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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小問問題的時候,距離白煊非常近,那雙嫵媚清純的眼睛便一直盯著白煊的眼睛。 白煊能夠清晰的看到夏小小長長的抖動的睫毛,還有那雙眼睛中不染纖塵的烏黑與澄澈。 一個覆滅人間的惡鬼,為什么會有這樣澄澈的目光呢,好像人間的渾濁與骯臟不曾沾染她半分。 白煊是個在修行中冷漠果斷的人,降妖除魔從來沒有手軟過半分,可唯有夏小小令他動容疑惑。 當(dāng)聽到夏小小的問題時,他幾乎以為夏小小看穿了他的內(nèi)心,看破了他的不堪與不解。 夏小小見白煊久久沒有回答,只是宛若無悲喜的神像一般站著,她便輕輕笑了起來:白先生這樣的人,又怎么會隨隨便便失態(tài),是我的話問的過頭了。 畢竟白煊可是殺神一般,關(guān)閉了《無限噩夢》這個游戲的頂尖玩家。 這樣的人心如鐵石,又怎么會隨隨便便失態(tài)呢。 可夏小小的話音沒有落下,就聽到那邊白煊道:有。 他聲音又低又沉,像是響在人心底的鼓點,又像是被撥動的大和弦音,夏小小驚訝地抬眸瞧他,只看見白煊垂著眼眸,臉上神色不明。 這段簡單的對話只是行程中的一點點小插曲,很快兩人之間又再次陷入了安靜。 張梓樹也在這個船上,察覺到了兩人之間尷尬的沉默,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心里好奇夏小姐是不是還在和白先生鬧別扭。 當(dāng)張梓樹回頭看過去的時候,白煊撩起眼皮瞧他:張梓樹。 張梓樹瞬間皮一緊,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白煊冷冷淡淡的,可他其實有些莫名地害怕白煊。 張梓樹苦笑:白先生。 白煊似乎冷笑了一下,只是他面色本來就冷,那點冷笑就很難發(fā)覺。 你很閑,一會就帶隊把漁村清理干凈吧。 張梓樹不敢反駁,連忙姿態(tài)筆直挺拔的站好了:好的,白先生,晚輩一定認真完成任務(wù)。 海島距離漁村本就不遠,再加上銀月號里配給的這些人都是行動敏捷的精銳,他們下了船以后,就悄無聲息的隱沒進了漁村的霧氣中。 當(dāng)海島酒店被白煊帶去的人徹底封鎖,酒店侍者化成灰燼后,海島漁村也發(fā)生了同樣奇怪的變化。 這處只剩下幾十戶人家的漁村開始升起薄薄霧氣,那點霧氣將整個漁村全部包裹覆蓋在內(nèi),以至于漁村直接消失在了衛(wèi)星云圖上。 離去的桑導(dǎo)等人卻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甚至他們好像潛意識地遺忘了漁村這處地方,絕口不提并且繞道離開。 但銀月號上的人本就是為了處理特殊事件而生,所以他們輕而易舉地重新定位到了漁村所在,并且毫不懼怕地看著升騰起薄薄白霧的漁村,組成小隊伍后,悄無聲息地潛入到了漁村中。 夏小小也和這些人一起進了漁村,她和白煊張梓樹還有另外三個后輩組,張梓樹甚至有意安排夏小小在隊伍中心,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夏小小受到傷害,夏小小并沒有拒絕,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張梓樹安排的保護。 安排好了以后,張梓樹就表情嚴肅的握著羅盤帶隊走進了濃霧中。 漁村中的能見度很低,也十分的安靜,這些人進去后,都感覺到了一股森冷的寒意。 漁村的變異程度不低,應(yīng)該是受到了海島酒店的影響。 張梓樹低頭看著瘋狂轉(zhuǎn)動的羅盤,語氣嚴肅:夏小姐,一會兒你一定要跟進白先生,我們之中白先生實力最高,待會不管遭遇什么都能護住你。 其他人也紛紛開口。 是啊,這里異變程度太高了,還不知道會蹦出來什么東西。 也不知道怎么就出現(xiàn)這么一個異變之地了,完全不在監(jiān)測中,居然還被當(dāng)成了節(jié)目組拍攝地,你們這些嘉賓真是命大。 一會兒打起來的時候,我們的實力肯定顧不上其他,夏小姐一定要注意安全,有白先生在,也不要太害怕了。 夏小小聽著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便看向了走在她后側(cè)半步的白煊。 如果不是封停了她所在的驚悚游戲,來到了這樣的世界中,她還沒有機會享受宿敵的保護呢。 讓她的宿敵保護她的安危,這些家伙是怎么想的。 不過白煊的表情沒有半分的變化,好像半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夏小小便回過頭,看向了濃霧深處,她也想知道漁村變成什么樣了。 小心! 就在她剛剛轉(zhuǎn)頭,前方的張梓樹就沉聲喊了起來,接著幾個和張梓樹一起來的后輩立刻做好了姿勢,迎向了濃霧中的東西。 白色霧氣之中一閃而過一張七竅流血的臉,那張臉露出猙獰表情,張著嘴撲向了張梓樹等人。 張梓樹等人便立刻握著武器,乒乒乓乓的迎了上去。 霧氣在打斗中慢慢變薄了,能夠看清楚霧氣后藏著的那些玩意兒。 也不知道酒店侍者怎么做到的,總之,這個只剩下幾十戶的小漁村里,密密麻麻的藏著的都是惡鬼,如今這些惡鬼正猙獰可怖的和白煊帶來的人打到一處。 除了惡鬼,還時不時地竄過已經(jīng)不正常的村民,那些村民全都面色慘白,宛若僵尸一般在白霧中竄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