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必須得高調(diào)了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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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立晏心里也松了口氣,又想到什么,“瞧我,本來是想和你說,我明天休沐,帶你出去逛逛的。” “真的?” “嗯!正想和你說這件事,你就冤枉我?!闭f著他還委屈起來了。 宋嘉然笑著撲進(jìn)他懷里,“嘿嘿,老公,相公,夫君~你對我最好了!” 鄭立晏勾起傲嬌的嘴角,低頭,“那讓我親一口?!?/br> “不親不親,你一身臭汗,臭死了!” “就要親!” 兩人的歡笑聲淺淺傳出屋子。屋外候著的侍女相視一笑,三爺和夫人的感情真好! 作者有話說: 那啥,大家應(yīng)該都懂吧?哈哈哈哈寶寶嗝屁袋! 這幾章會順便介紹下背景,節(jié)奏會相對慢一點(diǎn)哦! 第五章 (修) 因著休沐,第二天請安的時(shí)候,鄭立晏就跟著宋嘉然一起去了松鶴院。 老太太還是比較關(guān)心這個(gè)孫子的,“這些日子在皇林衛(wèi)當(dāng)差可還適應(yīng)?” “多謝祖母關(guān)心,皇林衛(wèi)的差事輕省,孫兒還算適應(yīng)?!彼f這話自是不想讓老太太擔(dān)心,但也留了被教導(dǎo)的話口。 就聽老太太擺出訓(xùn)話的樣子,“皇林衛(wèi)那是天子近臣,做的事都是要緊事,你千萬不可忘形自得,誤了差事!” 鄭立晏只得道:“祖母放心,孫兒一定謹(jǐn)遵教誨?!?/br> 老太太這才笑了。 他們這廂和睦,自然是有人看不過的,就見吳氏笑著道:“立晏是個(gè)好孩子,如今事業(yè)有成也不忘關(guān)心小家,這不,我適才還收到消息他要帶老三媳婦出去呢?!彼乒苤叙?,知道外院的車馬調(diào)度不難。 “兩孩子成婚多年,依舊這么和睦,老五媳婦,你可得好好向你三嫂請教一下為妻之道?!?/br> 小吳氏立刻站出來附和婆母,“媳婦一定好好和三嫂學(xué),爭取早日為夫君誕下麟兒?!?/br> 她提起孩子,老太太臉上的笑就沒了,狠狠瞪了宋嘉然一眼。要不是她自持身份,她都要往老三房里塞人了。也就是吳氏不是鄭立晏親娘,cao心繼子房里的事說出去不好聽,否則吳氏也想著往三房送給人,哪怕不能離間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惡心惡心他們也好。 “……”咋滴,生不出孩子就一定是我的問題了?怎么就不會是男人的問題? 收到妻子的怨念眼神,鄭立晏立刻開口,“祖母,今日出門,我正是想著帶著宋氏去一趟法源寺,聽說那邊的菩薩最是靈驗(yàn)。” “哦?我好像也在誰那聽過,說哪家的媳婦,十多年都不曾有過身孕,去拜了拜法源寺的菩薩,回來沒幾天就有了喜訊。你們?nèi)ヒ惶艘埠?。”老太太道?/br> “既要出門,就早去早回?!崩咸珨[手。 “那孫兒(孫媳)先走了。” 一出松鶴院,宋嘉然就笑了,“拜了菩薩沒幾天就有喜訊,那不是本來就懷上了么,菩薩還能直接跨月份造胚胎啊?” 鄭立晏也忍俊不禁,“你可小聲點(diǎn)?!彼麄冞€沒走遠(yuǎn)呢。 既是陪她,鄭立晏也沒騎馬,也坐上了馬車。 等離國公府遠(yuǎn)了,她立刻掀開了馬車簾子。 鄭立晏抬手拉著簾子,好讓她自在看外面的街道。 “這就是大夏都城啊?”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全貌。 “不過怎么沒多少人?”都城不應(yīng)該很繁華嗎? “這是東街?!编嵙㈥探o她解釋,“這都城也是分了區(qū)的,東街多是王公貴府,南街則住著許多官宦之家。西街多是鬧市、商街,北街則多為平民。” “這出入東街的,指不定就是哪個(gè)王府侯府出來的人,萬一沖撞了說不定就是攸關(guān)性命的事,誰無事敢上這邊來呢?”他語氣里有一絲唏噓。 “還真是要命的封建制度啊,階級分明。”宋嘉然感嘆。 