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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芽收到戚星初發(fā)來的訊息后就沒有繼續(xù)玩手機(jī)了,把燈打開,起床拿出幾份卷子清醒清醒。 睡意全無,一半想的是程溫嚴(yán),剩下的理智留給做題的大腦,打算就這么把夜給熬過去了。 如果她白天再出去,那她一定沒有時間寫作業(yè),現(xiàn)在反正也睡不著倒是正好。 高考在即,按她現(xiàn)在的分?jǐn)?shù)是能上程溫嚴(yán)念的那所大學(xué)的。她想見一見曾經(jīng)教過他的老師,見一見以前他生活過的地方,大學(xué)到處有過他的痕跡。 即使不能朝夕相處,也要循著他的足跡繼續(xù)生活。 思緒飄得渺遠(yuǎn),回過神來,她已經(jīng)停筆了很久。想到時間還長,開門出去倒水。 外面悄無聲息,小叔叔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著了吧。她端著水杯,輕手輕腳,生怕驚擾了處在睡夢中的他。 這夜真是一點都不困了,到了凌晨3點半的時候,她做掉兩張卷子。還有很多,但那擾人的思緒讓她無法繼續(xù)。 再等一等,天就該亮了。 她躺回床,把燈開換成床頭的橘色小燈,暖光照下來。 寫卷子似乎沒什么用,還是一直想一直想。想偷偷的去看一看他,過分逾越。 或許今天白天,她可以打個電話給UI。她的單相思不被倫理所接受,像個小孩子胡鬧的笑話,沖動又不理智,連自己都否認(rèn),可她做不到休止。 眼角有淚水淌出來,滿目的悲傷藏不住。哽咽過后,她打開上鎖的抽屜,把藏在里面的那些不能見人的東西擺出來。 這本是兄妹,這本是師生,這本是…叔侄……是她前幾天新買的。匆匆翻看了一遍,她就不敢再看。 看到書里主角zuoai的情節(jié),她羨慕得簡直要瘋掉。 現(xiàn)在她沒瘋,欲望卻漲滿。 把書打開,她埋在被窩里,一點點看完。 勾起的情欲都抵不上心底泛起的波濤洶涌。 淚水沾濕了枕巾,把書放回抽屜,該穿的都穿上,好好蓋著被子,佯裝出她已經(jīng)睡著的模樣。 只是那手又偷偷地放到了縫隙間,輕輕撫弄,壓抑生出的欲。 早上程芽踩著時間起床,在程溫嚴(yán)準(zhǔn)備去上班的時候出來。她喝著碗里的清粥,乖乖地和小叔叔道別。 人一走,她就撥通了那個名片上的號碼。 “喂,你好,我想咨詢一下?!?/br> 與此同時,程總的助理推開辦公室的門上前:“這是程小姐所在年級的花名冊。” 程溫嚴(yán)連看幾張,目過十行,眉頭忽的一蹙。 那個孩子也在。 程芽換了一身,短裙白襪,口紅點綴,清純又勾人。 纖細(xì)白皙的鎖骨躺著一根銀鏈,那是她十八歲生日程溫嚴(yán)送的禮物之一。她一直悉心收著不戴。 到了UI,沒有找鴨也沒安排炮友,杯中的酒度數(shù)不高,她程家人的身份沒人敢給她下藥。 新生的花蕾嬌艷動人,柔嫩的臉頰湊近了看想叫人一親芳澤。 一門之隔,是交歡男女縱情的呻吟。 可能她隨了她爸吧,也是個變態(tài)。 還真被老太婆說對了,她這個小賤人不是好東西。 UI的上層恭敬又忐忑地服侍著這位程家唯一的女兒,程家的事該管的不該管的都會視而不見,絕不對外透露風(fēng)聲。 杯里的酒喝完了。 耳邊盡是歡愛的聲音,再放縱也化解不了她心里的半點壓抑,倒是喝了酒會好點,淌過喉,回一陣暖。 服侍她喝酒的是個眉清目秀的男鴨,二十多歲,卻是這兒的老人,很會看眼色。 上前為她續(xù)酒,一抬頭腳步停住。 “怎么了?”酒過叁巡,程芽的聲音透著半分酥。 她想過無數(shù)可能發(fā)生的事,獨獨沒有想到會碰上程溫嚴(yán)過來…把她抓回去? ----- 突然更新。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珍珠(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