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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湛很快就回來了。 “羅波,真的是你!”他干脆利落地就把人從柜子里挖出來了。 男人瞧見高湛的臉,原本麻木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變化:“組長,是你……” 他抓住了高湛的胳膊,雙眼通紅道:“組長!小趙,姜大師,他們都死了!只剩我……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高湛心疼壞了,道:“現(xiàn)在這不是見到了嗎,你們怎么弄得這么狼狽?” 羅波說:“因為,因為我們都離開了酒店!——不能離開酒店!這地方……離酒店太遠(yuǎn)就會有恐怖的事情發(fā)生!” 高湛再追問是什么恐怖的事情。羅波卻咬緊牙關(guān),面色雪白,死活也不敢吭聲了。 高湛就先去給羅波弄早飯,因為他身上的衣服穿了不知道多久,已經(jīng)餿了,吃完飯還帶他去洗了個澡。 羅波吃完飯洗完澡,臉上總算有了點血色。 “組長,我們不能留在這里太久,要趕快回酒店!”他滿臉焦急地說。 高湛卻道:“小趙和姜大師的尸體還沒火化——我想先幫他們辦完葬禮再走。” “可是組長!” “不用可是了?!备哒康?,“我有分寸。你忘了你組長的‘超能力’是什么了嗎?” 羅波咬著嘴唇道:“但是……” 高湛拍拍他的肩膀,說:“也就只是一個白天的功夫。” 顧蘇里他們吃完早飯,就跟寺廟里的僧人一塊兒去柴房搬柴火了。 高湛先前就把他同伴的尸體搬到了廟里的化身窯,許多寺院都會設(shè)置給寺僧們火化的地方,一般是不會答應(yīng)火化外人的。 也不知高湛怎么運作的,那些寺僧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 若是在現(xiàn)實中,看到那兩具那么奇怪的尸體,寺僧們不報警就不錯了,更不可能答應(yīng)火化寺外的人。 這秘境到底有失真之處,顧蘇里心想,和現(xiàn)實還是有差別的。 化身窯的烈火熊熊燃起,明明隔著一道厚門,他們站在門外,卻似已感受到那焚骨蝕rou的熱度。 這 場大火足足燒了三個多小時。 三個多小時后,老和尚抱著個骨灰盒出來了。 高湛接過骨灰盒就走了。 羅波沒有跟上他,扭頭就過來找宋松濤:“宋隊,組長他不肯回酒店,還要給小趙和姜大師辦超度法會,我怎么勸都勸不聽——你幫我勸勸他吧!” 宋松濤還沒說話,邱曉東就道:“門外有那么多娃娃攔路,我們現(xiàn)在反正也回不去,高組長既然想辦法會,那就讓他辦吧!” 眼睜睜地看著熟悉的人變成骨灰,他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我們不能離酒店太遠(yuǎn),今天必須得回去!”羅波焦急地道。 宋松濤沉吟片刻,說:“我會和你們組長商量一下的?!?/br> 顧蘇里見羅波的臉上已恢復(fù)血色,可仍是瘦骨嶙峋,身上一兩rou都沒有:“你在這寺里,多久了?”第一天進來的時候,他們也進過廚房的,那時候可沒見到羅波他們。 羅波卻說:“我們?nèi)烨熬蛠砹?,那時候我和小趙他們一踏進酒店,天就亮了。姜大師說秘境里的時間不穩(wěn)定,我們就開車到酒店外逛了一圈,大師看見有廟,就讓我們一起進來拜拜……” “那他們是怎么……”邱曉東欲言又止。 “他們……”羅波痛苦地閉上眼睛,說,“他們都是被這秘境給殺了的!” 邱曉東還想再問,陶菲菲卻踹了他一腳,讓他別再往人家傷口上撒鹽。 雖說他們和高湛那一組不對付,但畢竟是同僚,能體貼就體貼吧, 顧蘇里若有所思,羅波他們?nèi)烨熬偷搅?,可他們之前卻沒看見過他們,這說明雖然同樣進了這座寺廟,他們兩隊人馬的時間線是不一樣的。 現(xiàn)在他們彼此能碰面,證明他們的時間線融合了,只是,時間線融合的契機是什么呢? 秘境只允許一個時間點內(nèi)進八人,可加上羅波,他們就有九人了…… 庚辰聽到他的心聲,說:“會不會是你們中間有個人不是人?” 顧蘇里一凜:“有可能!” 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蕭卓越! 蕭卓越是唯一一個晚上沒睡著的人,如果真有人被掉包,他的嫌疑最大! ※ 超度法會在中午開始。 蕭卓越和呂詩詩他們都來聽了。 自舌頭被拔掉后,呂詩詩就把蕭卓越當(dāng)做救命稻草,幾乎片刻都不愿意離開他。 蕭卓越無法,也只好去哪里都帶上她。 只是,耳聽得那些和尚的誦經(jīng)聲,他并不像其他人一樣流露出或哀傷、或沉靜的表情,他只覺得頭痛欲裂。 興許他不該來這里聽經(jīng)。 蕭卓越隨便找了個尿急的借口,就想離開。 呂詩詩聽著誦經(jīng)聲,覺得心情很沉靜,就沒跟他一塊兒走。 蕭卓越上完廁所就在寺里面逛了兩圈,在座偏殿的門口,撞到了顧蘇里。 “你沒去聽經(jīng)嗎?”蕭卓越驚訝道。顧蘇里先前的神異表現(xiàn),他還以為他是修佛的。 “小時候聽?wèi)T了,就不差這一場?!鳖櫶K里說,“蕭先生怎么也出來了?” “剛?cè)ド狭藗€廁 所,覺得殿里有些悶,就出來透透氣。”蕭卓越無奈道,“現(xiàn)在我們又不能出寺廟,也只能在廟里逛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