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必須得高調(diào)了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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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不過,我與夫君并未直面山匪。夫君運氣好,下山求救的路上遇到了程將軍,程將軍帶著東赤軍剿滅了那清風寨,也算是還了周遭百姓的安寧?!彼唵蔚卣f了下那天的情況。 就見皇后娘娘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還喃喃自語,“原來如此……” 作者有話說: 第一百零六章 她兀自沉思, 宋嘉然也不敢說話,就安靜地抿著茶。 好一會兒, 許锏回過神, 笑道:“說了這么多話,累了吧?雨荷,給鄭夫人上些茶點?!?/br> 立刻有宮女上前換茶換點心。 “都是御膳房新做的,本宮嘗著味道不錯, 你也可以試試?!?/br> 宋嘉然起身行禮謝過, 才用了點。 這時就是正常喝茶吃點心了。 別說, 一大早的起床到現(xiàn)在, 她肚子早就空空了,此時用了這些茶點, 胃里也好受了不少。 她在用茶點的時候,皇后并非一直等著她,而是去了一趟偏殿,她琢磨著皇后是去出恭了。果然,她剛吃完, 就有宮女低聲問她是否要方便。 也不知還要待多久, 宋嘉然點了點頭, 跟著宮女去了一處配殿。 解決完人生大事后, 舒爽異常。 在跟著宮女回到正殿時,皇后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裳, 較之前那套更加常服一些。 令宋嘉然意外的是,皇后跟前還站著一個小姑娘, 這是大公主? 聽到動靜, 皇后看了她一眼, 對著小姑娘笑道, “這是鄭夫人?!?/br> 小姑娘回過身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很有禮貌地給她行禮,“鄭夫人好?!?/br> 宋嘉然立刻回禮,“臣婦見過大公主?!?/br> 大公主抿唇笑了,轉(zhuǎn)過頭去看自家母后笑得更開朗一些。 “父皇答應(yīng)了兒臣了!母后,你也答應(yīng)兒臣吧!”她像是在求什么東西,小小的人兒,年紀還小的緣故,話說的雖不甚清楚,可就那奶呼呼的模樣看著就可愛。 許锏嚴肅著臉,“圍場危險,你年紀又小,連馬兒都上不去,去了也沒什么可玩的。” 昭琬抓著她的衣袖撒嬌,“可是安素就能去啊!程伯伯還答應(yīng)帶她騎馬呢!兒臣也可以讓父皇帶著兒臣騎馬!” “胡說,你父皇是皇上,秋獵并非玩鬧,怎么可以為了滿足你的私欲至眾大臣不顧呢?” 昭琬嘟著小嘴,眼眶里蓄滿了眼淚。 許锏頓時就心軟了,“罷了,去可以,不許纏著你父皇,王嬤嬤小喜子都得貼身跟著!” 她一同意,昭和頓時笑開了,“謝謝母后!兒臣告退!” 昭琬笑得迷了眼,一轉(zhuǎn)身看見宋嘉然還在,立刻收了笑,只嘴角壓抑不住的翹起泄露了她內(nèi)心的開心。 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宋嘉然感嘆,傳聞皇上皇后對這個獨女寵愛有加,看昭琬公主的狀態(tài),所言不虛。 等昭琬公主走了,許锏才繼續(xù)與宋嘉然說話。 “都說兒女是父母的債,還真是這個理。昭琬時常讓本宮頭疼?!彼炖锉г?,臉上的笑意卻依舊。 宋嘉然自然不會順著她的話說,“公主聰慧可愛,連臣婦看著也喜愛得緊呢?!?/br> “聽聞你有個兒子,比昭琬小了半歲?” “是?!彼渭稳粨炝藥准「鐑旱娜な拢徊没屎笠恍?。 許锏感嘆,“都是些小鬼靈精!”她笑著,話音突然一轉(zhuǎn),“本宮瞧著你們家鄭琛挺好,不若長大了給昭琬做駙馬?” 宋嘉然一驚,抬起頭來,卻見皇后眼中有幾分認真之色。 這不是玩笑話。 她立刻起身跪了下來,“得皇后娘娘看重,是小兒的福氣,只是娘娘,孩子們還小,昭琬公主天真爛漫,何必早早給她定下親事呢,也許公主長大后也會有自己的意中之人,若到了那時,公主的意中人與定下的駙馬并非一人,豈不是讓公主為難?” “做父母的,哪能不希望兒女長大后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幸福呢?” 她不敢提琛哥兒,只說現(xiàn)在定下親事對昭琬公主不利。 真是奇了怪了,兩個孩子三歲都不到,皇后更是連琛哥兒面都沒見過,只聽她提了幾句,怎么會起這樣的心思? 作為皇上皇后的長女,大夏的嫡長公主,未來選駙馬肯定是重中之重的大事,駙馬的人選也會千挑萬選。鄭立晏此時才是個七品官呢!十年后能奮斗到幾品尚不可知,皇后再看好他們家也不至于如此吧? 她在底下心思膽顫,上首皇后像是聽進去了她的話,輕笑了一聲,“也是,是本宮想急了?!?/br> “你瞧瞧你,本宮不過說了句玩笑話,把你嚇成什么模樣了?快起來吧?!?