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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呢? 她蹲在旁邊,伸手輕輕撥弄腳邊的土壤。 應(yīng)灼走了過來,協(xié)助她一起去扒土壤里面的東西。 兩個人,四只手把埋在土里并不是很深的一塊黑色塑料袋挖了出來。 塑料袋上面蒙著厚厚的土沙,好不容易找到系上的結(jié),打開之后里面是黑色的粉末。時遇幾乎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東西,她曾經(jīng)見過爸爸研發(fā)過,就為了能夠炸碎一些尖銳的巖石。 “這是土制炸·藥?!?/br> 為什么這個山村里面,會有炸·藥呢? 感覺就像是黑手黨一樣,這個山村里面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陰謀呢? 這里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簡簡單單小山村嗎? 不,絕對不是。 “我們需要進入到這些村民的家里面。”時遇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滿手的泥土。 應(yīng)灼臉上露出難色:“我們可能進不去,那些怪物在房間里面,很有可能會……” 傷害他們。 時遇笑瞇瞇得搖了搖頭,伸手點了點自己左手腕上面的腕表,沖著應(yīng)灼扎眼。 應(yīng)灼怔了怔,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一件事。 是了,她還有著從“百年好合”事件里面找到的哪只斬魂斧。 “這個斧頭對喪尸會有效果嗎?”時遇好奇的詢問道,自從拿來之后還一直沒有用過,不過既然能砍邪物,應(yīng)該也能砍那些喪尸吧。 應(yīng)灼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確定。 冷心雨和高飛正在山村的街道里面尋找著,忽然看到時遇他們從墳頭里回來,原本二人在竊竊私語突然像是被人發(fā)現(xiàn)在做什么壞事似的分開。 這種奇怪的反應(yīng)不僅被時遇看在眼里,應(yīng)灼也覺得很奇怪。 “他們兩個人,好像有點反常?!?/br> 時遇輕笑了一聲:“可能這次事件,輪到他們頭上了吧?!?/br> 冷心雨轉(zhuǎn)變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喜笑顏開的迎過來向時遇問好:“你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這句話與其說是在詢問,不如說是在擔憂。 旁邊的高飛臉上也掛著略微倉皇地神情,迫切的等待著時遇回答。 時遇微微一笑,笑容看的這兩個人心里有些發(fā)毛。 “我們現(xiàn)在要進入到這些村民的家里,你們要一起嗎?”時遇隨便指了一下旁邊金幣的一扇門。 話音落后,冷心雨有些慌張:“你們要進去?可是里面有喪尸啊?!?/br> 時遇眼睛一瞥,看到高飛幾乎是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口袋,似乎在里面存放著什么東西沒有告訴他們。 沒錯,這兩個人似乎因為一些事情而捆綁在了一起,對時遇有所隱瞞。 時遇的身邊跟著應(yīng)灼和淮,她站在一扇木門前,聽著里面躁動的聲音,沖著應(yīng)灼使了一個眼色。 應(yīng)灼接收到時遇給予的信號,手搭在鎖住了門的木板上面,輕輕一拉。 里面的“怪物”嗅到了人的氣息,就像是饑餓地餓狼一樣幾乎是直接充了出來。 與此同時,時遇點開自己的腕表,把斬魂斧從腕表里面摘了出來雙手握住。 斧頭很重,她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才把那只斧頭輪起來。 門后面的怪物大力地拍打著木門,應(yīng)灼的力道微微松開,它嘶吼著從門后面沖了出來,卻被斧頭把頭顱劈成了兩半。 斧刃沒入它的半個腦袋,可是它的行為卻沒有受到任何局限。 時遇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電視劇和電影里面的喪尸都是騙人的,至少無法運用到她此時此刻經(jīng)理的事情,頭顱并不是喪尸們的弱點。 它的眼睛被分成了一左一右兩瓣,濃黑地血水從被斧頭砍到的地方流淌出來,順著刀把蔓延到時遇的手中。從它的口中,依舊發(fā)出類似于野獸的嘶吼聲,很是攝人。 斧頭對它來說也沒有什么用,時遇有些著急。 但是這個喪尸在沖出房間的時候,身體在不由自主的朝著右側(cè)傾斜,似乎左邊有它很討厭的東西。 時遇握著斧頭的手柄,看向左邊墻壁上掛著的東西。 有一些居民曬著的干貨,蔥姜蒜…… 噢,是大蒜啊。 時遇朝著應(yīng)灼示意:“把那捆蒜拿過來?!?/br> 應(yīng)灼按照時遇所說的,把蒜從墻上摘了下來,在遞過來的時候時遇也明顯感覺到了喪尸的抗拒。 沒錯了,它們怕蒜。 五個人一人從墻頂上摘下來一捆蒜瓣戴在脖子上面,雖然時遇也很嫌棄這個味道,可是為了求生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了。 蒜的刺激性味道遮蓋住了人的氣味,那個腦顱被時遇劈成兩瓣的喪尸在原地站著,發(fā)出饑餓的聲響,但是它已經(jīng)嗅不到人的氣味了,眼睛對它來說,也只是一個擺設(shè)。 時遇屏氣凝神,盡量讓蒜瓣竄鼻的氣味能夠少一點影響自己。 走進房間內(nèi)的時候,她看到了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的環(huán)境。 家徒四壁。 整個院子的空間非常小,吃喝拉撒都在一間屋子里面,墻角還有一個散發(fā)著臭氣滔天的尿盂。 淮似乎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環(huán)境,從走進來的時候開始就一直緊皺眉頭。 時遇打量了一下掉漆地墻壁、發(fā)霉的家具、以及床褥上面長出了霉菌的被褥。 她隨手翻了翻床上的東西,翻出了一個生銹的茶葉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