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 冤種九福晉重生了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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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九爺起床時神清氣爽,面帶微笑,連夜里被秦晚踹了好幾腳都沒計較,只在心底暗忖:原來福晉睡覺這么不老實?跟發(fā)酒瘋似的。 其實秦晚只是昨夜回來后怎么瞧他都不爽,睡覺的時候忍不住踹了幾腳。 九爺在里間梳洗的時候,秦晚在外間又拿出他昨兒個立的字據(jù)翻來覆去看,很快意識到一個問題:“這狗男人立了字據(jù)到時候萬一既不陪孩子,也不愿意掏銀子怎么辦?” 貍花貓歪頭:“他的賬如今都是您管著,您要拿銀子,他還能攔???” “不成,”秦晚搖頭:“得過個明路。” 貍花貓終究是個純潔的小系統(tǒng),根本不懂狗老九的商人本性。最近這段時間狗老九表現(xiàn)還可以,它就以為他真是什么善茬呢。 早膳時,秦晚提議:“您好久沒去給老祖宗請安了,今兒個休沐,五哥五嫂大約也會進宮來給額娘和太后請安。待會咱們一塊去如何?” “也好,等出了宮再想見她老人家就難了?!本艩斝牡子X得這位沒有血緣關系的皇瑪嬤很不錯。 她老人家一直對所有皇子皇女都和氣慈愛,逢年過節(jié)賞賜也豐厚,且每個皇子皇女生日時,她都會讓人送一份賞賜過來,無論出身高低。幼時兄弟姐妹們一塊去給她老人家請安,回回都很開心。 早膳后,去給宜妃請安,正好碰到五爺和五福晉。 兒子兒媳婦都來齊了,宜妃很高興對大家道:“萬歲爺昨兒個跟本宮說,十月底給幾個才封的皇子舉行封爵禮,太子妃那邊也盯著人抓緊趕制禮服。典禮后,十一月初,老九和后頭幾個皇子就要搬到宮外去了?!?/br> “老五媳婦,搬家這事你有經(jīng)驗,又當家好幾年,回頭多幫襯幫襯,省得你弟妹手忙腳亂。”宜妃對左邊的大兒媳婦拍手。 五福晉他他拉氏笑著應了:“謹遵額娘教誨?!?/br> “勞煩五嫂?!鼻赝黹_心。她這個五嫂,平時瞧著不愛冒頭,但和五爺兩口子都是地道人。搬家這事兒很麻煩,有親嫂子幫忙能少走很多彎路。 “內(nèi)務府給做得裝修雖然好,但幾家府邸幾乎千篇一律,等到了宮外想如何布置,多問問你嫂子?!币隋才磐炅?,和兒媳婦們聊了聊會家常,笑道: “時辰差不多了,你們?nèi)ソo太后請安吧,晌午來長春宮用午膳。本宮讓人準備些你們愛吃的?!?/br> 眾人告退,兄弟倆走前頭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左不過是老五這個兄長對弟弟提供一些搬家、擺宴的經(jīng)驗。 后面秦晚和五福晉就著重聊貓,約好了等搬出宮要去五福晉院里瞧瞧她是怎么給貓兒做衣裳的。 待到了寧壽宮,太后瞧見老五和老九這兄弟倆竟一塊來了,很高興。五爺自小就跟在她身邊,幾句話就把老太后逗開懷。 秦晚在一旁聽著,尋了個時機,也插話進來:“說起來,我們院子昨兒個也發(fā)生了一件趣事。” “何事?”太后好奇。 秦晚便直接掏出一物,獻寶似的奉上去:“老祖宗您瞧瞧?!?/br> 九爺瞧那薄薄的疊起來的一張紙,心里暗道不好。 太后沒看完就笑出了聲,一邊笑一邊看九爺。 九爺如坐針氈:“老祖宗別笑話孫兒。” 這個欠收拾的臭婆娘!把他那字據(jù)拿給老祖宗看干什么!將來若他真不去陪孩子,還會賴賬不成! 不過……回過味來,九爺覺得自己到時候還是去陪陪孩子好,一天一萬兩銀子呢!和割rou有什么區(qū)別? 秦晚很“大度”道:“昨兒個九爺煞有介事地寫了這個給孫媳,孫媳當時受寵若驚。但說出來不怕老祖宗笑話,九爺就算真給孫媳銀子又如何,還不是從左口袋掏到右口袋。也就這位爺竟然當真立字據(jù)來逗孫媳?!?/br> 先前獻銀子給太后,太后干脆收下后,秦晚回去思考過。