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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瑞這個太子某種意義上真的比較失敗,竟是沒幾個兄弟肯真的跟在他后頭,年長的皇子里頭,楚禎看著是個老實(shí)的,但是也領(lǐng)了禮部的差事,楚煜也就不要提了,什么事情都是他蹦跶得最歡,楚循也不是省油的燈,楚穆也就是曖昧不明地表了個態(tài),圣上叫誰做儲君,他就跟著誰,太子對此自然不滿意,不過也沒別的辦法,總比其他人跟自個對著干強(qiáng)。 凡是有點(diǎn)野心的皇子都知道,太子儲位不穩(wěn),圣上一直在找理由廢太子,不過是太子大錯不犯,小錯一般也無關(guān)緊要罷了,如今一幫人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先將太子搞下來,當(dāng)然,最好順便也將幾個競爭對手搞臭了,自個順理成章上位。 圣上除了在廢太子這種事情上一直有個比較明確的傾向之外,對于自個其他的兒子,態(tài)度多有不明,哪怕是對楚煜,看著極為偏愛,很多時候流露出一種只要沒了太子,就非你莫屬的樣子,但實(shí)際上,半點(diǎn)真正的保證也沒有。楚穆如今確信,自家這個父皇或許在別的上頭平平,但是在制衡自家兒子的本事上,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因此,楚穆還是擺出一副自個沒多大野心,父皇選誰就是誰,既然大哥還是太子,那么在不違逆父皇心思情況下,還聽大哥的架勢。 等著西山行宮修好,圣上跑行宮避暑,楚穆也帶著錦書元福跑行宮附近的莊子上去了。 第89章 楚穆原本是沒有西山的莊子的,不過是這次修繕行宮的時候假公濟(jì)私弄起來的, 還在圣上那里過了明路, 表示就是想借著父皇你的光給自個撈點(diǎn)好處, 兒子從老子那里弄錢,那又算得了什么呢?圣上自然是寬容大度地表示沒關(guān)系,跟其他惦記自個屁股底下這張椅子的兒子相比,只想賺點(diǎn)小錢的楚穆是多么順眼啊,因此,還額外賞賜了楚穆百頃良田。 而對于在西山附近沒有莊子住宅的臣子來說, 日子可就比較憋屈了。畢竟,圣上雖說在西山行宮避暑, 但是,朝政卻是不能落下的,因此,該上朝還得上朝,該辦公也得照舊辦公。 附近有宅子的還好,比住在京城還方便一些, 但是附近沒宅子的,就比較苦逼了,只能在附近租個宅子,或者是干脆厚著臉皮找親戚朋友借住。 一時間, 西山附近的宅子還有土地價格都一路上漲。這也是難免的事情, 西山行宮還是前朝留下來的, 太祖晚年的時候也常住在這里, 等著太祖之后,西山行宮也就空置了,因此,誰能想到在這附近置宅置地呢,倒是幾個皇子,楚穆才得了圣命修繕行宮,他們就通過各種手段在行宮附近置了產(chǎn)業(yè)。 倒是太子,按理說圣上在西山行宮避暑,太子也該在京中監(jiān)國,畢竟,西山距離京城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很多事務(wù)要從京城那邊轉(zhuǎn)到西山,京城那邊勢必要有人留守才行。 只是,圣上可信不過太子,因此,直接將太子帶在了身邊,倒是將楚煜和楚循都留在了京中,說是讓兩人協(xié)同,實(shí)際上玩得也就是制衡的這一套。 楚煜不用多說,貴妃圣寵不衰,野心滿朝皆知,至于楚循,也不是個老實(shí)人,絕不是會附人驥尾的樣子,他難道就肯老老實(shí)實(shí)跟著楚煜打下手? 因此,這兩人湊一塊,互相拆臺或許未必,但是聯(lián)起手來蒙蔽圣上,卻沒多大可能,他們只會一個賽一個表現(xiàn)自個的能耐,跟圣上表忠心。何況,圣上這次離宮,不光帶了幾個如今正受寵的年輕美人,將貴妃和秦昭儀也帶在了身邊,一方面是表達(dá)對她們的看重寵愛,另一個不能說出的原因就類似于人質(zhì)了,即便楚煜楚循腦子抽了想造反,也得想想自個親娘還在人家手里頭呢! 而楚瑞就比較苦逼了,西山行宮比皇宮可還要小一圈,原本東宮都有些逼仄,如今在行宮里頭分出一座宮殿給楚瑞和他帶來的妻妾,只有更加騰不開手腳的。 何況,楚瑞住的宮殿距離圣上的寢宮也就是幾步路的功夫,也就是說,東宮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都在圣上的眼皮子底下,別說做什么小動作了,你就是今天多打了個噴嚏,都有人去跟圣上告狀。 楚瑞對此只覺得煩躁,只是,他也沒膽子多說,君父君父,先是君,才是父,儲君這個名頭,聽起來是萬人之上,一人之下,但是,就那一個人,就足以將他這個太子壓得喘不過氣來。按理說,他是長子,當(dāng)初封了太子,自個的生母就該升位,哪怕不做皇后呢,有個貴妃之位也不為過。但是到頭來,他生母就是四妃之末的賢妃。真要是為他考慮,哪怕是名義上將他記在皇后名下,有個嫡長的名頭,那么,也是足夠名正言順。也就是說,圣上冊封太子壓根算不得真心,也不過就是時勢所迫,遵從祖宗的規(guī)矩,有個明確的太子,叫下頭人不會胡思亂想。 只是這么多年下來,他這個太子身邊也有了不少擁躉,畢竟,太子這個身份跟普通皇子即便算不得天壤之別,也有高下之分,太子是君,他那些弟弟就是臣,哪怕心里再膈應(yīng),當(dāng)著他的面,就得行禮下拜。而朝堂之中,詹事府的人已經(jīng)跟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容不得他們兩面三刀,而許多年輕的官員也認(rèn)他這個儲君,太子原以為自個能熬過圣上,哪知道如今愈發(fā)熬不下去了。 他謹(jǐn)言慎行了半輩子,忍得心肝都疼,只是,圣上如今龍體康健,尋常連個傷風(fēng)感冒都沒有,楚瑞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個就忍不下去了,只是如今還是只能繼續(xù)憋著。 --