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生綜藝招惹前任他叔 第2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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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行策看了眼那名通訊員,他淡淡開口道:“檢查一下有沒有哪里受傷?!?、 通訊員聞言便道:“應該沒……” “檢查一下。”簡行策打斷。 通訊員茫然愣了一下,見簡行策態(tài)度強硬,下意識就應下了:“噢。”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低頭卷起衣服一一檢查。 通訊員身前身后都讓隊友檢查了一遍,并沒有什么傷口,倒像是簡行策小題大做。 簡行策微微瞇起眼,并沒有喊停,而是看著通訊員繼續(xù)往下檢查。 江城看了簡行策一眼,他知道簡行策這么做必定是有什么猜想,他低聲問:“你在找什么?” “痕跡?!焙喰胁叩?。 江城微微挑眉,沒有再問。 旁邊兩名隊友聽見江城和簡行策的私下交流,因為語言障礙而顯得有些迷茫,其中一人便開口問道:“阿祖只是落水,有必要再遮掩檢查嗎?” “檢查沒有壞處?!苯情_口,他看向那兩人,“現(xiàn)在夜黑且又是大雨,趕路尋人也不安全,最好暫且留在原處。既然沒什么能做的,那細細檢查一下也不耽誤事情?!?/br> 那兩名隊員聞言只好不再說什么,看向自己的隊友。 當這個叫做“阿祖”的通訊員脫下鞋襪、卷起褲腿的時候,另外兩人包括通訊員本人,都驚詫地輕輕倒吸了口涼氣—— 只見他的腳踝朝上至小腿一圈顯出一片粗粗的勒痕,因為面積較大,乍一看反而并不明顯,既不發(fā)青,也無淤紫,直到撩到膝蓋處,才看出對比來,就見那一片被勒過的痕跡微微腫脹發(fā)白,看著像是冷不丁被抽了一記似的。 阿祖瞪大了眼,有些語無倫次地看向江城和簡行策問:“這是什么?怎么會這樣?我完全不記得……” 另兩名隊員也立即看向水中,不約而同地拽著阿祖往帳篷中心挪了挪。 江城沒想到阿祖的腳上會出現(xiàn)這樣的痕跡,他不由湊近些許,用手電筒照了照,他問通訊員:“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阿祖搖頭:“我只覺得掉進水里后身體特別沉,然后就又覺得東西在水里拽我,但要是腿上有這么粗的東西卷上來,我肯定知道啊。” 江城聞聲沒說什么。 覺得身體沉重,或許就是因為有東西纏在水里加重了他的自重,只不過那東西的纏裹面積大,受力才顯得不那么明顯,加上落水時一瞬間的驚慌和多重因素,或許在通訊員還沒有完全意識到的時候,那東西就已經(jīng)松開了桎梏。 通訊員被嚇得不輕,任誰冷不丁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多了一個那么明顯的受攻擊痕跡,都得害怕。 他的隊友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安撫阿祖道:“不管怎么樣,說明那東西對我們不感興趣?!?/br> “對吧?”隊友說完又看向江城和簡行策,像是尋求一個主心骨一樣問道。 江城和簡行策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吭聲。 不感興趣的可能性有,但更大的可能或許是受到了驚擾。 當時通訊員落水,他的隊友都在打撈幫忙,那東西聽聞動靜就游開了放棄了也說不定。 但這樣的話,應該也說明那東西體積和攻擊性都不大,否則就不是主動松開那么輕易了。 江城咧咧嘴沖那人安撫地笑了笑,卻看那幾人臉色好像更差了,似乎自己這個笑容起到了反作用。 江城:“……” 一行人又縮回了帳篷里,等待天色放亮。 在這個地方,即便是江城和簡行策,也不愿意冒險趕夜路,更別說這會兒此刻到處都是水,這么深的積水怕是沒個幾天功夫消不下去。 畢竟雨林不像是城市,有著建設規(guī)劃過的排水系統(tǒng),雨林里只有最原始的自然造物,積水會從土壤、巖石地貌縫隙、方方面面,各有各的辦法瀉去,但速度就不好說了。 