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 冤種九福晉重生了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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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萬一碰到別人找我麻煩怎么辦?”她很怕碰到章佳氏和兆佳氏。 “您現(xiàn)在是福晉跟前的紅人,誰敢找您的麻煩?再說了,那兩位愛挑事的,被九爺罰抄經(jīng)書還沒抄完呢?!蹦窆膭畹溃骸芭韭犝f,各位皇子的園子都是當(dāng)世能工巧匠造的,意趣卓然,您也該去開開眼?!?/br> 意趣卓然四個字,深深打動了佟氏。 今兒個不算熱,她便帶著墨竹出門。 剛走到園子門口,墨竹道:“里頭有個秋千,您略坐坐,奴婢回去給您取把傘來遮陽?!?/br> 在花園轉(zhuǎn)悠了一圈,佟氏只覺舒服了許多,回去后歇了一覺等玉竹回來后便繼續(xù)奮筆疾書。她從小就愛給玩伴講故事,那時她不知道什么叫故事,經(jīng)常被阿瑪和額娘認(rèn)為是撒謊騙人。 后來長大了,偶有一天知道叔叔寫話本子后,才知道原來她腦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可以寫到紙上。 被秦晚賞識后,佟氏暗暗下決心要努力,總有一天會有很多很多人喜歡看她的話本子。 只是,佟氏的身板似乎太弱了些。 丫鬟買了竹宣紙和墨條后,她奮筆疾書了十天,秦晚還沒出月子呢,這位膽小癥姑娘竟然又開始頭暈。 等到掌燈都沒看到新稿的秦晚心癢難耐。強(qiáng)忍著,耐著性子等到第二日傍晚,還是沒有新稿可看,秦晚耐不住了,讓紫玉去關(guān)心佟氏,看看她是真的頭暈,還是寫不出來新稿抓耳撓腮。 本以為她是卡文,但沒想到佟氏真的不舒服。 她身子弱,秦晚便立刻派人去請趙太醫(yī)。 沒想到,趙太醫(yī)給佟氏診了脈后,方子還沒寫,就讓人來請秦晚過去。 跟著趙太醫(yī)來的,是他的兒子小趙太醫(yī)趙時川。 九爺來后院的時候,瞧見守在院門口的背影有點(diǎn)熟悉,走近了一看是趙時川,心中一驚:“今兒個不是請平安脈的日子,你怎么來了?” 難道是福晉病了?還是他的寶貝兒子寶貝女兒哪里不好? 九爺說著就要快步進(jìn)院子。 趙時川連忙行禮:“九爺,家父說有要事請福晉過去。” “去哪里?”什么要緊事要請一個坐月子的產(chǎn)婦?九爺有些不高興:“你老子怎么如此不懂事?” 趙時川連忙解釋:“是您府上的佟格格病了。微臣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家父神色凝重,要微臣一定請福晉過去?!?/br> “佟格格?”九爺想了一會,才想起來這是他的一個侍妾,模樣不記得,就記得小姑娘畏畏縮縮,他瞧著就心煩。 秦晚坐月子做了二十五天,已經(jīng)能稍稍走動,只是不敢出屋子見風(fēng)。這會兒已經(jīng)裹上披風(fēng),戴了帷帽出門。 九爺瞧見她出來,更不悅了:“你出來吹風(fēng)不是瞎胡鬧嗎,趕緊回去。爺瞧瞧去?!?/br> 在后邊歇息,聽了消息的傅嬤嬤也趕上來:“晚間有風(fēng),福晉您趕緊回屋。奴婢去瞧瞧?!?/br> 傅嬤嬤辦事,秦晚放心,便扶著周嬤嬤的手回屋。 頌竹院里,九爺進(jìn)了正屋瞧了一眼里頭床上躺著的佟氏,不耐煩對趙太醫(yī)道:“到底什么事,快說?!?/br> 他還要去看兩個孩子呢。 趙太醫(yī)看了一眼后面跟著的傅嬤嬤,欲言又止。 九爺把屋里其他人攆了出去,只留傅嬤嬤:“但說無妨?!?/br> “回九爺,微臣仔細(xì)檢查了佟格格的脈象和癥狀,她這不是簡單的風(fēng)寒,而是中毒?!?/br> “中毒?”