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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啪」地一下在程嵇雪面前無情合上。 陳特助不敢離開,他苦口婆心地勸道:“唉,既然分手了不如好聚好散,不要再糾纏不休, 大家尚且能體面賺錢。” 程嵇雪低著頭:“沒分手……我只是想和他再說幾句話?!?/br> 陳特助心說鬼才信!他像哄幼兒園小朋友似的「嗯嗯」兩聲, 含蓄趕客:“要不我給您搬個椅子等?” 程嵇雪長睫翕動:“謝謝你。” 陳特助:有時候臉皮薄也是一種優(yōu)秀的美德?。?/br> 但不管怎么樣,程嵇雪還是獲得了在議政殿外等待陛下下朝的機會,他雙手交握閉目深思,搜尋著可能接近張朝鶴的辦法。 他想得倒是挺理想化的,但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他根本就沒辦法接近張朝鶴。 不但所有聯(lián)系方式包括網(wǎng)抑云全部被拉黑,現(xiàn)在連辦公室他都進不去……更別提里面還有一個心懷不軌、滿腦子歪門邪道的付雪竹。 程嵇雪悲哀地想,真是等等黨的勝利,點點你沒有心,我們還沒正式分手就給了別有用心的替身愛情機會。 你好狠的心! 雖然他根本不知道,張朝鶴已經(jīng)單方面直接跳過分手活動,宣布了喪偶…… 而門內(nèi)其實也在進行激烈討論,張朝鶴要求立刻和程嵇雪解約,所有賠付的違約金將由他私人支出,成學(xué)蘭卻表達了堅決反對。 她立刻在平板里調(diào)出了未來四年程嵇雪的演藝行程安排:“不行,不管是嘉盛還是九州清同,我們都已經(jīng)擬定分配了不少資源,他的形象和出身都非常適合成為下一階段造星計劃的領(lǐng)軍人物,我不能因為你倆分手了就解約他。” 張朝鶴指了指付雪竹:“替換人選我都給你找來了,他倆是表兄弟,而且還是單眼皮高學(xué)歷!”張朝鶴照搬照抄當初付雪竹自薦時說的話:“很有特色的男藝人噢?!?/br> 成學(xué)蘭翻了個白眼:“高學(xué)歷能當飯吃?導(dǎo)演物色演員難道看的是你第一學(xué)歷?” “而且他只適合吃快餐偶像劇這碗飯?!背蓪W(xué)蘭打量了一下付雪竹,“他氣質(zhì)可沒有程嵇雪那么多元化?!?/br> 張朝鶴:我怎么沒看出來他哪里多元化? 他倒是像個屬計算機的——我看他挺能算計。 一提起程嵇雪、季庭端、季二爺,這仨名字就開始在他腦海里手拉著手高聲歡唱,張朝鶴又覺得有點心梗,恨不得真沖出去把對方暴揍一頓。 他冷嗖嗖地笑道:“他愛怎么樣怎么樣,娛樂圈又不是圍著他轉(zhuǎn)的,我不信沒有比他更合適的好苗子,今天這個人我解雇定了!” 張朝鶴心說雖然很對不起我努力勤懇的員工們,但是畢竟帥哥千千萬,現(xiàn)在也沒有了一定要拉攏、討好他的理由,我憑什么非要在他這顆渾身上下都是窟窿眼子的樹上吊死? 即使很不情愿,但是張朝鶴不得不承認,自從得知程嵇雪才是真正的季二之后,那朵忽遠忽近籠罩著他的死亡陰云就悄然潰散。 是的,他就是仗著程嵇雪、或者說季庭端,必定舍不得對他動手,所以立刻開始無情造作——既然季庭端不敢真送給他一份天涼張破、創(chuàng)死街頭的結(jié)局,他又干嘛還要再和「程嵇雪」保持友好關(guān)系? 你爹不伺候了捏! 張朝鶴惡狠狠地想,今天我就要讓趙女士給我介紹十個小帥哥,然后開始我的浪蕩公子生涯! 付雪竹被當面貶低也毫不在意,他微微一笑:“我當然比不上我那位表兄,但是我愿意俯下身段去討好粉絲,去營造她們想要看到的形象;我非常敬業(yè),可以完美保持單身人設(shè)不和任何人傳出緋聞?!?/br> “我還可以成為任何嘉盛希望我成為的模樣,為公司最大化盈利變現(xiàn)。” “張總你很清楚,這些我表兄可以做到嗎?”付雪竹歪了歪唇角:“他做不到的吧?” “簽下我,然后捧紅我賺快錢,我就是嘉盛新的搖錢樹。” 連成學(xué)蘭都對如此功利化但目標明確的潛在藝人投去了贊賞的目光……她沉默了一會誠懇發(fā)問道:“你們家還有其他兄弟姐妹想進娛樂圈賺錢嗎?要不然全都簽進我們公司吧!” 張朝鶴:我的員工們是都很想賺錢了。 張朝鶴:但是姓季的還是不必了吧?。?/br> 接下來就是成學(xué)蘭和付雪竹之間的洽談——雙方意向明確,很快就約定擇日簽訂合同。 而張朝鶴也在剛打印出來的解約通知上簽了字,他正下定決心準備拉開門然后囂張地把解約聲明摔在程嵇雪身上,然后冷酷無情地讓他立刻滾出自己的視線,卻被成學(xué)蘭一把攔住:“既然張總這么生氣,那不如由我代為轉(zhuǎn)交,正好還有一些沒有收尾的項目問題需要和他溝通。” 她不由分說就搶走了張朝鶴手里的合同——反正張朝鶴也根本沒怎么用力去攔,他一邊心下慶幸太好了不用自己出馬,一邊板著臉道:“盡快去辦?!?/br> 成學(xué)蘭帶著新的賺錢小工具人裊裊婷婷地離開了辦公室。然而一開門,她就看到辦公室門口正正當當?shù)財[著兩把椅子,其中一把坐著虎視眈眈的陳特助,另一把就坐著臉色不太好看的程嵇雪。 聽到門響聲,程嵇雪只微微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那眼神冷冰冰得像是淬了冰渣子似的,對于不相干的人他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一貫笑臉相迎的偽裝,正努力把全部功率都集中在思考如何再次勾引大鵝的史詩性命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