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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的賀涼水搖著扇子風度翩翩走下樓,楚孤逸二十歲時穿過的衣服給他穿剛好合身。 只有一點,楚孤逸的弟子服是白底里衣水藍外袍,而他給賀涼水的這一身是藍底里衣白色外袍,分開看不覺得有什么,到了一起,那簡直就是妥妥的……情侶裝。 作者有話要說: 賀涼水:我又被套路了嗎? 楚孤逸:嗯。 寶子們,從明天開始,我要早上一章,晚上一章,不出意外都會在九點左右~ 支棱起來!奮斗吧~(σ≧v≦)σ 第037章 怪事 “賀公子怎會在此?”林松煙語氣淡然,神色尋常,臉上已看不出半點負面情緒的痕跡。 唯有賀涼水在面對林松煙那猶如黃蜂尾后針的一眼時微微心驚,面上不動聲色:“天大地大,相逢即是有緣?!?/br> “是啊,相逢即是有緣。”林松煙話鋒一轉(zhuǎn),“但愿這緣分,不要摻雜其他東西才好。” 賀涼水細細咂摸他的話,難道他知道我是魔修? 楚孤逸出聲:“林師兄,你剛才想說什么?” 林松煙收回落在賀涼水身上的視線,指尖搓了搓,臨時改口:“沒什么,不是大事?!?/br> 楚孤逸便沒細問。 林松煙目光流轉(zhuǎn),停在鄧陽身上,“你怎么也在這里?” 鄧陽手上還拿著筷子,懵道:“我在這里吃飯?!?/br> “你還未辟谷?” “辟谷了?!?/br> “所以你吃的不是飯,是屎?!?/br> “……” 一桌飯菜頓時不香了。 鄧陽本能覺得自己大概做了出氣筒,訕訕放下筷子,“我先回去了?!比嬜邽樯嫌嫛?/br> 林松煙對楚孤逸道:“我們也回去吧。” 楚孤逸道:“林師兄先回去吧,我與賀先生還有幾句話說。” 林松煙蹙起眉,到底沒有理由干涉,先行回去。 賀涼水覷著林松煙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落座楚孤逸對面,笑問:“什么話?” 楚孤逸沉吟道:“賀先生,對不起,林師兄已經(jīng)知道你的身份?!?/br> 賀涼水搖扇動作頓了足足三秒,繼而反問:“所以?” “?” “他會到處說我是魔修?” “當然不會,林師兄不是這種人。” “是啊,他不是這種人。不然他就崩人設(shè)了?!辟R涼水不疾不徐道,“怪不得他對我很有意見的樣子。” “抱歉?!背乱莸馈?/br> “你道什么歉?!辟R涼水失笑,“只要你相信我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魔修,其他人信與不信,于我并無太大干系?!?/br> 楚孤逸望著賀涼水眼睛,堅定道:“我信?!?/br> 又說了幾句,直到楚孤逸不能不回青霄,他才起身離開,賀涼水隨便吃了碗小米粥,便要回房休憩。 忽然想起:“柳畫鳶呢?怎么不見她?” 二寶:“不知道呀,回來就沒見柳jiejie。” “去看看。” 到了柳畫鳶客房門前,賀涼水敲門,很快,里面?zhèn)鱽頉]有聲調(diào)起伏的一聲:“誰呀?” “你老鄉(xiāng)?!辟R涼水聽她聲音,像是剛睡醒,推門進去,便聞到一股怪味,“你怎么了?飯藏被窩里餿了?” 柳畫鳶呆呆地坐在床邊,頭發(fā)不梳,臉不洗,顴骨那朵桃花形胎記都暗淡不少,神情活似剛死了丈夫,無欲無求。 她抬起臉,說:“我好困啊?!?/br> 賀涼水細瞅她的絕世美女臉,可不得了,“你黑眼圈怎么這么重?” “我哪兒知道,都睡了一天了,還是好困。” “你不會生病了吧?”賀涼水試她額頭,不冷不熱,體溫正常。 柳畫鳶打哈欠,“我不會得了嗜睡癥吧?” 賀涼水吩咐:“二寶三寶,你們?nèi)メt(yī)館請個郎中來。” 郎中來的時候直喘氣,頭上汗津津的,說今晚已經(jīng)跑了好幾家,可憐鎮(zhèn)上只有他家一家醫(yī)館。 郎中給柳畫鳶把完脈,看了看她眼白臉色,納罕道:“真是奇了,今晚看的都是同一種怪病。” “同一種怪?。俊辟R涼水問,“可否把話說清楚一點?” 郎中說,他今晚跑的那幾戶人家中,生病的也都是女人,并且都是白天嗜睡,臉色發(fā)黃,身上有怪味。 “怪味?”柳畫鳶精神了一秒,或者說是驚恐,“我身上有怪味??我才兩天沒洗澡!” 賀涼水問郎中:“這到底是什么???” “柳jiejie不會得了瘟疫吧?”二寶叫道。 郎中打個激靈,離柳畫鳶遠了些,“此病老夫未曾見過,但硬要說是瘟疫,不大像。許是姑娘接觸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不干凈的東西?”柳畫鳶一向不信牛鬼蛇神,但如今都穿到修真設(shè)定的書里了,還有什么不可能的,心驚膽戰(zhàn)地問,“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郎中搖頭,“此事你們可找青霄派的道長?!?/br> “楚孤逸呢?”柳畫鳶忙問。 賀涼水:“他回去了,等明天他來了再給你瞧瞧?!?/br> 柳畫鳶愁眉苦臉打哈欠,“那我再睡一覺,明天楚孤逸來了,你一定讓他給我看看。” “放心吧?!辟R涼水嘴上這么說,心里卻覺得此事甚為古怪。 照郎中所說,他今晚跑的幾戶人家都是女子“生病”,并且病癥相同,這絕非偶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