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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藻臉色青紅交錯,“我沒看錯,那羽紅珠就是進(jìn)了這里!” “難道你說看見就看見,我們就要隨隨便便放一個外人入我門禁地?” 鳳藻還待爭辯,徐平寬道:“你當(dāng)真看見了?” “師兄你要信我,我真的看見了?!兵P藻悲憤不已。 徐平寬沉吟:“但這二位長老也說了,北冥禁地,不是阿貓阿狗都能進(jìn)的,如果羽紅珠進(jìn)去,她們又怎會看不見?” “那只能說明,她們與羽紅珠沆瀣一氣!” “放肆!”那二位長老大怒,“天下誰人不知,我二人向來清正廉明,不徇私情。” 鳳藻劍指她們:“你們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殺我女兒的兇手就在這里!你們?nèi)舨蛔屛疫^去,休怪我不客氣!” 三個女人一臺戲,誰都不讓,眼看就要打起來。徐平寬焦頭爛額,忙著勸阻鳳藻,又懇求那兩名北冥長老通融,兩邊不討好,差點被三個女人掀飛了。 徐平寬氣得白頭發(fā)都多了幾根,向子車良求助,“子車兄,你看這如何是好?” 子車良道:“待言掌門來了再說。” 說曹cao曹cao到,言淏終于在萬眾期盼中御劍而來,落下的姿勢那叫一個瀟灑有氣場。柳畫鳶瞪圓了眼,欣賞帥哥降臨。 賀涼水心想,來的真是時候,這么重要的場合,沒有這位年輕的北冥掌門,戲就唱不下去了。 “干爹,人家言淏只比你大三歲,就是掌門了?!绷孁S悄摸摸酸道,“你什么時候篡位當(dāng)青霄的掌門?” 楚孤逸不予理睬。 賀涼水拿扇子敲了柳畫鳶一下,“說什么胡話?!?/br> 要是楚孤逸篡位當(dāng)掌門,也就當(dāng)不了男主了。他的人設(shè)就是正直,正直,又正直。與當(dāng)今流行的動輒黑化的男主,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 正是因為楚孤逸本性如此,賀涼水才會那么喜歡他。 那邊仍在爭論。 言淏聽完過程,道:“那就讓他們進(jìn)去?!?/br> 北冥長老大驚:“不可以!我門禁地,豈容外人進(jìn)?我看他們就是捕風(fēng)捉影,圖謀不軌!” 鳳藻咬牙道:“我只想揪出殺害我女兒的兇手,將她就地正法,還我女兒一個公道。你們屢次阻我,還說沒有私情?羽紅珠與你們到底是何關(guān)系?” 北冥長老冷笑:“難道你當(dāng)誰都跟你一樣,與自己師兄偷情生女么?” 鳳藻與徐平寬頓時一臉吃了屎的表情,臭得不行,他們那點事,雖然在早年間就流傳出去了,這些年大家也都默認(rèn)鳳素素是他們的私生女,但被如此當(dāng)眾揭穿,還是頭一回。 “兩位長老?!毖詼B冷聲道,“來者是客,莫要過分?!?/br> 北冥長老倨傲地昂起下巴,竟連言淏也不怕,直呼其名:“言淏,我們奉你師父之命,看守禁地,別說等閑之人,便是你,也不能進(jìn)?!?/br> 言淏面色微沉。 柳畫鳶感嘆:“原來這掌門也不是好當(dāng)?shù)模貏e是頭上還壓著長老的時候。” 賀涼水輕輕搖扇,靜觀這出戲如何收場。 “風(fēng)芳?!毖詼B道。 風(fēng)芳出列,“掌門?!?/br> “違逆掌門之令,該當(dāng)如何?” 風(fēng)芳看了眼兩位長老,遲疑答道:“輕者禁閉一月,重者逐出師門。” 北冥長老驚怒交加:“言淏,你什么意思?!” 言淏冷冷道:“此事關(guān)系我北冥清譽,在場都是仙門中有頭有臉的人物,若今夜不給個說法,此后如何在仙門中立足?兩位長老死守規(guī)矩,不知變通,我看二位還是歇著去吧?!?/br> “言淏,你不可以這么做!這是北冥禁地!” “正是因為禁地,那羽紅珠才有恃無恐,料想他人不敢入。她在異想天開,今夜,我便當(dāng)著眾仙門的面破了這個例,讓諸位進(jìn)去一探究竟,萬望捉住那妖女,好還我北冥一個清白?!?/br> 兩位長老啞然失聲,鳳藻抱劍拱手:“言掌門大義,貧道感激不盡。待將那妖女正法,我定向北冥賠罪?!?/br> 言淏卻又道:“鳳院長別忙著謝,這北冥禁地,確實不是任何人都能進(jìn)的。便是我,也未知其中究竟有何兇險。” “言掌門的意思是?” 言淏掃視一圈,“諸位都在,那就作個見證,愿意進(jìn)去的就進(jìn)去,但要想明白,禁地之所以是禁地,就是因為里面有至寶,或危險的東西。” 眾人聞言果然遲疑不決,鳳藻攥緊手中劍,道:“我必須捉住那妖女,為我女兒報仇。” 她如此,徐平寬自是要跟著進(jìn)去。 子車良作為徐平寬的老友,自是也要跟著。 太極掌門略一沉吟,道:“既是兇險異常,老夫來助你們一把又如何?!?/br> 另外兩位掌門面面相覷,道:“我們就不進(jìn)去了?!?/br> 這禁地乃是在一塊石碑的后面,被結(jié)界罩住,看不清里面是個什么情形,要想進(jìn)去,必須拿到北冥兩位長老身上的鑰匙,打開結(jié)界之門。 北冥長老自是不給,言淏向風(fēng)芳使了一個眼色。風(fēng)芳帶領(lǐng)幾名高階弟子,與北冥長老展開對戰(zhàn),一時間飛沙走石迷人眼。 楚孤逸攜賀涼水與柳畫鳶退到百步之外,柳畫鳶吐了一口含著沙子的唾沫,為風(fēng)芳吶喊:“小jiejie加油?。∥彝δ?!” 風(fēng)芳分神投去一瞥,霎時風(fēng)情無限,打斗越發(fā)靈動果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