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戀愛66天 第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三生三世枕上書同人]枕上書之滄海月明、我從異界穿回來了、我在1982有個家、夢華錄、[全職]孫翔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世界不對勁了、[HP德哈同人]飛躍時間、[綜漫]齊神不在的星期天、疑是故人歸、桃花染戎衣gl、千川引
“好的!” 挨訓(xùn)也阻擋不了她的好心情,她哼著小區(qū)上樓,在一眾沉著臉坐電梯的鄰居們映襯下顯得格外愉快。 方劑實在太好奇了,小聲問她:“你這么喜歡被捅喉嚨?” “……?”陸小時睜大眼瞪他,這是什么垃圾話? 雖然方劑的聲音小,但是電梯間這樣的密閉環(huán)境里,哪有什么悄悄話。 他這話一出,原本就安靜的電梯間更安靜了,站在周圍的幾個人都忍不住向陸小時投來了打量的目光,這目光看得陸小時腳趾蜷縮,簡直不能呼吸了。 終于忍到電梯到達26樓,陸小時快步離開,方劑緊跟其后。 在陸小時爆發(fā)之前,他先主動三連: “我說錯話?!?/br> “對不起?!?/br> “要不你報警吧?!?/br> 說得陸小時沒了脾氣,噗嗤一聲笑出來,她是相信方劑沒惡意的,大概真的是昨晚被貓sao擾的失了智,現(xiàn)在說話都不過腦子了。 開門,罪魁禍?zhǔn)渍熘ψ訐告i,試圖自救。那張黑臉被貓籠子擠得變了形,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 陸小時同情心泛濫:“把它放出來吧?” 其實白天的時候,方劑是可以對李逵敬而遠之的,他沒反對,只是在貓出籠子之前先飛身跑回書房,并且房門反鎖。 陸小時換好衣服,又陪李逵玩了會兒逗貓棒,終于等到保安幫她把在藥店買的零食都送來以后,她喊方劑下樓吃飯。 這一頓非常豐富,有“甜品”有“飲料”,還有昨天那袋食物里的德國咸豬手。 這個豬手是真的咸,陸小時吃完又喝了兩瓶金銀花露都沒能拯救她的嗓子。 她覺得要解這道下酒菜的“毒”就得搞點酒來“以毒攻毒”,于是征求了方劑的同意以后,她開始對冰箱里方劑早上倒出來的威士忌下手了。 陸小時拿了一杯酒出來,又把花花綠綠的那幾個玻璃瓶也拿出來,她問過陸勻了,這是阿紫自己釀的各種果子酒,因為顏色過于鮮艷彷佛有毒陸勻一直沒敢喝。 正好,就讓她拿來煉毒好了。 她先把那幾瓶色澤鮮艷的果酒一樣倒出一口來嘗嘗:嗯,有青檸的,有草莓的,有橘子的,有椰子的,這個好像是菠蘿?再嘗一口。 陸小時不得不佩服阿紫,什么東西都能搞成酒,她一度懷疑這是不是基酒加了色素和香精,怎么效果這么好? 她沒學(xué)過怎么調(diào)酒,但是基本思路不就是威士忌搞一點,然后亂七八糟的輔料隨便加嗎?這有什么難的。 第一杯,威士忌加檸檬酒加橘子酒再加點白砂糖,味道好極了。 她大方的請方劑品鑒她調(diào)的酒,不知道方劑是不是出于禮貌,夸了她的酒并且把整杯都喝完了。 這大大鼓舞了陸小時調(diào)酒的興致,第二杯是基酒加草莓酒加菠蘿酒,還有陸小時翻出來的白啤酒。 她繼續(xù)邀請方劑品酒,方劑依舊夸了她,不過這次沒喝完,只嘗了半杯。 陸小時不樂意了:“留著杯底,養(yǎng)魚呢?” 她已經(jīng)忘了早上方劑問她喝不喝酒的時候她拿人家當(dāng)壞人的事情了。 陸小時就這么一杯又一杯的調(diào),覺得雞尾酒沒度數(shù),邊調(diào)邊喝,越喝越上頭,到后面基酒加的越來越多,把陸勻的果子酒都給嚯嚯完才作罷。 總共調(diào)了十三杯,方劑只喝了一半,他酒量一般,不想喝醉。 但是陸小時好像喝高了,拉著他:“來來來,喝完這一杯,還有一杯。再喝完這一杯,還有三杯。” 她說完,突然覺得這詞特別耳熟,說著說著就唱了起來,“那就不要留,時光一過不再有~” 方劑確認(rèn)了,她確實喝高了。 他把沒喝完的酒推到一邊,自己也有些頭暈暈的。他問陸小時:“要不你休息會兒吧?我也想睡一會兒?!?/br> 陸小時高舉右手:“好的!有機會一起睡覺!” 方劑不問了,扶著她的胳膊把人扶上樓。 陸小時只覺得腳踩在棉花上一樣軟軟的,一股霍然正氣從胃里往上翻涌,翻涌。 “嘔——”翻涌到方劑的白襯衣上了。 陸小時吐完,舒服了,推開方劑的手,自己仿佛沒事人一樣去洗手間漱口擦臉,然后踉踉蹌蹌地走回臥室,撲在床上不省人事。 “……”方劑看著自己色彩繽紛的白襯衣,腦袋更疼了,他把衣服脫了扔進洗衣機清洗,之后就回書房去睡覺,睡之前不忘反鎖好門,防貓。 睡了不知道多久的時候,好像聽見已經(jīng)停了的洗烘機又工作了,方劑沒起來看。 他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像喝了假酒一樣,醒來還在難受。 后來大概是凌晨三點醒的,聽見了腳步聲。