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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繃帶瞬間被血水染紅,安以頭上冒著冷汗,左手握緊手里唯一的武器,轉(zhuǎn)身就朝著身后的人奔去。 安以速度飛快,那人似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棒子打在地上起都起不來,安以眼底帶著戾氣,像是一頭野狼,正在廝殺場上的獵物。 手腕上的白紗布被徹底浸濕,血液順著指尖往下滑,掉在地上。 紫毛看著戾氣叢生的安以,眼底不由得有些懼怕,往地上粹了一口之后喊道。 “走了,今天算你幸運!” 話一落,安以周身的小弟紛紛都離安以遠(yuǎn)遠(yuǎn)的,幸好自家大哥阻止了,要不然剛才他們還真有點不敢沖上去。 安以用鐵棍拄著自己,后背脹熱的厲害,估計已經(jīng)腫起來了,看著眼前的人逐漸走空的時候,安以這時候才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一手慢慢的伸進(jìn)兜里,將錄音鍵按了暫停。 緩的差不多的時候,安以才撐著地坐了起來紗布上的血已經(jīng)干在了手腕上,要是在不扯下來的話,估計到時候換藥的時候更難拿下來。 安以一咬牙,直接將粘在傷口上的紗布撕下來,疼痛讓安以悶哼一聲,眼角都被憋出幾滴淚。 扔掉手里礙事的鋼管之后,安以踱步在大街上,本來是想打車回去的,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錢竟然沒有帶夠,沒辦法,只好慢慢往回走。 安以帶著帽子,手縮進(jìn)袖子里,盡可能的擋住自己身上的傷。 時連這邊也剛剛結(jié)束會議,坐在車上安排著明天的工作,在不經(jīng)意間抬頭的是時候,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滑過。 “停一下?!睍r連出聲。 在司機(jī)將車停在路邊的時候,時連這才看清,搖下窗戶等著那人過來。 “安以” 一聲熟悉的聲音傳進(jìn)安以的耳朵,安以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真的是時連。 “你怎么在這?”時連問道,因為安以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時連什么都看不到。 安以往時連車邊走了走,裝作白粟一樣無辜的臉對著時連:“白粟說你找我,我就來了?!?/br> 安以靠近的時候,時連這才注意到安以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上車說?!睍r連將車門打開,給安以讓出一個位置。 安以眼離漏出驚喜,坐到車上有點不知所措。 第三十三章 時連的溫柔 “怎么回事?”時連臉色陰了下去,白粟又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安以還是一臉無辜,將白粟所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全部送進(jìn)時連的耳朵。 時連半信半疑,直接讓司機(jī)先開車回家。 上了車,時連見安以還是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看著很是不舒服,又想到剛才身上的血腥味。 “受傷了?”時連問道。 安以不打算矯情:“嗯,一點小傷?!?/br> “傷哪了?” 安以把帽子從頭上拿下,脖子上也沒有帶著以前拼命死守的頸環(huán),那道傷疤就這樣暴露在時連面前。 時連看的心里不由的收緊,安以將袖子撩起來一點。 “手腕,傷口裂開了,還有后背,估計是已經(jīng)腫了。”安以風(fēng)輕云淡的說著,像是不在說自己的事情一樣。 時連一把扯過安以的胳膊,想要將傷口拉開看看,但卻一把被安以制止了。 “先生,會弄臟這里的?!卑惨赃€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傷口還在留著血,要是拉開的話,估計一發(fā)不可收拾。 時連的手頓了頓,倒也是沒強(qiáng)迫安以拉開。 安以將手縮回自己的袖子里,坐在原地默不作聲。 “先去醫(yī)院”時連開口對著司機(jī)說道。 “別去!”安以猛然間張口,眼里露出驚恐。 司機(jī)現(xiàn)在完全處于懵逼狀態(tài),到底該聽誰的。 “別去,先生,回家我自己可以處理的?!卑惨月曇粜×讼聛?,不敢看著時連。 剛才他太激動了,聲音不由的提高了幾個分貝。 時連看著安以,就像只受傷的兔子,現(xiàn)在蜷縮在自己小窩里。 “聽他的?!睍r連跟著安以妥協(xié)道。 “是”司機(jī)長出一口氣。 給大佬開車,簡直是猶如刀尖上行走,司機(jī)帶著苦笑,為了生活,沒辦法。 到家白粟開門的時候,看見安以整個人臉色瞬間就變的鐵青,眼睛止不住了來回亂飄。 “我們談?wù)??!睍r連眼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白粟身體明顯的一滯,手心不斷的冒出細(xì)細(xì)的汗珠,眼睛一直掃著安以的臉。 “先生想談什么?”白粟僵硬著將臉上的笑容擠出來,顯得滑稽極了。 “你在緊張些什么?”時連坐在沙發(fā)上,點上一根煙,煙圈徑直的縹向了屋頂。 “沒有,您看錯了。”白粟暗自不斷的搓著手掌心。 “今天你對他說了什么?” 白粟看了安以一眼,視線回到時連身上:“我沒說什么?!?/br> 時連靠在沙發(fā)上,目光停在安以身上。 安以順其自然,眼睛看著白粟:“還不承認(rèn)嗎?” “你有什么證據(jù)?”白粟攥緊手指,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都有的些發(fā)白。 安以往前走了一步,背對著時連,眼底是藏不住的殺氣:“真想要證據(jù)?” 白粟咬了咬牙,他打算賭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