太后之所以那么做,多半是不希望狗老九和老八攪和在一起。如此,她把九爺?shù)募业锥级稉С鰜?,讓大家都知道這狗男人有錢,以后就算她不獻銀子,諒這男人也不敢大把大把的銀子拿去支援老八。 既然拿了字據(jù),她更要宣揚出來,到時候老九不敢賴賬,她便能正大光明把他的銀子都轉(zhuǎn)移到自己的賬上,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太后眉眼含笑,揚起手里的字據(jù):“你們都瞧瞧。九貝勒果然是財大氣粗,上回獻銀子哀家覺得還能接受。這回,可真是手筆大到哀家都吃驚了?!?/br> 太后盯著九爺好奇問:“你每個月到底有多少進賬吶?” 九爺干笑:“也沒多少。一開始做生意時賺的少,后來有經(jīng)驗了,摸透了,慢慢賺的就越來越多?!?/br> “聽起來還會再漲?”太后訝異道。 “差不多吧?!本艩斮r笑。 “那你將來若從不陪孩子,可不能賴你媳婦的賬。”太后眸光飄遠,有些感慨:“哀家記得你們這些皇子們小的時候,皇上經(jīng)常抽時間陪你們?;实坌r候沒得到過先帝的寵愛,所以對你們就格外上心,不讓你們經(jīng)歷他幼時總見不到皇阿瑪?shù)目喑?。你們?nèi)缃耖_枝散葉了,也該盡可能多陪陪孩子才是?!?/br> 五爺和九爺兄弟倆連忙應下。 太后把字據(jù)遞給秦晚,打趣道:“你收好,等將來若老九敢賴賬,盡管來找哀家給你做主?!?/br> 秦晚美美應了。 五福晉也掩唇笑。 · 四人回宜妃那兒用午膳時,宜妃聽說了字據(jù)的事,讓秦晚拿出來瞧瞧,忍不住咋舌感慨:“行呀老九,你如今都這么有錢了?一萬兩銀子一天你都出得起?” 該!這種字據(jù)都敢立,活該被媳婦管! 宜妃心下越發(fā)慶幸先前他那些銀子獻給了康熙爺。若將來都相助老八,不知道要把天捅成什么樣呢。而且這么大塊肥rou,還是放皇上嘴里好。 宜妃越想越覺得兒媳婦手里這字據(jù)有深意,越看秦晚越順眼。老九那沒數(shù)的混賬,也只有這般有主見的媳婦才拘得住。 宜妃看完字據(jù)還給秦晚,惡狠狠撇了一眼孽障兒子:“你等著吧,將來你要是既不陪孩子又不給銀子,看本宮怎么收拾你!” 兒媳婦說的沒錯,這混賬兒子有的是錢!到時候要是不給,肯定是把銀子拿去干壞事了! 不長眼的東西,看不見把銀子給皇上能把貝子爵位變成貝勒嗎?要是敢把銀子都給別人用,她摳了這混賬兒子的眼珠子。 秦晚又得了親婆婆的支持,腰桿挺得更直。 回乾西二所后,九爺質(zhì)問她:“你先前什么意思?把字據(jù)給太后看給額娘看?這是咱們的閨房之樂,豈能拿到外面弄的人盡皆知?” “閨房之樂?”秦晚皺眉:“看來你還真打算賴賬?” 九爺面色一滯,鄭重分辯:“說什么呢,爺是那沒品的人嗎?” 都到這份上了,肯定是不能賴的。九爺悶悶走了,轉(zhuǎn)身就和老十吐槽。 · 老十今兒個好不容易把自家媳婦哄消停了,沒鬧著再出宮去拜佛。他跟幾個侍衛(wèi)玩布庫,淌了一身的臭汗,被九爺叫到一旁,一邊抹汗一邊聽九爺吐槽。 十爺驚呆了:“一天一萬兩?九哥你瘋了吧?”他媳婦問他要兩千兩他都不太痛快,九哥一天一萬兩? 可真豪氣沖天! “不過,九嫂竟然這么敢要?”十爺忍不住感嘆:“當年九哥你大婚前,外頭人都說你媳婦是董鄂家精心教養(yǎng)出來的一位管家好手,十幾歲的年紀,扒拉賬本子連幾十歲的老先生都未必比得過。那時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傳言不虛。九嫂是理賬的好手,和九哥你絕配。” 和他絕配?九爺心情好了一點。 老十一邊說一邊換了身衣裳,不然回去得被惡婆娘罵:“看九嫂隨便獻個銀子就是五十七萬兩,隨便開口一要就是一天一萬兩,這絕對是見慣了銀子,且見慣了大數(shù)目的人?!?/br> “要是我家那婆娘,想破腦袋頂多跟爺要個一天三百兩,”老十繼續(xù)感慨:“不過就算我福晉敢問我要一天三百兩,我也是給不起的。九哥,”他換好衣裳從屏風后走過來:“你可真有錢!” 