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生綜藝招惹前任他叔 第2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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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看向那片矮洞,很快就有了打算。 他飛快放下背包,從背包里翻出一個迷你手電,約莫只有拇指大小,被咬在嘴里。 同時他又翻出信號槍全部裝彈后綁上小腿內(nèi)側(cè)的束帶,一卷止血繃帶隨身攜帶,以免要用上。 江城把要隨身帶的東西全部準(zhǔn)備好了之后,再把背包簡單藏在一堆落葉下,以免被野猴之類的動物搶走。 他一把瑞士軍刀握在手里,另一手則打了個自來火在洞口略微晃了晃,測試洞內(nèi)的空氣情況。 見火焰微微飄動且顏色正常,意味著洞窟內(nèi)有風(fēng)流通,空氣正常。 矮洞高度約莫只有三四十公分,只能舍棄背包直接鉆洞,江城見空氣檢測正常后,便立即匍匐鉆進矮洞里。 矮洞中的氣味古怪難聞,江城嘴里銜著迷你手電筒照著前方,小手電筒雖然體型迷你,但照射穿透力卻很強,只不過矮洞內(nèi)部通道很是曲折,不到十米就是一個拐角。 江城一邊往里爬,一邊觀察著矮洞周圍的痕跡,他注意到泥濘的地面上全是匍匐爬行的爪印,越發(fā)肯定這里一定是鱷魚的巢xue。 越是往里,里頭的空間越是寬大起來,江城甚至還能稍稍轉(zhuǎn)開身。 他不時停下來傾聽周圍的動靜,洞內(nèi)的傳音效果其實很好,只是比較難分辨聲響從哪來,但這條矮洞通道沒有岔口,所以對江城來說,只要出現(xiàn)動靜,那必定就只有兩個方向。 他時不時地含著手電筒往后照看,他最擔(dān)心的其實是那條鱷魚還在外面,在他之后鉆進洞里,那么他就極有可能面臨被堵在狹窄洞內(nèi)的絕境處境。 所幸目前看來一切都還很平靜。 江城知道鱷魚有儲存食物的習(xí)慣,或者不能說是“儲存”,而是占據(jù),然后在一個安全合適的時間、地點進食。 如果說簡行策真的被鱷魚攻擊帶進了巢xue里,即便對那條體型足夠龐大的鱷魚來說,簡行策也仍是一個分量不小的獵物,大概率是會被拖進巢xue里,而除去人工飼養(yǎng)的鱷魚,野生鱷喜好活物,它們不會把“囤糧”完全弄死,頂多是失去行動能力難以逃脫。 因此江城堅信哪怕簡行策真的被拖拽進了鱷魚洞里,也大概率仍舊活著。 隨著越往里爬得越深,江城心跳得越來越快,他鼻尖聞見了一股血腥味,且越來越濃重,叫他越發(fā)感到不安。 前方洞口忽然一深,像是爬到了盡頭。 江城快爬兩步,含著手電筒看向外側(cè),就見洞道確實到了盡頭,再往前一步就是角度陡峭的斜坡,約莫有兩三米長。 江城往下照射了一圈,旋即呼吸驀地一頓。 就見斜坡之下的空間陡然開闊,面積猶如一幢室內(nèi)體育場,而就在底下十幾米開外的地方,竟然還有一片似乎是連著地下河的淺水譚,而令江城下意識屏住呼吸的,正是水潭中翻仰著兩條體型大小完全相當(dāng)?shù)某审w巨鱷! 兩條! 江城乍一眼看見后,猛地一吸嘴里手電筒,吸溜收攏進嘴里,生怕光線的刺激將那兩條巨鱷驚擾。 “誰?江城?”一道聲音乍然劃破這片區(qū)域的寂靜。 江城聞言一頓,立馬聽出這是簡行策的聲音,旋即猛地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吐出手電筒照過去:“是我!” 他很快找到男人,就見簡行策倚靠著斜坡內(nèi)角盲區(qū)處坐著,所以江城方才下來的時候,第一時間來不及注意到對方,只一眼看見了正前方的那兩頭巨鱷。 “沒事,那兩個大家伙應(yīng)該動不起來了。”簡行策看江城不敢打手電筒,開口喘了口氣笑笑,“就算沒死,也夠嗆?!?/br> 江城聞言瞳孔微微一縮,他注意到簡行策身邊倚著那根鋼桿,鋼桿的一頭甚至有不少血跡,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聲音不自覺地帶了點顫聲問:“你哪里受傷了?