/br> 宋嘉然慢慢起身。 您的一句玩笑話說不定就關(guān)乎我們?nèi)倚悦兀?/br> 她琢磨著要再說一點什么,抬起頭卻見皇后眼中有一絲疲色。 下一秒便聽她道:“時辰也不早了,鄭夫人還未用膳吧?雨荷!御膳房通知一聲,本宮給鄭夫人賜宴,就在偏殿用吧?!?/br> 說完又對宋嘉然笑道:“你先用膳。皇上不知道要與鄭大人談到何時,你放心待著,到時與鄭大人一同出宮?!彼屧鴭邒唠S身伺候著宋嘉然。 說完,她就起身了。 宋嘉然連忙和殿中之人一起行禮恭送皇后。 宮里御膳房的廚子做出來的飯菜味道果然不錯,而且讓她沒想到的是,宮外那些新出來的菜式,宮里的御廚也都會,甚至舉一反三做出了更多好吃的菜式。 可惜的是,這么多好吃的擺在她面前,她也不敢多用,只吃了個七分飽,便放下了筷子。 用完了膳,又等了約莫半個時辰,就有宮女告訴她前朝鄭大人已經(jīng)從乾元殿出來了。 接著便帶她出去。 同樣是先走到長樂門前,然后坐軟轎到了宮門口,出了轎子就見鄭立晏已經(jīng)在那等著她了。 謝過宮女后,鄭立晏攜了她的手,走出了天武門,找到了自家馬車。 一上車,兩人同時舒了一口氣,然后雙雙笑出聲來。 這宮里的日子可真不是人待的,光是那條條框框的規(guī)矩就能磨死人,真不知皇宮里那些人每天都是怎么過的。 毓元殿后殿里,許锏歪在榻上閉目養(yǎng)神。 殿中已經(jīng)熱起了炕。 她自生下昭琬后便格外注重養(yǎng)身,每每秋日過半,就得穿上厚衣裳,殿中的炕也得熱起來,受不得一絲冷。 卸下護甲的手輕輕地按著自己的太陽xue。 她想事情的時候,總是不喜歡有人待在自己身側(cè)的。 今日是她唐突了,那般直接地就問了宋氏。 她原本屬意的并非宋氏的兒子,都是命數(shù)之外,相比較家世前程,她更看好方逾未來的兒子,只是如今方逾才剛成親,未來子嗣是男是女都不可知,便是以后有了兒子,也小昭琬太多。 倒是那宋氏的兒子,與昭琬只相差半歲。家世差點也好,昭琬才拿捏得住。 卻是她想當然了,她顧著自己女兒,宋氏自然會顧著自己兒子。 許锏一下一下地揉著自己的額頭,不急,不急,一切都變了,總歸是與以前不同的。 “頭很疼?”身側(cè)突然想起一道熟悉的低沉的聲音。 許锏心里一顫,睜開眼時已經(jīng)恢復平靜。 “皇上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這般靜悄悄地倒下了臣妾一跳?!彼鲃萜鹕硇卸Y。 不出意外地被夏重斂按住,他拉過她,讓她將頭放在自己腿上,親自給她按起來。 “你宮里的宮女說你在休息,朕便沒讓她們通報。這樣有沒有舒服點?”和她說話時,夏重斂不再像人前那般冷漠了,眼神尤其溫柔。 “嗯?!痹S锏閉著眼,一無所知。 “也不知什么時候患上了這頭疼的毛病,若是宮中事務(wù)太多,交給旁人做便是,何須凡事親力親為?太醫(yī)院那幫人也是吃干飯的,朕讓他們來了幾次也不見你好,要不還是讓宋醫(yī)令來給你瞧瞧?”一向寡言的皇帝此時毫不吝嗇言語。 許锏嘴角勾起一抹笑,“臣妾是皇后,哪能放任宮中事務(wù)不管呢?;噬夏刻煲敲炊嘧嗾?,也不見您喊累啊。臣妾這頭疼是老毛病了,但也就是疼起來的時候難受點,其他時候都是無礙的,何必勞煩宋醫(yī)令。他是太醫(yī)令,按規(guī)矩只該伺候皇上的?!?/br> “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 ,朕是皇上,朕說的話就是規(guī)矩?!毕闹財客A耸稚蟿幼鳎p輕地撫摸許锏的臉,滑膩的肌膚略帶冰涼之感,手感極好。 “芊芊,你什么時候這般重規(guī)矩了?”他說這話時,語氣里竟有一絲委屈。 芊芊是她的小名,聽到這個稱呼,許锏睜開眼,從他懷里坐了起來。 “臣妾是皇后嘛,自然要重規(guī)矩?!?/br> “可你我也是夫妻,夫妻之間,何須這般規(guī)矩?”他瞳色極深,因此每每認真動情時,那雙眼仿佛能沉溺一個人。 就是這雙眼,騙了她太多次。 許锏不想再聽他說下去了,露出一抹笑,捧住夏重斂的臉,吐氣如蘭,“是,臣妾知道了。”她輕輕碰了一下夏重斂的嘴唇。 剛要退后,頭就被他按住。 夏重斂加重了這個吻。 聽到殿里的動靜,雨荷立刻屏退了宮人,并吩咐小廚房燒好熱水。 近年來,每做這事時,夏重斂總喜歡將她弄出聲,仿佛只有聽到她難以自矜地嚶喃時,她才回到了以前那般無拘無束的模樣。 “芊芊,我的芊芊?!?/br> 他一下一下重重的,許锏昂著頭,指甲幾乎要掐入他的背。 她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可以無所顧忌地吶喊出心中的委屈、恨意。 …… 殿中本就熱乎乎的,云雨過后連窗戶上都帶了一層霧氣一般。 等呼吸平靜,許锏披著外衫,在雨荷的攙扶下進一旁的浴室洗漱。 再回來時,就有宮女端來一碗黑乎乎的藥。 夏重斂仍歪在榻上,見她皺著眉將藥一飲而盡,也擰了眉。 “這藥太苦了,不喝也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