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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陽受寵若驚:“真的??” 楚孤逸懷疑:“……我怎么不知道?” 賀涼水越編越離譜:“我每晚睡在他身邊,當(dāng)然是真的,聽得真真切切的。譬如昨晚,你楚師兄說,鄧陽,等過些時(shí)候選個(gè)好日子,我就把安俊許配給你?!?/br> 鄧陽:“……” 楚孤逸相信了,“這確實(shí)是我會(huì)說的話?!?/br> 賀涼水笑而不語,弟弟心里那點(diǎn)小九九,他還能不知道? 鄧陽一腦門懵逼,不知是該慶幸楚孤逸掛念著他,還是鬧心楚孤逸要給他拉郎配。柳畫鳶噗嗤一笑。鄧陽好沒臉,婉拒道:“這個(gè),就不牢楚師兄掛心了?!?/br> 楚孤逸道:“只要你守本分,看上誰都可以,我為你做主。” 這個(gè)守本分,指的自然是不能肖想他的人。 鄧陽傻,沒聽出言外之意,那日吃醉酒的胡言哪里還記得,他想了想,沒把話說死,“那就先行謝過楚師兄?!?/br> 鄧陽向來會(huì)抱大腿,楚孤逸都這么說了,當(dāng)然是順桿往上爬了。 一來二去,師兄弟間別扭的氛圍消失,逐漸又有了笑語。 天色漸晚,各自告別,阿葉提著燈籠送他們出門,目光在楚孤逸身上流連,但見楚孤逸眼中只有賀涼水,終歸什么都沒說。 一黑一白的兩人就像那天上的神仙眷侶,怎么看都登對(duì),便是她這個(gè)小鎮(zhèn)上沒見識(shí)的孤女都能看出來,遑論其他人。 賀涼水臨走之際帶了一筐豆腐,阿葉說什么也不要錢,賀涼水悄悄留下幾顆上好的珍珠作為酬謝。 這筐豆腐,到了天山之后就變成了凍豆腐。 賀涼水:“……” 楚孤逸說:“賀先生想吃的話,我們可以自己磨豆腐?!?/br> “也行?!辟R涼水心疼這筐豆腐,“其實(shí)凍豆腐也挺好吃的,燒大白菜,下火鍋,配海鮮,都好?!?/br> 楚孤逸小心翼翼地將母親的骨殖安置在偏殿中,這晚,他本不打算跟賀涼水做雙人運(yùn)動(dòng)。 兩人躺在一起,賀涼水還奇怪呢,今晚的弟弟怎么這么忍得住,就聽楚孤逸說:“賀先生,接下來的三個(gè)月,要委屈你了?!?/br> “?”賀涼水轉(zhuǎn)過腦袋,“委屈什么?” “我要守靈,不能跟你翻云覆雨、纏纏綿綿了?!?/br> “……”賀涼水踢他一腳,“我委屈什么?我才不委屈!” 楚孤逸轉(zhuǎn)過臉,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賀涼水,“賀先生不覺得饑渴難耐嗎?” 賀涼水又好笑又好氣,“也不知道即可難耐的是誰。別說三個(gè)月,三年不做,我都成。” 在遇到楚孤逸之前,他可是保持了二十八年的處男自身,四舍五入就是三十年,他相信自己的定力。 楚孤逸的臉rou眼可見的沉下來,明晃晃的不開心,“賀先生說真的?” “那還能有假。”賀涼水絲毫不覺得自己在吹牛皮。 楚孤逸伸出魔爪,在賀涼水身上作弄。 賀涼水癢癢,笑個(gè)不住,“你干嘛呀,不是說要守靈,不許碰我!” 楚孤逸偏要弄他,賀涼水身上的弱點(diǎn)他再清楚不過,漸漸的,賀涼水就真的軟成了一灘水,由著楚孤逸撥弄。 涼水,很快升溫成熱水,冒著絲絲熱氣。 賀涼水面紅耳赤,摟著楚孤逸索求。楚孤逸卻驟然抽身而退,說:“好了?!?/br> “???”賀涼水直著眼睛看他,“好了?” “嗯?!背乱菀槐菊?jīng),“以后,我都會(huì)摸過賀先生之后,再睡覺?!?/br> “…………”賀涼水聯(lián)系之前的對(duì)話,頓時(shí)明白了楚孤逸在“報(bào)復(fù)”自己,氣不一處來,又踢又踹。 楚孤逸幾次差點(diǎn)被踹下床。 “好你個(gè)楚孤逸!小壞蛋!”賀涼水羞惱不已,偏偏熱度不減反增,讓他整個(gè)人像從云霞里蒸騰出來的,“以后你都別想碰我了!” 賀涼水抱起被子,拖拽著就要下床。 楚孤逸急了,趕緊撲過去抱住他,“賀先生我逗你的,我逗你的,你怎么當(dāng)真了?” 賀涼水狠命掙了幾下,消停下來,“你去守你的靈,我自己睡。別勾著我,又充孝子。” 楚孤逸從背后抱著他,親吻他耳廓,“對(duì)不起賀先生,我太不會(huì)開玩笑了?!?/br> 賀涼水耳根已軟了大半,“那你……還守靈嗎?” “等找回父親遺骨,一起守。”楚孤逸抱著賀涼水躺下,翻身壓上去,“賀先生不讓我碰,我委屈。” 說著,壓低髖部戳了戳賀涼水。 賀涼水唇角忍不住上翹,從被子里伸出手,腳也伸出來,勾住楚孤逸大發(fā)慈悲:“看把你委屈的,繼續(xù)?!?/br> 楚孤逸便又開始了他的每日必修課。 第二天早上,二人前往血魔宗,這次沒帶柳畫鳶,帶了五千弟子。 朱長(zhǎng)老又是興奮,又是擔(dān)心,幾乎把天水宗半數(shù)的法寶給帶上了,萬一打起來,不至于吃敗仗。排場(chǎng)必須足。 如此大規(guī)模的行進(jìn),幾乎在越過天山,到達(dá)煉魔境的一刻鐘之內(nèi),風(fēng)聲就傳到了血魔宗,傳到了血皇天的耳朵里。 “天水宗來攻打我血魔宗了!”探子如此稟報(bào)。 血皇天一如往昔泡在美女池子里,端著葡萄美酒,坦露胸膛,野性狂放。他撩起眼皮,嗤笑一聲:“什么阿貓阿狗把你們嚇成這樣?一個(gè)幾百年前就敗落的魔宗,不過虛張聲勢(shì)罷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