還能不能動?” 他一邊問,一邊手電筒照過簡行策身上的傷口。 看起來似乎不是太嚴重,只有四處傷口,大多是劃傷和淺淺的咬傷,倒不是說咬合力小,可能是因為在攻擊的過程中被簡行策躲開,只受到了較輕程度的撕裂咬傷。 最重的一處傷口則在簡行策的大臂上,這一處傷口明顯是被撕咬過,傷口被撕裂開足有一指的長度,仍舊在流血。 傷口的地方被簡行策自己緊急處理過,用布條緊緊綁住按壓止血,才沒有因此流血更加嚴重。 江城看著就輕輕吸了口氣,無比慶幸自己還帶了止血繃帶進來,立即給簡行策重新包扎了一遍。 “怎么會有兩條?”江城問簡行策,想起方才看見的水潭里那一幕,更是難以想象簡行策到底遇見了什么狀況。 “公的,母的。”簡行策朝水潭那兒指了指,“我想這里不可能只有一頭成年鱷,原本就想著要是能引一頭來分散那頭的注意力就好了,沒想到真看見一頭鱷魚嘴里銜著一只小鱷魚鉆進這個洞口通道里,大概率就是來偷小鱷魚的公鱷。情況緊急,來不及多想我就跟上了?!?/br> “還好,運氣好,比我預(yù)料得順利得多。”簡行策笑笑道。 要不是看見那頭公鱷嘴里叼著小鱷魚,他還會猶豫,以免被兩頭鱷魚同仇敵愾進攻,但一看那頭鱷魚偷了母鱷的崽,他立即就跟上了,比起他這個目標(biāo),顯然那頭公鱷的仇恨值更滿。 江城光是聽著都背后冷汗:“你就不怕那頭公鱷停在通道里不動了!?就不怕身后那頭速度更快直接沖上來?!” 簡行策咧了咧嘴輕輕嘶了口氣,指指正被江城包扎的傷口:“這不就是代價了?” 江城深吸了口氣,手下的動作不由稍稍用力了一點,就聽簡行策冷不丁倒吸口氣。 江城:“……” 江城默默又放輕了力道。 簡行策見狀看向江城,他輕輕笑了一下,低聲道,“這次輪到你來找我了?!?/br> 江城聞言眼睛一熱。 他緊緊抿了一下嘴唇:“不然呢?” 他替簡行策重新纏好止血繃帶,隨著繃帶上不再滲血,他心里的慌亂不安一點點散去。 江城呼出一口氣,問簡行策:“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能走嗎?” “有點脫力?!焙喰胁叩?,無奈一笑。 雖然他的傷不是那么影響行動,但無奈這一次他確實有些跑脫了,不然也不至于坐在這里原地喘息。 他隨身也沒帶補給,他甚至想過最糟糕的可能,視線也一直打量著那邊兩頭一動不動的巨鱷。 還好江城找到了他。 江城聞言立即翻出一包巧克力和能量棒,撕開包裝塞進簡行策嘴里:“還好我習(xí)慣隨身帶?!?/br> 簡行策接過能量棒干嚼,見狀問:“那有水嗎?” 江城:“……沒,洞外有。在包里。” 簡行策點點頭:“那再過會兒。” 他閉了閉眼,呼出一口氣,輕輕倚著江城閉眼小憩。 不知過了多久,簡行策忽然想到了什么,睜開眼開口有些好奇意外地問江城:“對了,怎么找到我的?” 江城聞言頓了頓,從口袋里拿出那枚戒指。 簡行策見狀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頸,這才發(fā)現(xiàn)那根項鏈丟了。 他笑了起來:“還好有它?!?/br> 簡行策說著,正要從江城手里拿過,卻被江城躲開。 江城看向他:“沒它我也能找到你。” 他說著,抓起簡行策的右手,把這枚戒指套進簡行策的右手無名指上,他深吸口氣,緊緊看進簡行策雙眼里,低聲道:“以后不準(zhǔn)掉了?!?/br> 簡行策心跳微微一快,曲了曲被江城戴上戒指的無名指,不由看向江城,這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么? 他不自覺地彎起嘴角保證:“嗯,一定?!?/br> 簡行策說完,等了一會兒,卻沒見江城額外還有什么動作。 他目光不由頻頻瞥向江城的脖頸,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難道江城不該把他的那枚戒指項鏈取下來,然后交給他,讓他把戒指戴上江城的無名指嗎? 雖然這種環(huán)境下好像不是那么適合做這類事情,怪與眾不同的……但好像又正合適。 