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頁
書迷正在閱讀:愛上姐夫(h)、男主總想做我老婆[快穿]、灝顏春(ABO骨科H)、投之以桃、絕對人設(shè)[無限]、被男主的反派mama看上了/溫柔降落、在作死邊緣反復(fù)橫跳、重生后我只想遠(yuǎn)離偏執(zhí)大佬、沙雕BOSS莫非暗戀我、重生后我又成了大佬的金絲雀
小張總突然問道:“我很好奇,兩位是怎么認(rèn)識的呢?” 他現(xiàn)在就猶如當(dāng)初還沒簽合約時候的成學(xué)蘭——他一個外地來的富二代為什么能在極短時間內(nèi)和一個天真善良的藝人搞好關(guān)系? 你小子不會是墳頭動心的原身二號吧? 季伯陽:說來你不信,我在我媽肚子里就認(rèn)識他了。 但他心里其實是在冒冷汗,畢竟這個問題他沒有事先和二叔對過答案?。?/br> 季伯陽深情抬頭和二叔對視,兩只眼睛里寫滿了「救救我」,然而他二叔也帶著標(biāo)準(zhǔn)式禮貌溫和的笑容回看他,眼里寫著「自己想」仨大字! 季伯陽慘遭背刺,大腦短路,短時間內(nèi)實在無法想出一個既不離譜,又不影響二叔和未來二嬸感情的理由。 然而不止張朝鶴還在等他的回答,甚至連二叔也在用目光威脅他? 就在張朝鶴越想越狐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時,季伯陽眼前一亮,他連忙道:“我是一位資深京劇愛好者!” “看到程先生的表演后,我心生敬仰,于是我們成為了好朋友!” 多么積極向上、正能量滿滿的理由啊,季伯陽滿意地想,這樣一個謙虛好學(xué)的人設(shè),一定會給未來二嬸留下非常好的印象! 雖然他不知道,在他斥兩千萬巨資拍下趙女士那副古畫的一瞬間,季伯陽在張朝鶴心目中的印象就已經(jīng)成為了永恒的冤種之王…… 張朝鶴終于聰明了一點,他沒有被這小子簡單的兩句話所誆騙,反而認(rèn)真詢問:“那您現(xiàn)場來兩句?” 然而只見剛剛還和季伯陽站得很近的程嵇雪下意識后退了兩步! 張朝鶴頓時心生不妙——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yīng),季伯陽卻已經(jīng)喜出望外地?fù)屔锨耙徊轿兆×藦埑Q的手! 他看起來如此的驚喜和滿足,臉上還帶著一點嬌羞的幸福:“既然張總強烈要求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來一段定軍山吧!” 張朝鶴:不知道為什么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下一秒,他就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何謂魔音灌耳、摧枯拉朽——季伯陽唱得真是生動形象地表現(xiàn)出了什么叫「沒有技巧全是感情」。雖然張朝鶴不知道板、眼怎么算,但也知道他跑調(diào)跑得離譜! 看到小張總一副靈魂出竅了的茫然神色,季伯陽也心生愧疚。他心酸地想這就是為什么姑姥姥只喜歡二叔不喜歡我了……可是我也不想跑調(diào)的哇! 季家男人的冷酷無情應(yīng)該體現(xiàn)在商場和政場上,藝術(shù)奇才有我二叔一個就夠了——畢竟我不能像我二叔一樣找一個商業(yè)奇才的好老婆,我只能自己努力…… 看著季伯陽蔫蔫的失落樣子,張朝鶴強忍良心譴責(zé),一把反握住了對方的手:“你唱得很不錯!” 季伯陽驚喜抬頭:?。?/br> 而在默默站在一旁的程嵇雪表情都快裂了:只聽小張總誠摯道:“多跟你程哥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只要功夫深、鐵杵都能磨成針,多練一練總會好起來的!” 季伯陽感動極了,這是第一次有人在藝術(shù)上對他給予了深切肯定——他的二嬸果然不但人美心也善,居然能看穿他倔強表面下的脆弱內(nèi)心! 他感動地緊握小張總瘦削有力的手:“我代表組織宣布你合格了!” 季伯陽:你是合格的二嬸了! 張朝鶴:你是合格的朋友了! 大家各自理解各自的,都十分滿意,其樂融融、毫無違和感。 只有在旁邊全程圍觀的程嵇雪挑了挑眉。 這是什么?傻狗王國的正式建交現(xiàn)場嗎? 趁著小張總出門洗手準(zhǔn)備吃飯,程嵇雪低聲和季伯陽道:“你沒事多和他走動走動?!?/br> 季伯陽非常震驚:“雖然我理解二叔你要融入張家內(nèi)部的迫切心情,但我來海市是要來搞咱家生物科技公司的!” 你不要以為我給你送了兩次外賣就是你的情報人員了……我也是霸總! 貨真價實的那種霸總?。?/br> 程嵇雪微微一笑——季伯陽發(fā)現(xiàn)他二叔好像演上癮了,鑒茶小能手差點被這82年老龍井嗆到。 季二循循善誘:“你想一想小張總家里還有誰呢?” 季伯陽對未來二嫂的家庭背景倒背如流:“有血緣關(guān)系的有父兄……” 等等,二嬸大哥張印山不就是靠生物科技起家的傳奇人物嗎! 季伯陽瞬間充滿了斗志,積極打包票道:“交給我了二叔,我們干掉一個合作伙伴,就再還給小張總一個合作伙伴!” 他李燁算什么東西,小打小鬧而已,真賺錢還得看我季伯陽! 程嵇雪愛憐地看著自己天真不諳世事的侄子,感覺他就像個移動血包,隨時要準(zhǔn)備去給別人送經(jīng)驗去。 張朝鶴很快回來加入干飯隊伍,并對新朋友家的手藝表達(dá)了強烈贊賞和肯定。等一盤糖醋小雞腿吃完,兩個人簡直已經(jīng)好得像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一樣,季伯陽喜提二嬸新稱呼:“鶴哥!” “伯陽!” 兩個人用一次性紙杯倒了點老汽水,非常儀式性地碰了一下杯子:“吃好喝好??!” 程嵇雪筷子上夾著一塊好像已經(jīng)送不出去了的酥白rou微微顫抖:他用溫柔打敗了油膩男,卻輸給了傻狗的沙雕天性。 他好像追上了鵝的腳步,卻永遠(yuǎn)也不知道下一秒鵝會撒丫子奔向何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