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生綜藝招惹前任他叔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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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池輕“嘖”一聲,推推江城:“再跟我客氣我就生氣了?!?/br> 江城輕輕錘了錘江池肩膀一笑:“走了,后天見?!?/br> 江池目送著江城拎著藥盒袋子走進老樓棟里,他揉揉被江城錘過的肩膀,不疼,但是這種兄弟間的親密小舉動對他來說倒是挺稀奇的,感覺還不賴。 / 微博上的小插曲在人為的干預(yù)下,不僅沒有被壓下,反而愈演愈烈了。 不少圍觀路人都覺得江城應(yīng)該立即解約,經(jīng)紀公司在過分壓榨勞動力,支持走法律程序,還有的甚至不嫌事大,提出幫江城眾籌。 王琛被搞得一個頭兩個大,怎么也不明白,一個小小的江城,怎么參加了一個綜藝后,這才剛剛幾天功夫,居然就有這么大的能量了? “糊涂!”顏總氣得一拍桌子,“你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這是江城一個人的事嗎?你以為這個咖啡店的監(jiān)控視頻,就只是一個路見不平的粉絲發(fā)出來的?” “就算起初是這樣!鬧成現(xiàn)在把矛頭全都集中在解約上,又要法律武器,還要眾籌的,擺明了是別家在背后搗蛋!”顏總指著王琛的鼻子罵,“還有seventimes!我花了多少時間精力就為了談妥這一個合作?!” “你知不知道多少明星團隊,為了穿一件他家的新款卯足了勁削尖了腦袋!光是一次紅毯,一次見面會的出鏡,就足以拉動大量的時尚資源!偏可好,就你一張臭嘴,現(xiàn)在人家理都不帶理了!” 王琛被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里還覺得委屈,他哪里知道會撞上seventimes的人? 這明明是在他們的公司里,平時要有品牌方過來,都得提前預(yù)約,哪有外面的人會在這種時候突然進來的?! 真他媽倒了八輩子霉! “姜星皓的事情呢?現(xiàn)在網(wǎng)上怎么說?”顏總又問。 王琛嗡聲嗡氣地回道:“算是壓下去了。” 他把上回安排的病房探望的物料發(fā)了出去,有新的物料對沖,網(wǎng)友的視線總算有了點轉(zhuǎn)移。 “那就好,之后的木榭晚宴才是重頭戲,既然簡隨之他們都會參加,那么那次就是一個很好的辟謠機會,安排幾次合照出鏡。”顏總說道。 王琛點點頭:“我會和他們的經(jīng)紀人溝通好的?!?/br> “警告姜星皓和江城兩個人,晚宴上一個都別想動歪腦子,那不是他們玩得起的地方!”顏總厲聲警告,看著王琛強調(diào),“還有你,早就和你說過關(guān)于江城,公司的打算是續(xù)約為主,叫你好好安撫,你竟然還一早過去跟他嗆聲?生怕他答應(yīng)和我們續(xù)簽不成?!豬腦子!” 王琛小聲:“他原本不是這樣的……” “你也知道是原本!你仔細看過他這兩天的直播嗎?你了解現(xiàn)在的江城嗎?”顏總又是一連串的連續(xù)發(fā)問。 王琛為自己辯解道:“我這兩天忙著姜星皓那頭的事情,哪有功夫去看江城的直播……” “你要是只管得了一個藝人,那公司要不起你這樣工作效率的人,給我滾!”顏總直接把桌上的一文件夾飛向王琛,尖銳的文件夾角正中王琛額角,劃開一道口子,痛得王琛捂住額頭直吸氣。 顏啟飛見狀頓了一頓,深吸了口氣勉強平復(fù)下來,低喝道:“算了!現(xiàn)在給我出去,我要看見兩天后的晚宴通告里,是清一色的好評,誰要是出點差錯,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王琛連連點頭:“好的顏總放心吧。” 他說完,正要出辦公室,忽然腳步一停,又轉(zhuǎn)頭過來,小聲問:“那顏總……我們現(xiàn)在的主捧對象,還是姜星皓嗎?” “江城跟你簽續(xù)約合同了?”顏總反問王琛。 王琛頓了頓,明白過來,顏總多半是認定如今江城不可能和他們續(xù)簽了,所以還是要保住姜星皓的口碑和人氣。 他點頭應(yīng)下:“我知道了?!?/br> / 隔了一天,一早江池就來接江城了。 “看你精神不錯啊,這兩天恢復(fù)得還行?”