簡行策張了張嘴,剛想說什么,卻被江城打斷:“渴?那要不我先拖著你上去?” 簡行策:“……” 腦子里出現(xiàn)了奇怪的畫面,簡行策拒絕了:“我覺得我可以了?!?/br> “真的嗎?不要勉強?!苯前櫭伎粗?/br> “不勉強?!焙喰胁呙蜃臁?/br> 江城聞言湊近貼了貼簡行策的額頭,還好沒有燒,再看男人面色,見臉色也稍微恢復(fù)了些許紅潤,江城這才點點頭應(yīng)下:“那好吧。” 兩人費了一番功夫才好不容易從洞口里原路爬出來,江城的背包還在原地,沒有被什么野生動物光顧過。 江城從背包里翻出水來遞給簡行策,兩人簡單補給了一下。 “波風(fēng)他們呢?”簡行策喝了幾口水,問江城。 “在前面等我們,順便休整?!苯钦f道,“我已經(jīng)把他們帶出沼澤區(qū)了,應(yīng)該相對安全?!?/br> 簡行策點點頭:“那我們過去吧?!?/br> “你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江城看向簡行策,方才一通爬行,即便是于能夠正常行動的人而言也要花費不少氣力,更別說簡行策了。 簡行策聞言搖頭:“還是先盡快和他們匯合吧。我可以?!?/br> 江城見簡行策已經(jīng)決定了,只好應(yīng)聲:“好吧,到了那兒再說。到時候再讓醫(yī)療兵給你重新處理一下傷口?!?/br> 簡行策雖然覺得江城給他包扎得就不錯,但看江城的眉頭都快打起結(jié)來了,要再拒絕,估計沒得商量,他點點頭:“好?!?/br> 兩人速度明顯要比來時慢了許多,但好歹最后還是順利回到了波風(fēng)一行人休整的原地。 就見波風(fēng)幾人都原地靠著大樹休息,阿祖和另外一人則負責(zé)警戒。 “江城先生!?還有……?!我的天,他們回來了!”阿祖眼尖遠遠看見,不敢相信一般猛地原地跳起來驚呼,“都回來了??!” 阿祖的喊聲立馬驚醒了所有打瞌睡的隊友,杜瑪和波風(fēng)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連忙掙扎起身看向阿祖手指的方向,就見江城和簡行策正朝他們這頭走來,簡行策身上明顯帶了傷。 “醫(yī)療兵!快!”波風(fēng)立馬命令道,讓醫(yī)療兵趕緊上前接人。 醫(yī)療兵提著急救箱一路小跑趕過去。 波風(fēng)和杜瑪兩人也在隊友的攙扶下快步迎向前:“簡行策隊長!江城向?qū)В ?/br> “您怎么樣?”波風(fēng)見到醫(yī)療兵正在處理的傷口情況,他帶上了敬語,這在他的國家文化中代表著尊重和敬意,盡管他們來自兩個國家兩個立場,但此刻,他看向江城和簡行策,由衷地感激敬佩。 “沒事?!焙喰胁邤[手,看了一眼醫(yī)療兵正在處理的傷口,除去最先處理的大臂處傷口外,別處的傷情都可以幾乎忽略不計,只需要用封閉貼將傷口封閉起來消炎止血,同時避免感染即可。 簡行策看向波風(fēng)和杜瑪,以及微微落后一步的阿萊:“你們呢?可以繼續(xù)行動么?” 波風(fēng)和杜瑪幾人對視了一眼,他們在江城離開后,就已經(jīng)開過小隊會議,決定是否要繼續(xù)往前,最后他們所有人一致決定是,繼續(xù)。 “我們察看了衛(wèi)星地圖,這里陰差陽錯離我們的目標(biāo)地點的北坡很接近了,只有不到三百米的直線距離,我們想繼續(xù)往前。”波風(fēng)說道。 他們打了強效封閉,身上的疼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雖然行動上多少有些阻礙,但他們觀察過后面一段路段地勢起伏,還是相對好走的。 這時候打退堂鼓,他們遭遇的一切都是白搭,甚至回國,還會被國民冠上“懦夫”的罵名,這對他們來說,比死更加痛苦。 江城聽波風(fēng)這么說,開口道:“你們都想清楚了?雖然只有不到三百米的直線距離,但不意味著我們不會遇到特殊情況需要繞道,或是其他什么麻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