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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變態(tài)了 秦玦在她五步之遙的地方站定,冰寒的月光從殿外灑進來,照亮了他的側臉,他面無表情,一點兒也沒有追逐到獵物的愉快,因為這一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穆君桐胸膛劇烈起伏著,被壓抑到了極致,終于爆發(fā)。 她對著秦玦咬牙切齒道:秦玦,我□□祖宗! 臟話沒用,但能重拾斗志和怒氣。 然而臟話卻會惹怒殺手,這是一個不能兩全的做法。 月光變幻,拼命地舔舐秦玦的臉,他聽到臟話后,終于動了。 一切都像是滑稽電影里的插曲,他愣了愣,竟然在這種時刻短暫地閃過神志。 不可以。他說。 就是這么荒謬,這種時候,他居然被古怪的強烈的占有欲支使,不讓穆君桐cao他祖宗 穆君桐: 她審視著秦玦的臉,依舊是面無表情,毫無生氣,看上去不像是會能溝通的樣子。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她還是試圖試探他的狀態(tài):我□□大爺? 秦玦沒有動,站在原地,歪了歪頭,半晌吐出四個字:也不可以。 離譜,太離譜了。 穆君桐慢慢地挪動腳步,和他進行毫無意義的交涉:你理智恢復了嗎? 他定在原地,似乎是在分析理智是何物。 穆君桐馬上就要蹭到殿門口了,就差三步,可秦玦卻忽然動了,她心下大駭,連忙轉身,靈巧地躲過他的攻擊。 剛才的短暫休息給了她充分恢復的時機,反應再次被拉到極致,快速地躲閃,接二連三,不斷地后退。 錯過了最佳時機,沒能逃出殿外。 越想越氣,穆君桐速度越來越快,試圖繞到他背后再給他幾針。 但秦玦速度太快,她的針并未扎準,只是落到了他的肩頭。 兩人拉開距離。 秦玦看著肩頭晃晃悠悠的細針,又是一頓,他再次將它拔下來,木木地嘆了口氣:沒事,我不怪你。 穆君桐頭皮發(fā)麻。 剛才是個喜愛獵殺的變態(tài),現(xiàn)在又是什么人設?到底恢復了幾分神志? 我會輕一點。終于,秦玦說出了后半句話。 穆君桐噎了一下。 好吧,還是之前那個變態(tài),現(xiàn)在屬于加重變態(tài)了。 穆君桐不斷后退,被他逼到了角落。 這里沒有可以借力攀爬的擺設,只有一個放花瓶的高腳桌,穆君桐閃身上去,嘗試空手攀墻,卻差一點才能夠著房梁。 沒有多余的時間可以嘗試了,秦玦走上前,將她連人帶桌子固定到了墻角。 穆君桐縮成一團,小心翼翼道: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秦玦伸手,撐在她兩側,用那雙不帶任何感情的眸子打量她。 他的視線滑過穆君桐的脖頸,她的脈搏跳動好快。 沒記錯的話,她的血很好喝。 他低頭,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穆君桐等得就是這個時刻,雖說她適合刺殺,但近戰(zhàn)也沒少練習。 她利落地攻擊秦玦的薄弱點,被他身形環(huán)繞無所逃離,就干脆纏上他的身體,試圖以靈巧取勝,用手臂或雙腿絞殺他。 但他的反應也很快,力氣很大,穆君桐沒想到他如此熟悉自己的招式,竟然每一招都能預判到下一招。 這家伙,難不成以前看過自己打斗,所以把招式全部記下來了嗎?這是什么頂級變態(tài)。 兩人不斷纏斗,直接將角落里的桌子打碎了。 木屑紛飛,穆君桐四肢被他格擋到發(fā)麻,干脆使出絕招,攻擊他下三路。 秦玦沒有預料到這個招式,畢竟穆君桐從沒有用過這種招數(shù),他有一個極其短暫的恍惚,穆君桐的腳就到了他腿間。 他連忙抓住她的腳,硬生生地讓這份力道踢到了下腹部。 唔。秦玦悶哼一聲,拽住穆君桐腳腕的手用力一拉,她身形不穩(wěn),被他帶動地朝后傾倒,干脆借力靠攏他,摟住他的脖子。 她成功纏上了秦玦,兩人抱住一團,跌倒在木屑里。 穆君桐靈活地把頭藏在他的頸窩里,在地上翻轉打滾的時候避免了全數(shù)的傷害。 秦玦似乎被摔得不輕,肌rou緊繃,滾到墻面上,嘭地撞擊。 他悶哼一聲,在穆君桐還沒從眩暈中緩過神來的時候,一個翻身,從墻面上翻了下來,壓住了她。 穆君桐: 本來以為機會來了,結果這下被禁錮得更死了。 他太沉了,壓得她根本抬不起手腳。 她自暴自棄地想,我不能就這么束手就擒,要死也一起死。她干脆把手里剩下的麻醉針全部扎在了秦玦身上,也不管扎在了哪兒,全部推了進去。 秦玦感到了異樣,動了一下,低頭看著身下的人,意識到自己又被扎了好幾針。 這下,他終于感到了麻醉的威力,四肢發(fā)軟,麻木的神情閃過一絲不適,用黑魆魆地雙眼盯著穆君桐,一動不動。 穆君桐也察覺到了麻醉針的奏效,還沒來得高興,就感覺壓在身上的重量更大了 這下更動彈不得了。 除了秦玦的重量以外,還因為他身上那股濃重的藥草味。不知道他平日里需要多少量,今夜可用了太多太多了,穆君桐僅僅是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輕微的眩暈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