他們的帳篷還在隨著水流的推動往野人谷的深處推動,江城看了眼方向,發(fā)現(xiàn)水流帶著他們正在靠近地圖上的其余人所在點位,便索性任它去了。 “你覺得攻擊了通訊員的那個東西會是什么?”江城在帳篷里問簡行策。 簡行策道:“大鱔魚,或者是水蛇,都有可能。大概率是受到了夜里帳篷熒光布料的誘惑才攻擊的?!?/br> 熱帶風暴帶來的強降雨讓周圍的支流都水位大漲,遠遠超出了河岸線,生活在滇緬河中的水生物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叫人意外。 水生物大多都有趨光性,對熒光布料產生興趣進而攻擊,要比主動攻擊人類更解釋的通。 大多數(shù)生物不會主動攻擊比自己體積大得多的生物,而這里積水只有兩米左右,再大點的魚應該不會隨便游進來——特指某些成群結隊的、比食人魚還兇狠的牙巴拉魚——因此目標明確攻擊人類的概率不高。 這么一想,他們還算是比較安全的。 雨在后半夜的時候停了,江城和簡行策便把帳篷的支架拆了。 用來撐起帳篷的主鋼骨有兩米多長,很有分量,正好適手,被簡行策和江城拿來作撐水的工具,比先前臨時拆的樹枝槳要好用得多。 帳篷多少有些占地方和視野,支架拆除后,剩余的部分就被壓縮在身下,完全拆除會讓浮筒裝置也跟著散架,因此只能相對拆了一部分。 只是這樣也已經(jīng)大大緩和了視野,而且還讓兩人多了傍身的長范圍工具,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江城看了一眼身后,通訊員那組也順著水流靠近過來,正朝他們揮手。 江城點了點衛(wèi)星地圖上的位置示意:“我們先去找杜瑪,她離我們近?!?/br> “好!”阿祖幾人應下。 他們見江城和簡行策人手一根鋼結構的長桿在手,立馬也有樣學樣地拆了自己的帳篷,分得了兩根鋼桿。 杠桿撐入水里能夠觸到水底地面處,一撐一劃,浮筒帳篷便小小地調整了方向,朝著目標地點蕩去。 他們位于整個滇緬河路徑的下游處,水流的速度完全受到上游降水的影響,譬如這會兒,水流速度就明顯要比后半夜的時候緩慢了許多。 江城他們要比預期更早地與杜瑪一行人匯合。 通訊恢復了大半后,阿祖這邊就聯(lián)系上了杜瑪,杜瑪他們也在發(fā)現(xiàn)意外情況后,第一時間打算與就近的隊伍匯合,于是兩支隊伍便在半路相遇上了。 杜瑪見幾人都平安無事,松了口氣:“你們沒遇到什么情況吧?” 阿祖聞言頓了頓,搖頭:“算是沒遇到什么情況,就是不知道隊長那頭現(xiàn)在怎么樣?!?/br> “他那邊或許遇到了些小麻煩?!苯锹勓哉f道,“衛(wèi)星地圖上的位置已經(jīng)很久沒有移動過了,不是被卡住,就是遇到了其他什么問題?!?/br> 阿祖點點頭,抿了抿嘴說道:“我們試過聯(lián)系隊長,但一直沒有聯(lián)系上,包括和隊長在一起的阿萊也沒有回音?!?/br> 杜瑪輕輕吸了口氣,這是目前最糟糕的消息了。 “我們去找他們?!彼f道,隨后看向江城和簡行策,遲疑問道,“你們的話……” 她知道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正是衛(wèi)星地圖上的“紅區(qū)”,江城和簡行策即便是出于安全考慮要折返,那她也不能說什么。 “我們和你們一道。”簡行策開口,“這里已經(jīng)是野人谷的腹地無人區(qū)了,一起行動比較好?!?/br> 杜瑪聞言一喜,感激地點點頭立馬應下,不管是處于什么原因一起行動,只要江城和簡行策愿意留下來和他們一起,那無疑對他們而言是多了一層保障。 “你們跟在后面,小心周圍的暗石和灌木?!苯菍Χ努斦f道,他與簡行策打算走在最前方探路。 平時有些矮灌木都能生長到齊腰的高度,現(xiàn)在被水淹沒,儼然就如同“水草”一樣煩人,一不小心他們的撐桿就被纏在其中。 更不提因為地勢緣故而形成的多細小漩渦需要避開。 越是往深處走,林木就越是密集,一行人還要小心避開過多的林木阻礙,行進起來十分不方便。 水上橫浮著許多被攔撞斷裂的樹干樹枝,被浮筒擠開后又緩緩攏回了一起。 “也是奇怪,隊長他們怎么就鉆進那么深的地方去了?”阿祖納悶道。 