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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品嘗的情欲涌起,顧蘇里臉上涌起一陣潮紅。 他睜開眼睛,眼中瀲滟的水光仿佛像要流出來,然后不能自己的緊抱住羅元緒,推著他往前倒。 “啪!” 兩人摔到了地上。 手掌按在地上,被尖銳的石子劃破了掌心。 顧蘇里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給喚醒了,連忙從羅元緒的身上爬起來,看廟外。 “哈!它果然消失了!”顧蘇里驚喜地指著空空如也的大門,眼神卻不敢對上羅元緒的,明顯是想轉(zhuǎn)移話題,“果然如我所料!” 羅元緒正親得高興,被他打斷了,很是不滿的道:“那不是正常的嗎?這秘境本來就是‘恐懼具象化’” 不依不饒地要去把顧蘇里再摟到自己懷里,繼續(xù)剛才沒做完的事。 顧蘇里靈活地從他的懷抱中鉆出來,說:“那不一樣!” 他清了清嗓子道:“先前那些娃娃可從來沒消失過,而且這秘境所展現(xiàn)出來的建筑物,也多是前人恐懼具象的遺留——我們都是被動受恐懼支配的,所以只要不恐懼,恐懼的具象就會消失。但一定有人能主動支配恐懼!要不然恐懼消失了,具象的產(chǎn)物卻沒消失,這不是很奇怪嗎?” 也就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那些娃娃為何能重生,以及呂詩詩為何會死。 羅元緒不想聽這些,還想和他親熱。 “我們該趕回酒店了?!鳖櫶K里又躲開了羅元緒的擁抱,“光天化日之下,佛門重地 ——”他的臉比頭頂上掛著的太陽還要紅,瞪羅元緒道,“不能再亂來了!” 高湛并沒有如約一個小時后來接他,所以顧蘇里就打車回了酒店——感謝這秘境將一切做得如此真實。 還沒到酒店,他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酒店方向飄出大股濃煙,等到了地方,就見宋松濤他們都在酒店外,門外停著兩輛嗶哩吧啦放音樂的消防車。 大火,濃煙,還有進進出出的消防員們。 顧蘇里驚詫道:“怎么回事?” 他只出門兩小時不到,他們就把酒店給燒了? 趙東緊抱著手上的骨灰盒,一見到顧蘇里就像看見了救星。 “顧蘇里,你終于回來了,他們——” 不等他話說完,有人就攥住了他的衣領(lǐng)。 羅波雙眼通紅,腦門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現(xiàn)在誰都救不了你了,你這個縱火犯!” 顧蘇里的臉色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趙東忙道:“我真的沒有放火,我放火圖什么??!” 羅波道:“當(dāng)然是圖毀掉核心!你也被這秘境給侵蝕了!” “不,不是!”趙東見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他,緊張地都結(jié)巴了起來:“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放火!而且明明是我,看見他往廚房去了!”他指著羅波喊。 羅波冷笑一聲,道:“我去廚房是因為看見你去了廚房,你找借口也該找個像樣一點的!” 趙東都快急哭了:“但我真的沒有——” 就在這時,顧蘇里開口說話了。 “不是他,”他盯著羅波的眼睛道,“是你!” “燒了酒店你才能轉(zhuǎn)移視線,所謂的核心根本不在酒店!宋隊和高組長都已經(jīng)在懷疑你了,所以你不得不找個替罪羊!” 羅波仿佛懵了:“你在說什么……” “呂詩詩被拔舌頭的時候趙東在場,她跳車死亡又和趙東在一起,趙東是最好的替罪羊人選……”顧蘇里繼續(xù)道,“我猜,是你假意引趙東去起火點,再自己放火,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讓我們都懷疑他?!?/br> 羅波問高湛:“組長,你能聽懂他在說什么嗎?” 高湛避開他的視線,反問顧蘇里道:“你實驗出結(jié)果了?” 顧蘇里點頭。 呂詩詩死亡后,在車后鏡中看見宋松濤自責(zé)的眼神,他就忽然明白了,那時寺廟中的高湛和宋松濤,是彼此配合著演了一場戲。 羅波出現(xiàn),秘境只允許出現(xiàn)八個人,卻有了九個人。最有可能就是其中一個人不是人! 羅波一出現(xiàn)就催促他們回酒店,如果高湛真相信他的話,當(dāng)機立斷就會準(zhǔn)備回去了,哪怕廟門口堵著娃娃,但他們總能有辦法解決。 他借口要火化隊友的骨灰,借口要為隊友辦法會…… 最后甚至,呂詩詩突兀地說要火化了蕭卓越再走。高湛他們竟也不顧全大局,真打算照呂詩詩說的辦。 其實顧蘇里當(dāng)時就覺得奇怪了,不怪邱曉東和陶菲菲的反應(yīng)那么大。呂詩詩的請求,在當(dāng)時看來十分無理取鬧,就算她是受害者“家屬”,高湛他們也應(yīng)該勸她,而不是那么果斷地,讓所有人包括呂詩詩自己冒生命危險。 他們是故意不照羅波說的辦,逼他現(xiàn)原形! 第132章 血色酒店(十六) “組長!”羅波望著高湛的眼神滿是悲傷,“原來你懷疑我!” “你不是有天眼嗎?我是真是假,難道你用天眼都看不出來嗎!” 高湛說:“我的確看不出來,但我分得清誰是我的部下!” 羅波“哈”了一聲,苦笑道:“我剛進隊伍時,是你把我從那些新兵蛋子里挑出來的,我們一起經(jīng)歷過了這么多,現(xiàn)在就只是一趟秘境之行,你就不相信我了……” 他語帶哽咽,指著趙東,滿懷憤怒地說:“你還相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