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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明哲眼前一黑,險些站不穩(wěn),“具體是怎么樣的?” 刑警隊(duì)長語氣凝重,“他尤其喜歡在性/愛里虐待情侶,用極端恐嚇的言語和一些偏激的手段造成受害者精神失常?!?/br> 十月底晚秋的日光,依舊明亮,但失去了往日的溫度。 * 樹林深處,一個幽暗潮濕的山洞里,鐘乳石上的水珠滴答滴答打在水坑中,張佑成趴在水坑邊,不管干不干凈,呼嚕呼嚕喝了個滿足,又捧了一捧涼水淋在車夏云臉上。 冷意一下子驚醒了車夏云,她打了個激靈,一睜開眼便看到了眼前的男子,瘦長的馬臉,單眼皮,凸嘴巴,還有些駝背。 這應(yīng)該就是那個綁走馬清鈺的男子了。 車夏云看到不遠(yuǎn)處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馬清鈺,用力掙了下,發(fā)現(xiàn)自己被某種不知名的藤條捆得死死的,便冷眼盯著眼前的男子,一聲不吭。 張佑成喉結(jié)滾了滾,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湊到車夏云面前,指著還在一旁昏睡的馬清鈺,聲音聽起來又尖又奇怪,口臭噴了她一臉,“小子,給你一個選擇,要么,幫我一起享用她,然后爽快的死去,要么,看著我享用她,然后和她一起去死?!?/br> 車夏云屏住呼吸,閉上了眼睛,希望暗衛(wèi)有辦法找到自己吧,而且她追進(jìn)來的時候隱約聽到了警報聲,但不知道警察什么時候能找到這里。 張佑成很謹(jǐn)慎,不給她一點(diǎn)拖延的時間,直接把玻璃片懟到她的脖子上,怪叫著,“別想拖延時間,給你十秒鐘回答我,不回答就現(xiàn)在去死?!?/br> 冰冷鋒利的玻璃片抵在車夏云的脖子上,對死亡的恐懼幾乎侵占了她所有的念頭,張佑成已經(jīng)開始倒數(shù)了,“十,九,八……” 死亡的倒計(jì)時在她耳邊響起。 張佑成眼神里閃過一絲失望,但手下卻沒有松開,玻璃片又往前遞了一點(diǎn),刺破了她頸脖處的表皮,一縷鮮血冒了出來,“四,三,二” 車夏云的冷汗立馬浸透了后背,“我選第一個?!?/br> 張佑成變戲法般收起玻璃片,非常享受她恐懼的神情,拍拍手,“很好!那么,接下來請配合我的表演。” 車夏云強(qiáng)行穩(wěn)住自己的思緒,暗自分析,這個人是有極端儀式感和某種字母傾向的心理變態(tài)! 至少沒有直接就殺了她們兩個,只要有缺陷,她就有機(jī)會逃脫。 她又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洞口很小,洞腹卻很寬敞,應(yīng)該是在山上,洞口只能傳來一些光線,雜草灌木叢生,幾乎擋住了所有視線,警察想找到都難。 張佑成將冷水潑到馬清鈺臉上,上下著打量她,omega身上的衣物被荊棘劃破了幾道口子,露出了一些白皙的肌膚。 馬清鈺幽幽轉(zhuǎn)醒,看到了他,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捆住,又看到了被藤條綁了好幾層的車夏云,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輕喘著氣掃視周圍的環(huán)境。 張佑成見她醒了,伸出臟豬手褻瀆地摸了下馬清鈺的側(cè)臉,笑瞇瞇地聞了聞自己那只手,“可真是美味呢。” 馬清鈺雙目噴火地盯著他,卻沒有破口大罵,而是冷靜地與他周旋,“我爸媽都是商人的,家里有幾十萬存款,我是獨(dú)生女,你如果愿意放我走,我可以打電話叫他們湊夠一百萬給你,絕對不會報警?!?/br> “哈哈哈哈……” 張佑成笑得很瘋癲,眼淚都出來了,尖細(xì)的嗓門響起,“家里存款幾十萬,你騙誰呢?!你就算說存款幾千萬,我也不會覺得意外,一百萬就想讓我放了你,簡直是做夢!” 馬清鈺有些意外,追問道,“你怎么知道?” “衣服鞋子,”張佑成翹起蘭花指,挑開她的襯衫領(lǐng)口,俯視了omega的事業(yè)線,露出贊許的眼神,“從里到外,都是名牌,加起來不會低于五位數(shù)?!?/br> 馬清鈺聲音有些發(fā)顫,“那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哈哈哈哈……”張佑成又笑了起來,詭異的尖笑聲回蕩在山洞里,“我一個馬上就要死的人,要錢干什么?” 他掐住馬清鈺的脖子,瘋狂地質(zhì)問,“你告訴我,我要錢干什么?!” 車夏云頓時很緊張地盯著他的手,咽了口唾沫,背后的藤條根本解不開,而且有一根正好纏在她手背的傷口上,手指動一下都很疼,只好換方法用指甲一點(diǎn)點(diǎn)地去磨藤條。 張佑成咆哮了一會,理智回籠,松開手,舔了下唇,摸到她后頸的抑制貼,粗暴地撕開,“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乖順的享受,最好別反抗?!?/br> 馬清鈺白皙的頸脖處出現(xiàn)一圈明顯的勒痕,臉色漲得通紅發(fā)紫,貪婪地呼吸著,眼淚不爭氣地滑落,為什么,自己會被這種社會人渣盯上,這么巧,而且還是在車夏云面前…… 張佑成將omega抑制貼遞到自己的口鼻間,重重地聞了一口,沉醉地瞇上了眼睛,然后扔掉抑制貼,望向車夏云,“小子,該你幫我了?!?/br> 車夏云滾了滾喉嚨,低聲反問道,“我都這樣了,怎么幫你?” 張佑成譏諷地笑了下,粗魯?shù)貙ⅠR清鈺拽到她面前,一口黃牙看起來很瘆人,唾沫星子飛了她一臉,“想要我給你解開?門都沒有!” 車夏云忍著手背的疼,用指甲慢慢地磨最細(xì)的那根藤條,傷口反復(fù)被摩擦溢出來的血已經(jīng)打濕了她背后的泥土,但是只要再拖延一會,就有機(jī)會逃出去了,她不敢去看馬清鈺,低垂著頭,“那你想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