鄭立晏卻嚴(yán)肅對她道:“的確要命,但我們?nèi)缃裰蒙砥渲?,甚至成為特?quán)階級的一員,你千萬收起你的同情心。這樣的制度,不是你我能推翻的?!彼掀拍亩己?,就是太善良。 宋嘉然嗔他,“我又不傻!”她同情心再泛濫,也不可能因?yàn)閯e人丟了自己的性命吧?她又不是圣母。 他們這幾個(gè)月小心翼翼不敢露出絲毫端倪是為什么,不就是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嗎? 推翻政權(quán)建立新制度弘揚(yáng)新思想的事,他們可從沒想過。 只求不被這里的人同化思想并且能平安度過這輩子就行了。 說到底,穿越到國公府,是他們運(yùn)氣好。要是穿到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貧苦百姓家里,那才是遭罪。 馬車越走越遠(yuǎn),也不知拐了幾個(gè)彎,街上一下子熱鬧了起來,沿街叫賣的,擺攤吆喝的,各式都有,宋嘉然這才覺得有點(diǎn)像都城的模樣了。 她還看見,這大街上出來擺攤的有不少是女性,她們出門也不用戴帷帽,便問鄭立晏,“我瞧著這風(fēng)氣挺開放的呀?” 鄭立晏斜睨她,“她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他這話倒沒有什么歧視的含義,單純是分辯,“這些普通百姓都得養(yǎng)家糊口,日子都要過不下去了,誰還管你出不出門遮不遮面?只有那些達(dá)官貴族,吃飽了沒事干,讀了些什么圣賢書,才會定下一堆規(guī)矩?!?/br> 他是真慶幸,自己是靠著身體走上仕途,而不是去考科舉。讀點(diǎn)經(jīng)史是好事,但為了科舉讀那些束縛人性的名家名言,他真受不了。是接受過二十多年的應(yīng)試教育的考驗(yàn)也受不了的程度。 為了回去好回話,鄭立晏真的帶她去了一趟法源寺,兩人就當(dāng)是去觀賞名勝古跡了,在寺里逛了一圈出來,鄭立晏又帶她去名下的莊子。 “我怎么不知道你名下還有這么個(gè)地方?”原身記憶里沒有啊。 “這是原身親娘名下的,她當(dāng)初去世,名下的嫁妝都留給了原身和皎皎?!彼财婀譃楹芜@些原鄭立晏為何沒告訴過原宋嘉然。 “還能是為什么,想著給自己留點(diǎn)私產(chǎn)唄?!彼渭稳煌虏?,原身夫婦感情再好,原鄭立晏也是個(gè)普通古代男人,不將手中的手里的資產(chǎn)交給妻子再正常不過。就像大房里,大哥生母留下的遺產(chǎn)估計(jì)也是大哥自己攥著的。 “我之前沒說也是在整理,現(xiàn)在整理完了可是第一時(shí)間告訴你了??!”鄭立晏立刻表明態(tài)度,“其實(shí)……娘她留下的嫁妝不少。”畢竟是戶部侍郎的女兒,又主持家中中饋多年,手里的資產(chǎn)還是挺可觀的。 鄭立晏從懷里掏出一個(gè)賬本。 “你可以看看?!?/br> 宋嘉然打開,鄭立晏說得沒錯(cuò),她婆婆留下來的資產(chǎn)果然不少。當(dāng)然,這個(gè)不少也只是對于普通人家來說,放在皇家貴族眼里也就是一般程度。 “等回了府,我再將之前攢下來的銀子給你收起來?!?/br> “有了這些,再加上我的嫁妝,你又有了差事,若是以后分府另過,日子也不會差到哪去?!边@國公府以后是大房繼承,他們肯定會被分出去,不過,按照國公爺?shù)纳眢w情況,想分出去怕是還得二十年。 “我是盼著能分出去,但只孝字一道,就能壓死我二人。”父母在,不分家,這是古訓(xùn),他們倆根本無力抗衡。除非國公爺主動將他們分出去。 “對了,我娘留下來的嫁妝也不全是留給我的,還有給皎皎的。她如今年紀(jì)尚小,才在我們這存著,等她出嫁時(shí),還得把她那一份給她?!?/br> “這是自然,我還貪圖她的錢財(cái)不成?”宋嘉然蹲了下來,手放進(jìn)邊上的河流里沾了水,故意揮在他臉上。 鄭立晏笑著抹去臉上的水,道,“我這不是心虛,想著還得你多費(fèi)心思經(jīng)營這些嘛?!彼拮铀盍私饬?,就是嘴硬。 “是啊,我可辛苦了,你怎么補(bǔ)償我?”她一身淺粉紗裙蹲在河邊,陽光照在她嬌俏的面龐上,閃耀又動人。 “待會去給你買支金簪子吧?”他覺得還不夠閃耀。 