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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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幾下身體不受控制地跳動后,程芽把被子慢慢攏好。 長長的頭發(fā)沒來得及剪,此時有幾縷貼在唇角黏著,多了幾分不該有的糜亂。 播放過電影的手機躺在枕邊。她剛才完全沒有多余的力氣和注意力去管手機。 瞥過眼去看,上面有一道影響美觀的裂痕。在反復(fù)擦拭清潔后還是很顯眼。 從昨天到現(xiàn)在,她都沒請假。瞞著程溫嚴(yán),堂而皇之地翹了課。 至于學(xué)校會不會聯(lián)系家長,先聯(lián)系得到再說吧。 想到這,她支起身子坐起來。 鏡子里的自己還是纖細柔弱的樣子。 比起粉飾過的柔軟外殼和小女孩身份,她在心底更愿意把自己看做一個女人。 因為她成年了。 身體感官的愉悅隨著高潮的褪去而退卻,盡管腿心還黏膩得不像話…… 此時此刻,心里是深知永遠不會得到的落寞感。 求而不得,是多么無趣的一件事。 她踩著拖鞋下床,進了以前很少進的程溫嚴(yán)的房間。 這里整齊干凈,明亮透凈。 打開衣柜,她能站在那兒撫摸過一件件衣服。指尖仿佛觸及到了溫度,似乎能有所告知。 女孩子的眼睛眨了兩眨。 她的房間是比較溫馨的,或許程溫嚴(yán)就覺得小女孩就該擁有粉嫩的少女色彩。 所以,程芽二話不說,盡可能多的用曾經(jīng)收納起來的粉色去代替不那么少女的物件。沒一會兒,她的臥室成了少女心產(chǎn)物。 她在做一件關(guān)于迎合的事。 全程很清醒。 正是知道自己不比余恬高尚,才會這么做。 手機突然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赡苁菍W(xué)校那邊打來的。 她不怕這些,自若地拿起手機接聽。 “你開門。” 短短的三個字,不難認的聲音。讓她一震。 是戚星初。 見她半天不做聲,那邊的戚星初沒了好脾氣,直接踢門。 原來已經(jīng)摸到她家了。 程芽態(tài)度明確又堅決:“不會開門的。再踢下去我會報警?!?/br> 沒想到他冷哼一聲,滿不在乎:“你倒是報啊,好好看看警察是怎么幫我開門讓我進去的。” 她臉色一變:“你什么意思?” “局子里有人唄。”他站在門外輕浮地吹起口哨。 等了一會兒,門還是不給開。戚星初徹底沒了耐心,又“咚咚”踹兩腳:“你他媽快給老子開門!” 程芽還是沒有回他,自顧自做事。 “砰——” 防盜門最上面那層玻璃碎了個徹底。 該死。 程芽摸到手機在按下“1”的時候又把手機收了起來,猛地打開門:“你有完沒完?” 地上全是碎玻璃。 戚星初一腳踏在上面,把門撐住了。 眼前個子小小的人有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一面。小兔子發(fā)了狠,死命地把他往外推。 她后悔開門了。他像個登堂入室的強盜。 兩人身高懸殊,體力更是相差甚大。 她想要就占上風(fēng),幾乎是不可能。 戚星初“嗙”地把門關(guān)上,在玻璃碎片掉下來的時候,捏住這個小兔子的下巴。 想要欺負她,太容易了。手腕那么細,個頭那么小,一折一摔就碎。 他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她惱羞成怒的慍怒模樣,將她的謾罵視作耳旁風(fēng)。 “罵人都這么軟綿綿的。”長相好看的男生成了地痞流氓。 程芽閉上嘴,不說話了。 等學(xué)校午休時間過了,他自然會走。 “余恬說你拍了我們倆zuoai的視頻,乖,刪了?!彼难劬锸菍⑺p而易舉拿捏后的戲謔。 她吃力地轉(zhuǎn)開臉。不打算理睬。 “別以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打。”戚星初突然松了手,將她往邊上一扔。 程芽受力不穩(wěn),踉蹌得扶墻站住。 手機從薄外套掉出來,人更是狼狽。 他先一步奪過了地上的手機,一邊晃手機一邊往她的房間走,“嘖嘖……” “手機給我!”話雖這么說,她卻沒有真的去搶。 手機沒了就沒了,反正備份過。 哪知道戚星初一進他臥室就極為暴力地東摔西踹。 “你瘋了嗎!”程芽躲過他伸上來的手。 應(yīng)聲倒下的是上次的行李箱。有什么東西掉了出來。 在他彎腰去撿的那一刻,她臉色一變,直接去搶。 “看不出來啊……”戚星初故意拉長了尾掉,東西被他舉到程芽夠不著的高度,肆無忌憚地在她眼皮子底下把盒子拆了。 這東西不是別的,正是程芽很久之前買的取悅自己的“玩具”。 偏偏,戚星初能看得懂一些日語,斷斷續(xù)續(xù)地翻譯,只抓重點。 “女性愉悅……快感……高潮……”全是赤裸直白的描述詞。 他說著說著就笑了:“這是自慰用的?” 被發(fā)現(xiàn)了個徹底,她索性破壞破摔,“那又怎么樣?” 這是她十八年來最不愿意承認的不單純。 戚星初吐出一個字:“賤。” 下一秒,他按下開關(guān),小玩具開始了高頻率的震動。 “是不是很期待?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