杜瑪也覺得疑惑,他們有意進入都覺得行動起來很是不方便,要是水漂的話,肯定會多次撞上這些樹干,引起注意,怎么會一路放任地漂到這么深的禁區(qū)里?更別說現(xiàn)在還卡在了那頭不再動彈。 杜瑪心里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她微微抿了抿嘴唇:“不管怎么樣,先找到他們再說?!?/br> 江城和簡行策對視了一眼,他看向水面上橫浮的樹干,這里就像是經(jīng)歷過了一場小型山洪后的模樣,就是不知道波風他們是在這發(fā)生之前還是發(fā)生之后漂到了附近。 隨著越是接近波風的點位,地勢開始往上拔高,積水也逐漸消退下去,逐漸能看見地表上的巖石和露出水面的草垛灌木叢。 他們的浮筒終于被擱淺在了淺淺的積水上,再也沒法隨著積水往前漂行。 一行人從浮筒上跳下來,轉為徒步。 江城拿著衛(wèi)星地圖,時刻比對他們行進的方向與波風那頭相距的間隔。 波風他們仍舊待在原地沒有動彈,雙方之間的距離一點點縮短——一百米、七十米、五十米…… 簡行策走在最前面,用鋼桿橫在胸前,壓過那些長過半腰高的密集長莖灌木,這些灌木葉片還長著鋸齒,一不留神就能在人的胳膊皮膚上劃出小小的血痕來。 當簡行策壓過眼前有一片高而密長的叢林灌木后,江城地圖上顯示的距離也縮短到了最后二十米。 “快到了,不到二十米?!苯钦f道,說完他下意識抬眼看向前方,腳步頓時猛地一頓,聲音像是被吞進了喉嚨里—— 只見他們的正前方是一片泥濘的灘涂,面積遼闊,約莫有一個籃球場大小,周圍都是發(fā)臭泥濘的沼澤區(qū),唯獨正中間的地方像是一片巨大巢xue,周圍都是破碎的蛋殼,而波風和另一名隊員就在這些蛋殼之間,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 周圍蛋殼數(shù)量之多,就像是整個區(qū)域的卵生動物都來這里產卵下蛋了一樣。 波風兩人身上、臉上、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劃傷,看上去格外觸目驚心。 杜瑪見狀倒吸了口涼氣,下意識就要往前,被江城和簡行策同時攔?。骸暗认??!?/br> 江城指了指不遠處橫倒的帳篷,帳篷明顯像是被什么東西闖入撕裂過,就連周圍那一圈金屬浮筒上,都明顯有一些深深淺淺、坑坑洼洼的咬印,甚至還有一枚浮筒被咬開了,鐵皮像是炸開的花。 他低聲道:“不管是什么東西把他們弄到了這里,都不是好對付的。” 杜瑪順著江城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她方才站在兩人的身后,正好被擋住,這會兒被江城讓開了才看見,不由瞳孔狠狠一縮。 她目光又轉回到波風和另一名隊員身上,眼見周圍都是破碎的蛋殼,卻沒有破碎的蛋液,看起來應該是什么的幼崽都被孵化出來順利離巢了。 阿祖不由低聲問道:“現(xiàn)在是安全的吧?” “不好說。” 江城和簡行策都不約而同地原地往后退,被壓下的草叢又恢復了原樣。 杜瑪也示意所有人安靜往后退開一段安全距離。 她的祖父曾經(jīng)是獵手,小時候她跟在祖父身邊長大,聽過許多祖父打獵的故事,祖父曾經(jīng)告訴她,如果不小心闖見鱷魚的巢xue,那務必要小心了,母鱷不會離開它們的巢xue太遠,而公鱷卻會來“偷蛋”,甚至是攻擊捕食小鱷,所以一旦撞見鱷魚巢xue,那就意味著這附近不止有一條鱷魚。 但不論如何,她都從沒聽說過鱷魚會把人類抓到自己的巢xue,簡直就像是把人類當成了給幼鱷練習捕獵的食物和靶子。 杜瑪現(xiàn)在想到波風和另一名隊員身上的傷口,那些傷口大多不大不深,以至于一眼看去的時候,她以為只是劃傷。 而現(xiàn)在,她忍不住微微打了個寒顫,有多少是被樹干劃傷的?有多少又是被攻擊的? 第160章 招惹第一百六十天·【二合一】 江城幾人重新商定計劃。 他們用帳篷的支柱鋼柱測試了一下沼澤的水深, 離岸邊的水深約莫有一米四五,到成年人的半腰高,越是往沼澤中心走, 水深恐怕會越深,估計得到胸口高度, 而這個高度非常容易遭到鱷魚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