老十滿眼敬佩。 九爺忽然就覺得,到時候他若是敢賴賬,面子里子都得丟干凈。 不對,今兒個他不爽的關鍵原因不是能不能賴賬的問題,他悶悶喝了盞茶:“你說你九嫂是不是防著爺賴賬,故意鬧得太后和額娘都知道?唯恐爺?shù)綍r候不給她錢?!?/br> 老十覺得沒什么好糾結的:“你到時候一個月陪孩子五天不就得了嗎?” “萬一呢,萬一爺?shù)箷r候沒時間,陪不夠五天,她是不是怕爺不給她銀子?她是不是壓根就不相信爺?” 老十仔細想了想:“我覺得不是。九哥你好好想想,你大婚以來,大家嘴上不說,誰不羨慕九嫂對你處處依從?我家那位要是有九嫂一半柔順,我能少挨多少掐!你瞧瞧弟弟這胳膊,這都是昨兒個讓草原小祖宗給掐的!” 九爺看了兩眼,深切同情。 回過味來后,九爺又覺得不對:“你不知道,你九嫂以前柔順無比,可最近脾氣大得很。爺?shù)哪樁急凰呢垞蠣€了,她都只關心貓,不管爺。還有獻銀子那天,就因為爺生氣,你知道她和爺鬧多厲害嗎?!?/br> 老十又想了想他陪媳婦看的戲文,略一琢磨:“該,要是我,我也生氣。” “你怎么說話呢?”九爺有點惱。 “切,瞪我干什么?你對她上不上心你自己心里清楚。再說了整整六年人家掏心掏肺,你愛搭不理的,換誰誰不急?”既然九爺自己主動說了,老十才不管他愛不愛聽,直言道: “要是我敢那么對我媳婦,還貓撓一爪子她不關心呢,我整個臉都得被她撓爛。九嫂還幫你把那么多鋪子的賬管的那么漂亮,又能干又滿心滿眼都是你,只是愛而不得被冷太久,發(fā)發(fā)脾氣怎么了?” 自從秦晚把銀子獻給康熙爺幫九爺謀了個貝勒爵位后,老十打心眼里覺得九嫂牛。他和八哥以前都覺得九哥這輩子都無法得到皇阿瑪?shù)囊唤z絲喜歡了,這都能盤活! 誰能想到還有獻銀子這招呢。九哥在外面名聲不好,若獻銀不成極有可能被皇阿瑪更加厭棄。如此商賈氣的行為,偏偏還獻出去了。偏偏還事先沒和任何人商量過,這氣魄膽識,他服! 以前哥仨里就他總是被媳婦掐,現(xiàn)在多了一個和他一樣受氣的,老十渾身舒暢,想去校場上再摔十回布庫??上眿D讓他早點回去。 九爺沒看老十的表情,耳邊都是老十那句“愛而不得那么久,發(fā)發(fā)脾氣怎么了?” 她自然是能發(fā)發(fā)脾氣的。 想想自己對女人們的樣,好像秦晚覺得他會賴賬也不是不可以。嘶,他明明沒打算賴賬。 罷了罷了,被老祖宗和額娘知道就知道唄,他簽都簽了,還怕被人知道嗎? 但是心里不痛快,九爺起身:“京城新開了一家酒樓,跟爺喝兩杯去?!?/br> 老十擺手:“不成,我媳婦喊我回去吃熱鍋子。說她新試了一個湯底,加了什么菊花之類的,好吃好聞還不上火。” “瞧瞧你那被媳婦管的樣。”九爺很瞧不上。 男人嘛,只有管媳婦的份,怎么能被媳婦管呢?丟人! 老十反過來撇他一眼:“你不懂。”說著他就起身朝外走去。 “爺怎么不懂了?”九爺壓低聲音跟上去:“你一個大老爺們,圍著媳婦轉(zhuǎn)像什么話?” 老十環(huán)視四周,看附近沒人才耐著性子給他解釋一句:“你不懂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好?!?/br> 哈? 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有什么好的? 大男人應志在四方! 老十一個皇子,怎么沒出息到這種地步? 這種民間百姓才會覺得好的生活狀態(tài),一個皇子怎么能就這點追求呢? 不成,他得掰掰老十。 十爺已經(jīng)加快腳步走了,還對九爺擺手:“不說了,再說回去晚了,福晉該擔心爺了?!?/br> 九爺連老十的背影都沒抓著。 他忽然覺得,十弟變了。以前他和八哥要好的時候,經(jīng)常拉著十弟,十弟也樂意。但是最近,十弟和八哥那邊來往也少了很多。而且,十弟越來越輕松了。 如今,竟然連“老婆孩子熱炕頭”這種話都敢說出來了。 九爺又檢查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