他開燈,出門,看到陸小時蹲在洗衣機旁邊。 她扭頭,手里還拿著跟他的白襯衣糾纏在一起解不開的黑色文胸,怨聲罵道:“變態(tài)。” 作者有話說: 歌詞引用自伍佰的《突然的自我》。 方劑:你說有沒有可能所有壞事都是那只貓干的? 李逵:?欺負我不會說話是吧! 第5章 、第3天 方劑被罵“變態(tài)”的時候完全游離在狀況外,等他搞清楚了現(xiàn)在自己的襯衣和陸小時內(nèi)衣的糾纏狀態(tài)后,立刻堅定又肯定地表示:“我絕對沒有洗你的內(nèi)衣,更沒有幫你脫內(nèi)衣!” “你不要趁我喝斷片了就推卸責(zé)任。”陸小時目光還有些愣愣的。 “我推卸什么責(zé)任啊?”方劑喊冤。 陸小時把已經(jīng)解開的文胸送到方劑面前,背扣朝上,“推卸對它們的責(zé)任。” 那三個銀色的金屬鉤被洗衣機攪變形了。 方劑頭大,他有點不確定,是不是陸小時的內(nèi)衣早就在洗衣機里他沒看見,然后迷糊著連同自己的襯衣一起洗了? 隨即他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他確定之前喝酒的時候她還穿著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她睡到一半出來把衣服脫了洗了,然后醒了又過來找衣服。 對,他睡眠中間聽到過聲音,就是她出來洗衣服。 陸小時沒有碰瓷的自覺性,她就認(rèn)為是方劑干的,把她唯一一件內(nèi)衣洗壞了,現(xiàn)在還不認(rèn)賬。 方劑把自己擰成麻花的襯衣拿過來抖了抖,發(fā)現(xiàn)袖子上被陸小時的內(nèi)衣鉤出幾個窩窩,雖然沒破洞,但是戳到他這個強迫癥的肺管子上了,難受得很。 在這凌晨三點的夜色里,兩個醉酒頭疼且互相埋怨的人對坐在飯桌前喝茶。 “你覺不覺得這茶味道有點兒怪?”自上次把過期牛奶倒掉后,方劑對陸勻家的食物都帶著審視的態(tài)度。 陸小時啜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茶,點頭,“你剛上廁所的時候,李逵用爪子撈你碗里的水喝了?!?/br> “……”方劑覺得頭更疼了。 他起身,尋找有什么可以果腹的食物,最后只拿回來兩塊臭臭的奶酪,刷杯子重新倒了杯茶。 陸小時拒絕臭奶酪,她有大力黑芝麻丸。 他們這晚飯不是晚飯,夜宵不是夜宵的,混亂的生物鐘外加奇怪的食物,讓相處的時間更加漫長。 陸小時吃了點東西以后,腦子也清醒了不少。雖然她還是想不起來自己的內(nèi)衣怎么和方劑的襯衣攪到一起的,但是她很慶幸的是醒來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和方劑攪到一起。 這么看來,方劑還算個君子。 陸小時很大度的原諒了他弄壞自己的衣扣(盡管他不承認(rèn))。她睡不著,又覺得醒著無聊,從陸勻的抽屜里掏出盒撲克來,興沖沖地跟方劑說:“來玩這個吧?!?/br> 方劑無可無不可地點頭。 只見陸小時從盒子里抽出一把情.趣卡牌。 方劑和陸小時同時問號臉。 “這什么玩意兒?”陸小時拿起一張裸queen反正面看。 方劑攤手聳肩:“你要跟我玩的,我怎么知道?!?/br> “我沒要跟你玩這個!”陸小時惱怒,又對著肌rouking瞪大眼睛。 陸勻這臭小子,一天天的,凈整這些個。 回頭她問問他哪里買的,要個鏈接。 雖然牌上的圖案不堪入目了點,但是點數(shù)都是正常的。陸小時勉為其難的用這副撲克跟方劑玩起來21點。 原本只是單純的玩,輸了往臉上貼紙條。 陸小時手氣好,膽子大,壓倒性的贏了十幾把以后,試探性的問:“要不然,少玩點小錢錢的?” “賭博犯法?!?/br> “大家都關(guān)在家里呢,沒人舉報我們!”陸小時激他,“你是不是怕輸玩不起?。俊?/br> 方劑被迫同意。 然后贏光了陸小時微信錢包里的所有零錢。 “你這個樣子,在道上混,是很容易沒朋友的!”陸小時把最后十塊錢轉(zhuǎn)給方劑以后,幽幽地望著他。 他倆還是今晚要轉(zhuǎn)紅包才加的好友,整個微信界面全是交易記錄。 方劑贏高興了,化零為整,轉(zhuǎn)賬給陸小時,她還賺了三塊三。 陸小時心里暗爽,面上還要裝不在意:“哎哎哎你這是干嘛,我看著是輸不起的人嗎?” “那我撤回?”方劑看起來很認(rèn)真的樣子。 “這個轉(zhuǎn)賬沒法撤回,我也不忍心看你賭博贏錢違法亂紀(jì)?!标懶r點開紅包收下了轉(zhuǎn)賬,“等后天出去了我請你吃飯好吧?” “嗯?!狈絼┬?。 這兩天陸小時看他都是一絲不茍的板正形象,現(xiàn)在他頭發(fā)蓬松微亂,胡子冒了點頭,穿著陸勻松垮的t恤,笑得慵懶隨意。 還挺有味道~ 哦,陸小時回神,大意了,是那半塊臭奶酪的味道! 他們玩牌玩到天蒙蒙亮了,才打著哈欠煮了兩碗麥片粥喝,喝完繼續(xù)補覺,過得日夜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