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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何善拎著傷藥回來時,只見許禮斯又認真的俯首處理著文件,腳邊的狼藉應(yīng)該是叫人來打掃過了。 想著總裁手上的燙傷不能不處理,何善看向許禮斯,正在糾結(jié)要不要許禮斯停一下。 “藥買回來了嗎?”許禮斯磕了磕手中的筆,淡淡問道。 “是的,買回來了?!?/br> 何善晃了晃手中的袋子,點了點頭。 語罷,只見許禮斯十分自然的伸出手遞給站在旁邊的何善,何善一看也明白了許禮斯是讓自己給他上藥,于是打開藥膏,扶起許禮斯的手仔細的涂抹起來。 反正都是男人涂個個藥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再說人家受傷也有自己的責任。 不知道是不是一開始沒有處理好,許禮斯手上的燙傷看起來比自己剛剛走時還要嚴重,慶幸的是沒有起水泡,留疤的概率也就小了。 何善一心一意的涂著藥,沒有看到旁邊的男人一直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片刻后,何善包扎好總裁的手,抬頭果然又看見許禮斯認真的處理著文件,突然一股熟悉的電流聲再次在耳邊響起,比之前更清晰,讓何善有剎那間的恍惚。 這時許禮斯也注意到已經(jīng)處理好的左手,和何善交代了幾句工作上的事,便讓何善回去了。 門合上的那一刻,許禮斯從文件中抬起頭,微薄的唇抿了抿。 何善去了衛(wèi)生間,摘掉了眼鏡,用冷水潑了把臉,看著鏡中的自己,伸手撫了撫眼下的痣。 回想剛剛在辦公室里那股奇怪的電流聲,回了回神,感覺有些東西在自己看不見的暗處悄悄改變。 驅(qū)散完心頭的不適,何善擦了擦臉,戴上眼鏡,走出了衛(wèi)生間,心里思量著,要盡快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完成任務(wù)。 自從那天不小心燙傷了許禮斯,許禮斯沒開了自己,這讓何善覺得許禮斯一定是個好人。 于是也下定決心,在于秘書回來之前自己一定要認真工作,不能給好人添麻煩。 這幾天何善大多時間還是待在公司,周末會奶奶那里,奶奶都說何善最近都瘦了。 但可能是用腦比較多的原因,何善又頓頓不落,實際上何善還胖了四斤。 因為之前何善上下班總感覺有人跟著自己,最近下班都是直接打車回去,總算沒有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了。 但每次一到公司,那種被人盯著看的感覺又會出現(xiàn),但,何善觀察過周圍,根本沒有任何人在看自己。 注意了一段時間的何善將這一切的不切實際的感覺歸結(jié)于自己神經(jīng)過于緊張。 終于是放松下來了,盤算著找個合適時間就跟許禮斯說說白梓卿的事。 等來等去,都因為工作太忙而錯過機會,終于在一天下午,何善被要求跟許禮斯一起參加宴會。 等宴會結(jié)束,回去的路上,何善就打算將系統(tǒng)的任務(wù)給做了,畢竟再過幾天于秘書就該回來了。 許禮斯這幾天行程挺緊的,不是會議就是酒會,但大多都是家族酒會,公司職員按道理來說是不能參加的,這種酒會一般都是許禮斯一個人參加,但是也有例外。 比如現(xiàn)在,何善原本只是需要開車送許禮斯到宴會場地,接著乖乖在外面等著許禮斯出來,然后把他送回住的地方就可以了。 但是今天再去宴會的路上,許禮斯突然讓何善掉轉(zhuǎn)方向,去商場。 “你去商場挑一件西裝,一會跟我參加宴會。” 說實話,這幾天許禮斯跟何善的交流屈指可數(shù),而且卻大多數(shù)都是關(guān)于工作,大部分時間還是何善自己一個人在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何善有多愛說話似的。 而剛剛許禮斯開口的時候,何善還想著是不是自己聽含#哥#兒#整#理#錯了。 “這次的宴會許多和我們公司有合作的品牌方也會來,你跟著學點東西?!?/br> 許禮斯抱著肩,轉(zhuǎn)頭看向窗外,緩緩說道。 “好的,總裁”何善看了看后視鏡,抿了抿唇,轉(zhuǎn)過頭專心開車。 過了一會何善突然反應(yīng)過來:去商場是為了自己,為什么不提前說! 如果要帶自己去參加宴會大可提前通知何善,何善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距離宴會開始只有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了,應(yīng)該還來得及。 意料之中的是,許禮斯讓何善自己去挑,而自己在車里處理文件,何善乖乖聽從安排,去總裁吩咐的那家店,心里也計劃著快去快回。 何善原本以為挑件衣服應(yīng)該很快才對,而且在那家店是列在公司報銷范圍內(nèi)的,想著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但何善大錯特錯,畢竟在有心人的刻意之下,何善接下來雖然盡力節(jié)省時間卻也足足用了大半小時。 作者有話說: 作者本人的專業(yè)是小語種,經(jīng)常用的輸入法跟漢語不太一樣,如果有錯字歡迎指正,我會及時修改,謝謝! 第6章 凝視你的雙眼(6) ◎錯意的眼神◎ 今天店里的雖然沒什么客人,卻比往常忙,經(jīng)理讓所有人準備好接下來的招待,相同尺碼的不同款衣服都整整齊齊的掛在最好拿的手邊。 經(jīng)理是個中年男人,在這家店也工作了好幾年,但今天的大客戶卻要求十分奇怪,經(jīng)理抹了一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抬眼就看見符合大客戶描述的一位年輕人走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