江池笑瞇瞇地看向江城,然后說道,“我簡單跟你說一下后面的安排吧?!?/br> 江城點點頭。 “等下先去工作室,給你試挑幾身設(shè)計款,確定后再量身裁剪,這些就都是我們的活了,你可以在一旁休息,等做好了,你再試穿一下定格,我們做點微調(diào)整,然后給你做適合這身衣服的造型妝發(fā)?!?/br> “確定最后效果之后,我們會拍一組成圖,得到允許的話我們會考慮在官微的各個平臺釋出,如果不允許,那也只是我們的內(nèi)部資料存檔,這得跟你說一下,取得你的允許?!苯乜聪蚪?。 江城點點頭:“明白了,我都可以。” “就不知道你的經(jīng)紀人了,說不定他要壓著?!苯亟忉?。 江城聞言道:“你說王???不到半個月,準確地說,十天后,他就和我沒多少關(guān)系了。” 江池笑出聲,點點頭:“要是吳庸的話,就不用擔心了。不過等明天晚宴現(xiàn)場,相信有不少鏡頭都會對準你,不等我這邊的官微發(fā)成圖定妝,你就會有無數(shù)自來水的鏡頭?!?/br> 江城露出一些不解。 江池知道對方是真不太了解seventimes在時尚圈里的地位,沒有在意,笑著拍拍肩膀道:“你可以小看自己,但不能小看你哥我的品牌魅力?!?/br> “噢不對,你也不能小看你自己,這么大一美人,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被王琛糟蹋的,嘖,明珠蒙塵啊?!苯乜上У刂睋u頭。 雖然江城也才剛出道不過一年的樣子,要說蒙塵,也沒蒙上多長時間,但在江池眼里,像這樣的美人,每一個年齡階段都是不同美感,是不可復(fù)制的,錯過就是錯過了。 可惜。 江城聽了忍不住笑,怎么還自稱大哥起來了? “你比我大?”他挑眉反問。 “那應(yīng)該是吧?”江池聞言遲疑了一秒,打量江城,“雖然我看著年輕,但實際年齡也快是要三十而立的人了?!?/br> 江城本想說他和江池應(yīng)該差不多大,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具身體估計還真挺小。 他勉強認下了這一聲“哥”。 很快到了工作室,江城本以為說“工作室”的話,規(guī)模應(yīng)該不大,卻沒想到江池的工作室居然是一整個工廠房般的大小,就連裝飾風格走的也是金屬工廠風,整個空間空曠卻又不失條理,非常的別樹一幟。 “歡迎參觀seventimes?!苯貨]有錯過江城眼里那一瞬間的意外和欣賞,他得意驕傲得像個開屏的公孔雀,帶著江城先轉(zhuǎn)了一圈工作室。 江池也說不出為什么自己會那么開心,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初他第一次帶著爸媽和江瑾來參觀他的工作室一樣。 “你可是我第一個帶進工作室的娛樂圈朋友?!苯卣f道,“來吧,選選,有三件是禮服款,適合明天的場合。” 江池招呼團隊里的同事:“厚姐,調(diào)出demo來?!?/br> “好的老大。”戴著眼鏡的女孩應(yīng)下。 江城湊近了看,聽江池在他的身邊解釋每張圖的設(shè)計理念,他認真聽著,微微點頭,很明顯地感覺到一談起設(shè)計本職工作的江池,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覺得你好像已經(jīng)有了答案?!苯锹犕晷α诵φf道,“你覺得我更適合穿哪一件?” 江池咧嘴一笑:“那不還是得聽聽你的主觀意見。” “我相信你的眼光。”江城完全放心把自己交給江池。 “那……有點大膽有點冒險噢?”江池挑挑眉。 江城沒有意見,聳聳肩膀:“只要你不擔心,我就沒什么可擔心的?!?/br> “撲哧。”工作室里的團隊成員輕笑出聲,見江城江池都看過來,連忙說道,“我覺得江老師說得很對?!?/br> 江池也跟著笑了,他拍拍手,指揮江城站到一塊全白的布景板前:“在那兒站著?!?/br> 他說著,又讓助理抱了一套半成品設(shè)計款端過去,自己則也拿著一套半成品,直接在江城的身上比劃。 “這三件設(shè)計的設(shè)計概念來自同一首詩作,我曾認為那背后的意象更偏向是三種截然不同的東西,所以我據(jù)此為靈感,設(shè)計了三套獨立的禮服,但就在剛才,我忽然有了一個全新的想法……”江池手里拿著巨大的剪刀,在半成品的設(shè)計服裝上大刀闊斧地開始剪改,同時對著江城解釋。 工作室里沒有一個人對此感到驚訝或是詫異,他們早就習慣了江池這突如其來的靈感和推翻一切的行為。 