九爺又看了一眼里間的佟氏,不信:“她一個小小侍妾,無品無貌,家世也不行,誰吃飽了撐的害她?你是不是診錯了?” “微臣絕沒診錯,佟格格中的是烏果之毒?!?/br> 作者有話說: ·今天依舊100個小紅包送給大家 第39章 “烏果?”貍花貓也跟著傅嬤嬤來了頌竹院。秦晚正在產(chǎn)房里坐著, 一邊喝粥一邊通過大貍花的眼睛看這邊的情況。聽到這兩個字,心底一沉。 該不會是八福晉干的吧? 難道是八福晉知道她喜歡看佟氏寫的畫本子,不想讓她過得太順心, 就要抹殺她的快樂? · 頌竹院 九爺覺得“烏果”這名字有點(diǎn)熟悉, 頓了兩秒, 他臉色巨變,猛地大跨步走到趙太醫(yī)跟前:“你說的是上回那些圖畫書上的烏果?” 趙太醫(yī)點(diǎn)頭:“千真萬確,九爺若不信, 微臣可當(dāng)場驗(yàn)毒?!?/br> “驗(yàn)!”九爺握拳, 臉色鐵青, 嘴唇氣到發(fā)紫。 烏果這東西, 他就沒在別處聽說過! 難道, 是表妹做的?可佟氏并不得寵,她害佟氏做什么? 可無論什么原因,表妹都不該朝他府里伸手。九爺?shù)娜竭骄o, 骨節(jié)發(fā)白。 “趙太醫(yī)且慢,聽我一言。”傅嬤嬤從正院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想,頌竹院這邊到底能有什么事, 值得趙太醫(yī)非把秦晚這個產(chǎn)婦請過去。 她猜到是大事,但萬萬沒想到竟是佟氏中毒。 佟氏地位低微,雖然得了秦晚青眼, 如今單獨(dú)住一個小院, 可她平日里幾乎從不出門, 又膽小怕事從不掐尖冒頭。誰吃飽了撐的來害一個給當(dāng)家主母寫話本子的小妾? 而且,那烏果是什么東西? 瞧九爺神態(tài)好像知道些什么? 傅嬤嬤能看出來, 九爺此刻雖不說話, 但臉色鐵青, 雙目中有熊熊怒火在燃燒。 他并不在意佟氏,為何如此憤怒? 雖不知方才九爺說的圖畫書到底是什么,但傅嬤嬤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身為有經(jīng)驗(yàn)的老嬤嬤,又肩負(fù)著照顧好九福晉和龍鳳胎的責(zé)任,傅嬤嬤覺得自己必須說幾句話。 九爺耐著性子看了她一眼:“嬤嬤有何指教?” 傅嬤嬤上前一步,福身:“九爺容稟。老奴雖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有幾件事此刻必須得做。” “其一,請九爺派人關(guān)閉府門,派心腹把手所有出入口,不許府內(nèi)奴仆和各位侍妾肆意走動,防止消息走漏?!?/br> “其二,凡是中毒,都有個源頭,又得有人暗下。俗話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雖尚未有論斷,但也請九爺把佟格格院子內(nèi)所有人立刻控制起來。不許她們交頭接耳互相說話,防止其中有賊人串供?!?/br> “其三,待會一定要請趙太醫(yī)到嫡福晉院中,詳查嫡福晉和兩位小主子身邊的東西。雖然中毒的是佟氏,但在皇家龍鳳胎是吉兆,且兩位小主子落地還未滿月,奴婢不能不多想?!?/br> 挽著袖子準(zhǔn)備再演示一遍驗(yàn)毒過程的趙太醫(yī)連連稱是:“九爺,嬤嬤說的對。” 九爺鐵青著臉,立馬把金斗銀斗叫到跟前:“按傅嬤嬤方才說的做,尤其各門,嚴(yán)加看守,不許任何人出入。就算是狗洞,也得給爺看牢了!府內(nèi)所有人,無論什么身份,全都不許走動,不許交頭接耳。違令不聽的,立刻拿繩子綁起來堵上嘴,扭到校場上等爺發(fā)落?!?/br> 金斗銀斗從沒見他臉色這樣駭人過,連忙飛似的去找府上的總管安排。 不過一刻鐘時間,所有人全都被控制待在原地,不許走動更不需說話。 佟氏迷迷糊糊的,聽到有動靜,但是渾身發(fā)熱難受,根本就說不出話來,感覺到好像有人拿針扎她,她也沒力氣動彈。 可能我快死了吧,佟氏心想。 