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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時候你在我那里找不到想要換的呢? 會有要換的。 他隨口一說,帶著阿夏從樓梯上往二樓走,盛潯住的屋子在二樓最旁邊,并不算大,大的是他旁邊的那間空屋子。 一占占了大半個二樓,阿夏以前就好奇去瞧過,只有空蕩蕩的木板,別的什么都沒有。 那間屋子我好久前就看它空著了,怎么現(xiàn)下還空著? 阿夏真的很好奇。 盛潯推開沒有關(guān)緊的門,一整間大屋子全映入兩人眼里,他側(cè)過頭來看阿夏,想知道為什么空著? 有點,看它空在那里這么久了。 他攬過阿夏的肩頭,把她往里帶時,湊到她旁邊輕輕說了一句,這是給我以后定親后用的屋子。 定親,跟誰定親? 阿夏抓住他的手,仰起頭看他,語氣有點好奇,心里卻有些怪異。 你想我跟誰定親,盛潯帶著她往前走,聲音含笑,想要有個嫂子嗎? 阿夏微微壓低眉毛,抿著嘴巴。說實話剛聽到她大哥要定親時,第一個冒出來的念頭是她要有個很好的嫂子了,也沒有太多余的念頭。 不過聽見盛潯說要定親給她找個嫂子,她覺得有點奇怪,隱隱地排斥。當然阿夏把這些歸為,這個哥哥太好了,有嫂子以后,就不能再跟他這般親近,要避嫌。 挺好的,阿夏頭一次露出口不對心的笑,嫂子怎么樣都好。 以后又不是跟她過日子,輪不到她來置喙什么。 盛潯眉彎里都是笑,他看著阿夏無意識露出的小動作,裝作沒看見,又說:阿夏,你過來。 他站在這屋子正中央,他指著四周一大塊的空地問,若是你,你想要這個屋子裝成什么樣的? 問我,我也不知道嫂子日后會喜歡什么, 阿夏肩背有點耷拉,說了也沒有用。 我想聽聽。怎么,吃了我的面,連話都不愿意跟我說一句了。 盛潯知道如何激她,果不其然阿夏挺直腰背,我沒有,我只是在想。 而后跟盛潯說說她幻想中的屋子,她剛開始還聲音有些低,到后頭聲線提高。 要是我的話,我想要屋子前有個很大的露臺,最好冬日能曬到日頭的那種,露臺上可以放花架和花盆。我家的太小了,放個躺椅就沒地方了。 阿夏確實很喜歡這樣的露臺,她曾經(jīng)夢里就夢到過好幾回,在一個有光的日子,睡在滿是花枝的露臺上。 她又說:我以前還想要一張很大的床,怎么打滾都不會掉下去。 因為她睡相很差,她家那張床已經(jīng)算是蠻大的,可還是有掉下來的時候。所以她對大床很向往,要是褥子很軟的話,那再好不過。 她還說了一堆,比如想要有間在屋子里的書房,只要開門就能進去,書房能有個大窗戶,開窗能看見綠樹。還有個地方,屋頂上最好是半開合,躺下就能看得到星光。 不過這樣的小屋她已經(jīng)有了,趨于對夏日里看星光的向往,以前她所有賺到的錢都拿來修了這間屋子。 但平日不怎么去,只有夏日她會睡在那里。 跟盛潯說的全是真心話,她真的很喜歡那樣的房間,不過她也只是想想,畢竟屋子要弄成那樣得花不少銀錢,連她最有錢的時候都不舍得。 阿夏在說的時候,盛潯默默地聽著。 聽完到最后,他說:這樣的屋子聽起來就很好,阿夏,你能把它畫下來嗎? 能是能,阿夏看他,不過哥,我就是隨口說說的。 我知道,不過你總不能一碗面就把我給打發(fā)了,我現(xiàn)在只想要一張這樣的圖。說不定到時候我真的能用上。 阿夏覺得盛潯說話哪里怪怪的,滿口應(yīng)下,最后連東西都沒有換,直接告辭回去。 走到那座橋上時,她有點想不明白自己。 踩著婆娑的樹影慢慢踱步走回去,到家后方覺坐在外頭的石桌上看學子的課業(yè)。 阿夏坐到他對面,手放在石桌上,頭靠到手上,語氣里帶著好奇,大哥,你和我嫂子定親時,我有不高興嗎? 因為她當時雖然沒有其他的做法,但或多或少情緒也算不太好。 才這一年前的事情你就忘了,方覺放下毛筆,邊合上書頁邊道:你當時很高興,過后沒兩天嘴撅得老高,還問我以后是不是只對嫂子好,不要你這個meimei了。這你都忘記了? 這真是讓當時的方覺哭笑不得,記得尤為清楚。 阿夏有點忘記了,她只記住自己看到嫂子后覺得她很溫柔大方,對此還頗感到高興,完全沒想起這一茬來。 聽方覺這么一說,她對自己當時聽見盛潯說要定親時,冒出來的不舒服有了解釋,畢竟她確實有點戀哥。 看來真的沒什么好奇怪的,山桃有時候也會說,要是山南定親,自己也會有點不舒服。 阿夏松了口氣。 怎么今日突然說起這個事情來了? 方覺很敏銳地察覺到,這肯定跟盛潯有關(guān)系。 我聽盛潯哥說他日后要定親,給我找個嫂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