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寫滿了抗拒和不情愿。

    程芽軟綿綿地朝他撒嬌：“小叔叔，止痛藥吃了很快就好了，真的?！?/br>
    這讓程溫嚴意識到眼前這個小姑娘是怕打針的。

    他想起上次她胃疼，他帶她去掛水，當時她把臉埋在他肩膀上，根本不敢看。

    程溫嚴算是答應：“那就再等等，如果還是痛就去醫(yī)院?！?/br>
    程芽緊緊攥著他的衣袖。似乎不那么疼了。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藥效上來，她面色緩和。

    “小叔叔，時間不早了，你快去上班吧?！彼碌卣f。

    程溫嚴一直專心地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手機打完電話后就放在了一旁沒再拿起。

    他這段時間早出晚歸，要是還不去上班，不知道要落下多少要緊事。

    他卻說：“昨晚喝多了，今天不著急上班?！?/br>
    程芽詫異。因為他身上已經(jīng)完全沒有酒氣。

    他昨晚應酬了嗎？喝多了是喝醉了的意思嗎？他喝多了會不會難受，算是宿醉嗎？

    她有很多想問，但只是克制地說：“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小叔叔?！?/br>
    “嗯，以后聽芽芽的?！?/br>
    他有時候就是如此，像是很好說話的，其實只是當時在哄她而已。她不怎么喜歡這樣，垂著眸不說話。

    “又開始疼了嗎？”程溫嚴不知她所想，以為她又不舒服了。

    程芽搖搖頭，“小叔叔，我躺會?！?/br>
    他面露擔憂，等了一會兒見她真的沒事了才放下心，到書房拿來筆記本，在她床邊辦公。

    程芽有些荒謬地想，能留住他陪她這么久，痛經(jīng)也挺值的。

    男人穿著家居服，雖是夏季款，但還是長衣長褲，不夠清涼。程芽看了眼關(guān)了的空調(diào)，在想他熱不熱。

    卻被他發(fā)現(xiàn)了，當她想開空調(diào)，他說：“你才出了一身汗，現(xiàn)在吹空調(diào)會感冒?！?/br>
    程芽順勢道：“那我去洗個熱水澡。”

    程溫嚴：“洗完澡吹空調(diào)更涼?！?/br>
    程芽撇嘴，“我裹個毯子吹?！?/br>
    “可以?！彼c頭，“床單臟了，我順便給你換了。”他說得太過自然，程芽臉紅了。

    床單被經(jīng)血弄臟了，她本打算放學回來后再換的……

    她沒合適的理由拒絕，不好意思地抱著睡裙進了浴室。

    一門之隔，心思細膩的少女免不了思緒亂亂的。

    她褪去了所有衣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還是青澀的，身體卻將近成熟，有了第二性征的美好標志。

    也因此產(chǎn)生了欲望。

    有人說經(jīng)期的時候欲望會比平時更加強烈。

    她和戚星初又交流過一次，他說人都是有欲望的。

    “是人都有欲望?！?/br>
    “舉個不恰當?shù)睦影?，就算他在工作上他是無情工作的機器，很有距離感，但他在家里不還是你的小叔叔么？作為長輩，他會做飯給你吃，照顧你衣食住行什么的。”

    “我的意思是，你不知道他有某一面是因為你沒看到?！?/br>
    熱水澆在胸前，滑過挺翹的乳尖。程芽捂住發(fā)熱的臉頰。

    她好想看看小叔叔渾身赤裸，沾染欲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