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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涼水手忙腳亂想找冷水漱口,楚孤逸見狀傾身向前,對著賀涼水舌尖吹了一口。 賀涼水頓時像被定了身:“……” 四目相對,楚孤逸后知后覺自己此舉不妥,視線卻無法從賀涼水沾著水光的唇舌挪開。 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再次聞到狗糧味的柳畫鳶妙娘:“……” 作者有話要說: 賀涼水:今晚怎么總是被燙,小櫻桃被熱饅頭燙到,嘴巴被茶水燙到。 楚孤逸:賀先生那里……可以吹嗎?() 賀涼水:…… 第020章 商榷 “你們干啥呢?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柳畫鳶粗著嗓門打斷他們的脈脈凝望。 視線仿若微小的電流,賀涼水猛然中斷與楚孤逸的對視,離開坐塌走到窗邊,讓晚風(fēng)帶走臉上的熱度,干咳一聲:“女孩子說話要文雅。這茶太燙了,我過會兒再喝?!?/br> 楚孤逸正襟危坐,宛如什么都沒做過。 繼續(xù)談?wù)隆?/br> “雖說朵摩羅受了重傷,但以夫人的功力,恐怕難以對付。”楚孤逸坦言道。 即便是魔修,也有級別之分,像二寶三寶這樣的,就是底層魔修,空有名頭,其實半點魔修的功法不會,不過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中的蝦米。 而像妙娘這般,勉強能算是“小魚”,之所以是魔修,不過是因為家中世代扎根煉魔境,祖上便是魔修,只比普通人多了幾分手段而已。 如賀冽、朵摩羅、血皇天之流,就是魔修中的“頂層”了,創(chuàng)立魔門宗派,麾下弟子眾多,只要他們不倒,底下的猢猻就不會散。 “妾身何嘗不知?!泵钅锬缶o手指,肩頭微顫,“但朵摩羅害我夫君至此,我必須報仇?!?/br> 賀涼水發(fā)現(xiàn),妙娘的眼眶還是紅的,想來這幾個月,她的眼淚就沒干過。她本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在看到自己夫君的慘狀后,毅然決然鐵了心腸,不惜混進青樓也要接近自己的仇人。 賀涼水忽然想起問:“多問一句,夫人,你跟你丈夫是如何相認(rèn)的?” 妙娘看向楚孤逸,“這要多虧了公子提點。不然我跟我夫君,不知要對面不相識多久?!?/br> 柳畫鳶聽得云里霧里:“你跟你夫君怎么了?” 這種事妙娘怎么好開口說,只咬緊了一口銀牙。賀涼水朝柳畫鳶使眼色,不該問的別問。 “你打算如何做?”楚孤逸問。 妙娘道:“我家雖只是開藥鋪的,但若沒有一點看家本領(lǐng),又如何在墮魔城混?我家有一味祖上傳下的藥,名為‘?dāng)嚓幧ⅰ胀ㄈ朔铝⒖虜烂?,即使毒不死朵摩羅,也能讓他生不如死?!?/br> 復(fù)仇的女人最可怕,眾人一時默然。 楚孤逸道:“若紫晶宮背后真是朵摩羅,在下亦不會坐視不理。” 妙娘一個女子,加上她丈夫,不過兩個再普通不過的魔修,要對付朵摩羅這樣的魔頭,困難是一定的。若有修士相助,對于他們而言,離報仇目標(biāo)便更近了一步。 妙娘站起來,淚盈于睫欠身行禮:“妾身在此多謝公子相助?!?/br> 送走妙娘,柳畫鳶回身問究竟怎么回事。賀涼水簡單道清原委,柳畫鳶聽完叉腰一腳踹翻座靠,怒罵:“這個朵摩羅真他媽卑鄙無恥下流齷齪!” 賀涼水已經(jīng)不指望這位披著大美女殼子的女大學(xué)生能優(yōu)雅一點了,問楚孤逸:“妙娘說她與她丈夫相認(rèn),多虧了你提點,你說了什么?” 楚孤逸說,他當(dāng)時走出藥鋪看到乞丐,猜出乞丐的身份,又折返回藥鋪,對妙娘說了一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妙娘能不能猜出來,又愿不愿意與自己殘疾毀容的丈夫相認(rèn),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只看她對丈夫的愛,是否夠堅定。 事實證明,妙娘勇敢地與丈夫相認(rèn)了,并且飛快計劃出一條復(fù)仇的路,很倉促,卻是絕佳的機會——沒有任何時候,比在仇人受傷時更容易接近。 柳畫鳶越發(fā)覺得此行兇險,雙手合十以膜拜姿態(tài)接近楚孤逸,嗲嗲撒嬌:“我的身家性命,可就靠你了哥哥~” 楚孤逸撩起眼皮,不冷不熱地看著她,“柳姑娘既然是紫晶宮的人,應(yīng)該不需要在下多做什么?!?/br> 柳畫鳶訕笑:“安全起見嘛?!?/br> “紫晶宮要的是‘新人’,柳姑娘可以不去?!?/br> 花魁既然能從紫晶宮出來,自有辦法不回去,柳畫鳶如果不想去,沒人逼她。她自己也不想去,但比起紫晶宮,她覺得這后菊坊更可怕,一不小心失身怎么辦?她現(xiàn)實里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柳畫鳶不敢打賭,思來想去,覺得跟在男主與老鄉(xiāng)身邊最安全。 “我必須去?!绷孁S故作高深,“我去了紫晶宮,我還能幫你們說說話,不然你們到了那里就被宰?!?/br> “……” 賀涼水充分理解柳畫鳶心中的不安,道:“那就麻煩你了。” 柳畫鳶咧嘴笑:“不客氣?!?/br> 已是到了就寢時分,竟沒人來給賀涼水與楚孤逸安排房間,伺候柳畫鳶的丫頭進來說:“就請孤兒姑娘、涼子姑娘自行安歇?!?/br> 柳畫鳶說:“他們就歇在我房里。” “姑娘,這怕不妥,您是花魁……” “今晚我又不伺候人,他們都是我恩人,我跟他們說說話怎么了?你忙你的,沒事別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