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只覺得江池瘋了,直到江池一次又一次地展示出更加驚艷的藝術(shù)品,他們才開始麻木順從。 江池今天剪衣服了嗎?噢,剪了。習慣就好。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江池才勉強放人坐下休息:“你先歇歇,忘記你還是個病人了。那個,厚姐幫忙再量一下尺寸?!?/br> 江池頭也不抬地說道。 “好的老大。”厚姐招呼江城,又叫人倒了杯茶水來,然后說道,“老大一投入起來就顧不上人,江老師您先休息一下,稍后我?guī)湍恳幌鲁叽??!?/br> 江城笑笑,怎么感覺他像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人了? 他擺擺手笑道:“沒事,謝謝了。” 原定計劃是從早上十點開始干活,到晚上九點左右應(yīng)該就能收工,結(jié)果不成想,到了晚上六點,江池手里的設(shè)計服還只是個雛形。 “妝發(fā)造型看來今晚是來不及了,這樣吧,我先叫司機送你回去,明天早上再來接你過來,到了晚上,你和我一道過去好了。”江池很快改了計劃。 江城應(yīng)了一聲,他這邊反正沒什么安排,時間上很是靈活。 第二天仍舊是老時間,司機老顧來接他去工作室。 江城見江池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那一套,不由愣了一下:“你昨天沒回去?做了一個通宵?” “不至于,那還是睡過的?!苯財[擺手,他坐在亂糟糟的、鋪滿廢棄草稿紙的桌子上,正在吃外賣,看見江城過來就忍不住開心,“我們做好了,過來試試?!?/br> “對對,江老師您快來試試!”團隊里的幾個年輕人也積極攛掇。 他們每個人都熬了一個小通宵,甚至后來還叫來了本來輪休的幾個同事,說實話,這樣的極限踩線挑戰(zhàn)還真是從所未有的,但完成的那一瞬間的滿足感和刺激感也是從所未有的。 江城點點頭:“辛苦各位?!?/br> “原來是給他做,嘖?!比巳豪飩鞒鲆宦暡惠p的嘀咕,一時間場面安靜得有些尷尬。 是昨晚臨時喊來加班的一個小組成員。 江池臉色一沉,從桌子上跳下來。 “那個,江老師快去試試吧,要有什么地方需要調(diào)整,我們立馬調(diào)整?!焙窠阋姞钸B忙說道,“阿健和老杜去幫江老師穿一下!” 江城接過衣服,笑笑不說什么,好脾氣地走進試衣間里,著實讓厚姐松了口氣。 她沒進seventimes之前,遇到過太多稍不滿意就撂擔子的藝人了,何況這次還真是他們這邊的設(shè)計師同事有錯在先,還好是老大的朋友,不找他們麻煩。 “秦山!你說什么呢你!飄了是不是!當著藝人老師的面!”厚姐轉(zhuǎn)頭懟方才出聲的人。 那人被懟了也仍舊不服氣:“我說錯了?老大找誰不行,找江城?江城那劣跡斑斑的藝人,你放眼看時尚圈,哪個牌子愿意沾?有誰那么不愛惜羽毛的?再說了,就江城,我也是鬧不明白了,你們怎么也跟著瘋?這身衣服哪里適合他了啊?除了一張臉確實還可以。” 厚姐頓了頓,確實,當時她看見是江城走進來,她也愣了,但是很快她就明白老大的點了,江城的身上確實有一種很奇特的矛盾氣質(zhì),甚至稱得上惹眼。 那首詩里說,敬已死去的生命,以盛放的方式重生,敬無所遁形的恐懼,佩戴上它所向披靡,敬碾碎的骨骼,野蠻生長無框無束。 她看著站在白色布景板前的江城,帶著病氣的蒼白卻精神抖擻,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挺拔干脆,猶如蒼竹,是一種圈內(nèi)藝人少有的氣質(zhì)。 那雙眼睛是整張五官里最出挑的點睛之筆,堅定而溫和,她透過這雙眼,就能看懂江城,包容但堅守底線。 他像是有源源不斷的活力,那些曾經(jīng)加諸在他身上的流言蜚語,沒有將他壓垮,他像一桿蘆葦肆意又野蠻地生長。 她當時就在想,那幾件衣服,不管哪一款,和江城相配的話,似乎都缺了點什么。 而當江池做出打碎三件半成品重新設(shè)計的決定時,那種念頭就消失了,她知道老大是要為江城做一件禮服,獨一無二的禮服。 秦山見厚姐沒有開口,自以為占了上風,卻沒想江池冷不丁開口:“你有好好看過我們的模特么?” 厚姐看過去,她本以為江池會生氣,卻沒想到江池很快壓下了脾氣,只是眼里還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