大掌探進(jìn)她松散的領(lǐng)口,沒有幾步到位,而是遵循她的羞,只慢慢地貼在圓潤的肩頭摩挲。 肩膀的肌膚很滑。不難看出她平日對自己身體的呵護(hù)精心、細(xì)致入微。 這個男人的節(jié)奏把握得很好。 他的手從肩膀輾轉(zhuǎn)到她的前胸,順著乳縫……輕輕碰了碰那飽滿豐盈的柔軟。 點到為止,意猶未盡。 阮今情不自禁地嚶嚀兩聲,帶著羞,卻躍躍欲試,開始嘗試蹲下來給他解皮帶。 她的動作太過青澀,笨拙、緩慢…… 邢之越不由得失笑:“解男人褲子也不會?” 聽到這話,阮今立馬低了頭,小臉唰紅,欲羞欲憤。 忽然,低著頭的小朋友被拉住一只手。男人握著她,動作利索,引著她找到了皮帶搭扣和拉鏈。 拉下里面的平角褲…… 藏在底下的男性陽物瞬間彈出,差點打在她的臉上。 還沒勃起,尺寸就相當(dāng)可觀了。 阮今不自然地扭動腰肢,浴袍下的雙腿暗自加緊,腿心處黑色密林下吐出蜜液。 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她挪了挪膝蓋跪下來,準(zhǔn)備先給他口,兩手小心翼翼地扶住巨根粗壯的莖身。 邢之越的角度,能輕而易舉地窺見一對半遮的雪乳。 “唔……” 男人措手不及,悶哼出聲,臉上的慵懶瞬間消失。 小朋友毫無經(jīng)驗,竟一下子吞了他整個guitou…… 他被狹窄的溫暖、濕潤包裹住。 聽著聲音,阮今可以判斷他因為自己出其不意的一下爽到了。 柔軟的小舌頭繼續(xù)抵著他的馬眼,毫無章法地吸吸舔舔。 和預(yù)想的不同,男人沒再有更多的反應(yīng)。阮今又努力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得到回饋,她抬起臉看向他,小粉舌跟著離開陽物,柔軟的唇瓣輕點兩下。 ……親了親。 她聽見男人的笑聲,便明白自己這是棋逢對手了。 阮今的小白兔人設(shè)玩過了頭,她努力按著初出茅廬的純情小姑娘的水平發(fā)揮,koujiao的質(zhì)量跌宕得厲害。 此時的邢之越興致懨懨。 他還是高估了新手的zuoai水平。單純一點的小朋友是有趣,但技術(shù)差,他不想出來約個炮還需要自己費(fèi)力指導(dǎo)。 “動一動?!彼f。 小朋友還埋著頭,微不足道地繼續(xù)努力,被他這么一前傾,忽的不適地呻吟一聲:“嗯啊……” 她本沒打算這么快就深喉,誤打誤撞。 這下是真玩過頭了。 臉面不保。 她雪白的臀瓣依然翹在那兒,在邢之越看不見的角度露了底——粉嫩的xiaoxue悄悄泥濘。 “算了?!蹦腥艘呀?jīng)沒了太大耐性,把roubang從她的小口中緩緩抽出。 阮今的臉色也不大好看,也不再跪在他下半身面前,利落地站起來。肩上那點浴袍領(lǐng)口搖搖欲墜。 cao。 要是早知道這男人是個深藏不露的老手,她還裝什么小白兔,應(yīng)該一上來就挑戰(zhàn)女上位的。 這下整段垮了。 阮今只想趕緊離開這。 她深吸一口氣,閉眼,轉(zhuǎn)身。 “等等?!毙现胶鋈唤凶∷?,報了個名字。 應(yīng)該是女人的名字。 “嗯?”阮今有一種直覺,這男人是在叫她。 但……她不是這個名字,也不是她的任何昵稱。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她…好像……約錯認(rèn)了。 邢之越見她不為所動,意識到了什么,蹙眉再喊一遍。 阮今轉(zhuǎn)過身,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袖子徹底掉了下來。 緊接著,是系帶。 沒有浴袍的遮掩,幾近全裸的女人rou體展現(xiàn)在邢之越面前。 三點全露的情趣內(nèi)衣。 薄薄一層蕾絲,遮不住櫻桃的紅,遮不住蚌rou的紅,所有美好一覽無余。 登時,男人明白過來,似笑非笑地問她:“第一次約?” 阮今咬咬牙:“不是,你、我約錯人了?!?/br> 哪怕她暴露在男人面前的xiaoxue正掛著晶瑩的yin水。 偽裝成小白兔的小野貓。 挺有意思。 于是,邢之越很好說話的,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