作者有話說: 第六章 回了城之后,鄭立晏果真帶著宋嘉然去了一間首飾鋪,買了兩支簪子一只鐲子,又被她拉著去了隔壁的成衣鋪訂做了兩套秋裝,成功被掏空了小金庫。 馬車?yán)?,看見他rou痛的表情,宋嘉然偷笑,就知道這家伙即便上交了私產(chǎn),肯定還藏著私房錢。這下被掏空了吧? 她還打趣,“你給我買了這么多,要不要給皎皎也買點(diǎn)?我剛剛看有款新出的口脂挺適合她的。” “咳咳?!编嵙㈥踢B忙拉住她 ,“下次,下次再給她買。她年紀(jì)還小,用不著那些?!?/br> 那模樣看得宋嘉然發(fā)笑,最后她還是打發(fā)水芹去將那口脂買了回來?!暗綍r(shí)候就說是你買的就是了?!?/br> 鄭立晏把頭靠在她頸側(cè),“夫人你最好了!” 回到家里,就見家中奴仆皆是行事匆匆,鄭立晏便招了個(gè)人問話。 “是何人來家里了?” “回三爺話,是大姑奶奶回來了。也不知怎得,怒氣沖沖的,老太太吩咐,讓人打掃大姑奶奶之前住的淑雨院?!?/br> “大姐回來了?”鄭立晏挑眉,示意小廝自行忙去。 “大姐嫁的永昌伯府家的嫡長子,永昌伯夫人最重規(guī)矩,今日也不是什么節(jié)假日,大姐怎么會回來?”因著生母是郡主的緣故,即便鄭麗淑及笄時(shí)平國公府已大不如前,但還是有許多人家求娶,最后,鄭麗淑也定下了永昌伯府家的嫡長子。 這永昌伯府在都城也頗有名氣,雖是勛貴家族,卻最愛標(biāo)榜自己是清貴人家,不過他家也的確上進(jìn),家中子弟皆是走了科舉之路。他們的大姐夫,當(dāng)年就曾獲得了不錯(cuò)的名次,如今也是在朝為官。 但他家最讓后宅婦人詬病的一點(diǎn),便是如今的永昌伯夫人恪守古訓(xùn),對家中女兒媳婦要求甚嚴(yán)。凡是家里嬌養(yǎng)女兒的,都不忍心閨女嫁過去又是立規(guī)矩又是背女德。 “許是有什么事吧。”鄭立晏也不知曉這事,大姐和大哥是親兄妹,她是他們這一輩的第一個(gè)孩子,自小就受寵愛,也養(yǎng)得性子驕傲,對他們這些弟妹都看不上眼。所以,他們之間關(guān)系實(shí)在一般。 兩人讓侍從將買回來的東西先拿回去,攜手往松鶴院走去。 還在院子里呢,就聽見屋里的爭吵聲了,“就是回去,也不是今天!他萬則成敢做出這事,我還不能有點(diǎn)脾氣嗎?真當(dāng)我沒娘家不成?” 老太太還在勸,“縱是如此,你這般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回娘家,終歸不好。你那婆母又素來是個(gè)重規(guī)矩的,你這不是正將話柄落她手里嗎?” “那我也不回去!她磋磨我這些年還不夠嗎……”聽她越說越不像話,宋嘉然他們就進(jìn)了屋。 鄭麗淑的話也打住了。 “老三、老三媳婦你們回來了?!甭迨闲χ麄?,她聽大姑姐哭鬧聽得腦仁疼,總算可以打斷了。 吳氏也跟著問,“法源寺的菩薩可好?” 宋嘉然抿唇笑道,“法源寺香火旺盛,想必里面的菩薩也都法力高深。” 鄭麗淑聽到法源寺,眼神一動,“三弟妹,你們今日是去了法源寺?”她眼里有著好奇,也有些隱秘的期待。 宋嘉然一愣,這才想起來,這位大姐,嫁到永昌伯府多年,也只得了一個(gè)女兒。 她便笑著道,“也是聽旁人說法源寺的菩薩于姻緣子嗣一道上頗為靈驗(yàn),便想著去求個(gè)心安?!?/br> 鄭麗淑摸了摸腹部,她有心再問,但又不想放下身段問這個(gè)她一向看不上眼的三弟妹,就看向洛氏。 洛氏心里叫苦,看她做什么,她又能問出什么?若是也想求菩薩,你也去一次法源寺不就行了?她一直內(nèi)心不喜這位大姑姐,只是這么多年面上一直敬著她,但一想到,薇薇即將要成為公主伴讀了,作為母親臉上也有光,倒也不必一直忍讓,便當(dāng)作沒有看見她的眼神。 鄭麗淑冷了臉。 見其他人圍在一處說話,全然忘了自己剛剛的哭訴,一時(shí)心里凄涼。什么娘家,身為女兒家,嫁了人,再沒有娘家了。什么娘家人,親娘亡故,再沒有娘家人了。 她的心思眾人全然不知,出了松鶴院,宋嘉然幾個(gè)妯娌走在后頭,她就聽見二嫂錢氏一臉幸災(zāi)樂禍,還問她,“三弟妹,你可知道,大姐今日為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