臥房里,實(shí)則是趙太醫(yī)正在為九爺演示驗(yàn)毒的過程。 “九爺請看,佟格格若是尋常風(fēng)寒,只一兩日功夫?qū)嵲诓恢劣谂P床不起,更不會嘴唇發(fā)紫。微臣把脈后,發(fā)現(xiàn)她的脈象很像中毒后,檢查了她的口鼻、雙手。格格口中微微顯出紫黑色,這是其一。您再看她的雙手?!?/br> “佟格格皮膚白皙,但雙手指腹微微有暗紫色,微臣方才施針取其指腹鮮血,發(fā)現(xiàn)有一股腥酸之氣,且銀針微微變色,這便說明很可能是中了毒?!?/br> “微臣檢查了格格的飲食,并無異常;隨身所用荷包、絲帕,近幾日所穿衣物亦沒有異常。后來得知佟格格最近天天伏案奮筆疾書,便查看了她書房內(nèi)的所有東西。您看這幾樣?xùn)|西。” 趙太醫(yī)把旁邊佟氏的硯臺、墨條、毛筆、竹宣紙都拿過來。 “先前微臣就與您說過,分辨藥草時,微臣的鼻子比狗都靈。微臣已細(xì)細(xì)分辨,這竹宣紙與那圖畫書一樣,都用烏果薰過?!?/br> “這些紙全都是如此?!壁w太醫(yī)十分肯定。 “口說無憑,把你說的烏果證明給爺看?!本艩斚肟醋C據(jù)。 “您稍安勿躁,只需到廚房借來一物即可分辨,”趙太醫(yī)繼續(xù)道:“請九爺派信得過的人到廚房去取些香油、豆油、豬油來。再派人那些府中有的藥材,不拘什么藥材,再給微臣幾個碟子,幾個干凈的蒜臼?!?/br> 待東西備齊,趙太醫(yī)上手演示。 他把府中找到的幾種藥材都磨成粉,而后每種藥粉各放入一個碗中,再倒入香油。 最后又撕了些干凈的竹宣紙碎片,放入碗中,同樣倒入香油。 “九爺請看,別的藥物放入香油中,不會變色。但這些竹宣紙卻會在香油中慢慢散出一絲絲黑氣和許多微小氣泡。” 他說著又繼續(xù)動作,把幾種藥材的粉末和竹宣紙碎片分別放在干凈碗中,又分別倒入豆油。然后另取一組,全都倒入化開的豬油。所有碗中都沒有動靜。 只有加了香油的竹宣紙碗中從紙片上溢出一絲絲黑色的東西,像墨水滴入水中散開的墨韻一般。 等趙太醫(yī)演示等了許久,此刻九爺已經(jīng)控制住怒火,他一字一頓問:“這些黑氣和氣泡是怎么回事?” “萬物相生相克,這烏果遇到香油,會變成毒性更大的東西,黑氣便是其表?!壁w太醫(yī)說著繼續(xù)干活:“九爺您可能會覺得玄,咱們還可以再試。烏果雖不常見,但也有幾個地方能尋到,九爺可派人去尋些來,放入香油中,不消片刻就能看到比這竹宣紙上更多的黑氣和氣泡?!?/br> “至于毒性大小,九爺您可以找一只兔子或者貓狗來,如碗中這般的一碗就能毒死一只兔子或者貓兒。三碗就能放倒一只半大的狗?!?/br> 九爺瞧見旁邊的貍花貓,揮手?jǐn)f它:“湊什么熱鬧,一邊去。” 把貓攆到一邊去,九爺又問趙太醫(yī):“你的腳怎么回事?” 趙太醫(yī)解釋:“昨兒個當(dāng)值后出宮時,被人撞了一下,崴著了,微臣家中有秘制膏藥,見效極快,不必?fù)?dān)心。” 傅嬤嬤也在桌案旁邊,盯著幾個碗看了一會兒,她抬頭看向九爺又看了看趙太醫(yī):“這烏果和香油……” “嬤嬤有話直說即可?!本艩攲Ω祴邒叩膽B(tài)度已經(jīng)不似先前。 “九爺您可能不知道,福晉自生產(chǎn)后,每日都要喝三四勺香油?!?/br> “這是為何?”九爺納悶。 傅嬤嬤不好在外男面前多說。 趙太醫(yī)身為太醫(yī),卻懂的很,替趙嬤嬤解釋:“幾乎所有的婦人生產(chǎn)后,都要喝些香油?;蚩湛谥苯雍?,或加在湯中。婦人生產(chǎn)耗費(fèi)元?dú)?,對身體影響極大,幾乎所有女人產(chǎn)后如廁都會劇痛甚至困難,香油性溫又可通便,故而婦人產(chǎn)后都會喝?!?/br> 竟這么痛苦?九爺忽然有些心疼。他福晉一次生了兩個,就算過程順利,但一定也很受罪。 等等! 秦晚每天喝香油,烏果遇到香油會變得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